赵柯这么乖巧,这般听话,他本该高兴。但心中那股无名火久久散不去,他的怒气中夹杂了太多的情绪,一时不知是恨铁不成钢多一些,还是自己那有所松动的内心多一些。
可能都有。
当年那个孩子用固执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我不行吗?我会比他做的好。”手指用力戳着他的电脑屏幕。
认真,真诚的摸样,一时让他内心松动。
也许当初不该松动,应该狠心一点,现在他眼前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个摸样。
蒲烨猛地抽走鞋子,平复好心情,看着赵柯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他不能太犹豫了,无论是对赵柯还是他自己,事情终归是要结束的。
就像他们现在畸形的关系。
赵柯仰头望着他,深褐色的眸子里给出了答案。
“我不会离开主人。”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蒲烨顿时觉得烦躁无比,只对视一会儿蒲烨就败下阵来,如果有不眨眼大赛,赵柯第二没人敢争第一。
“你太让人觉得无趣了。”蒲烨的话出口立刻移开了视线。
赵柯愣了一下,当然也有一丢丢受伤,不过他倒是能理解主人。
他准备的实在太仓促,对着镜子看的时候根本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自己看着都觉得怪异难堪,竟然还想让主人喜欢,他简直有点异想天开。
他又不懂“勾引”术,做的确实不合格。
而且他本身就是个无趣的人。
那……晚上回去买几本笑话大全看看。
只是现在怎样做才算有趣呢?他脑子转了一下,想起昨晚看的小视频,小奴隶在主生气的时候,自己主动掰开那里展示给主看,主动说一些羞耻的词,然后……两人那啥那啥快乐了。
噢!赵柯仔细品了一下,顿时品出来主人生气的原因。
他太不主动了。
那些骚词浪词,得经过他的嘴里说出来才行。
况且今天已经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两件。
心一横,震荡不已的心脏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坚定感,倒是没有多怕了。
赵柯身高188,跪在不大的桌下给人一种衣不蔽体的憋屈感。他只得匍匐前进,蹭到蒲烨脚边,觑了几眼蒲烨的神色,没看出什么。
他的头抵在地上,身子半弓着,牙齿咬住蒲烨的鞋边,像狗咬住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向后扯,眼看就要成功,蒲烨一脚踩在他的侧脸,另外半张脸牢牢钉在地上。
“你就这么下贱,不当狗你难受,”蒲烨的语气早已失去了原先的不动声色,现在暴漏无疑。
脸一侧在地上,他的臀部只有撅的更高才能让脑袋舒服一些。
“主人,奴隶是您的一条贱狗……奴隶……”他的脑袋不敢使劲,他怕一使劲蒲烨的脚就从他的脸上掉下去,借着蒲烨脚的力道,他晃了晃屁股,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由低到高的呻吟:“喔……奴隶是条贱狗……啊……嗷……是主人最下贱的狗……没有哪条狗比奴隶更骚,主人……奴隶是一个骚货,长着随时被玩弄的骚逼……骚屁眼……哈……哈……哈……”
这些骚话,以前蒲烨偶尔才会强迫他说几句,也会因为说不出口被蒲烨用鞭子教训,那时候他硬挺着不吭声,在后来蒲烨很少这般逼他了。
他摇着屁股,嘴里斯哈不断,身体也在这种自我释放中完全进入另一个状态,难堪消失了,那个曾近倔强的他也消失了。
现在他的眼前只有蒲烨的黑皮鞋,只有踩在脸上那条腿。
他是蒲烨卑微下贱的仆人。
蒲烨心跳如雷击一般震耳欲聋,脚上加了力度还不够,西装衣角甩到身后,没有清凉的风让他泻火,接下来的画面更令他增添了一把欲火。
面前的桌面轻轻晃动,脚下的人克制着不敢乱动,不用看蒲烨猜到了另一边是多么淫乱的画面。
他撤掉脚,甚至有些慌乱,稳住早已乱掉的心神。起身离开座位,捡起地上赵柯脱掉的衣服。
“天冷,不要着凉了。”蒲烨将衣服放到椅子上。
“你在吃一会儿。”
今日这顿饭是一个错误,他的犹豫徘徊才是让这件事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地步。
蒲烨转身就走,落荒而逃的架势还未到门前,抬起的手刚落到把手上。赵柯喊住他:“主人!”
这一声疾呼,蒲烨站在那,没有回头,朝后摇摇手:“我还有事要处理。”
他很慌,甚至不敢回头。
赵柯莫名心悸,他感觉如果让主人就这么走了,他们……可能……
他也慌了。
爬出桌子,甚至撞得桌子上的菜哗哗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个箭步飞过去,按住门,喘着气:“您可以在这里草奴隶,哪里都能草。”他的声音极大,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一样,急切而坚定。
他们以前做过一个约定。
赵柯是奴隶,蒲烨是主人。
那两个洞是主人的玩具,主人说:“我不会草你。”
蒲烨像是被人撞破了窘迫,有些恼羞成怒,目光冷厉地盯着按在门上那只手。
赵柯毫无自觉,深褐色的眸子坚定地望着蒲烨。
他的小奴隶一二再而三的挑战他,蒲烨生气了。
挡在身前的赵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敢这么带有威胁意味的举动,几年前也有过一次。
“我没错,是他先拿我的东西。”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认!”
就像现在一样堵住门,梗着脖子不让他走。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怒火,赵柯梗着脖子滑跪在门边,一副“我不管,今天不操我,你也别想走。”的架势。
蒲烨一巴掌抽上去,赵柯眼都不眨一下,就那么盯着蒲烨。
他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赵柯仰着头让他打,眼中是浓浓的执拗。
蒲烨打的手疼。光是这么揍,他完全没有泻火的感觉,反而越打越气。
“你就这么想我操你。”
“是。”赵柯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们一个站着怒气腾腾,一个跪着傲气冲冲。
蒲烨也不守着那道门了,在屋里转圈,每一圈都在赵柯心上垒一块石头,沉重的他快坚持不住了。
他想认错,他想求得原谅。
但这也是一个机会,生气代表着一个信号,主人还对他感兴趣。
蒲烨不转了,怒气也较之前消了些。
深深地注视着他。
赵柯心上的石头不在增加,反而又悬了起来,主人找到了解决方式。
好像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似的。
“想让我操你也行,”蒲烨挑了挑眉,话音一转,“你就这么爬到厕所去,在爬回来。”
他舒朗的嗓音此时如恶魔的低语,在赵柯周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接到这个指令,脑子开始旋转。
赵柯梗着的那股劲突然灭了,他垂下脑袋,开始思考。
他以前来过这家饭店,要从这个房间到达厕所,出门右拐走到头,几十米而已,这是一家二十四小时的饭店,包厢的对面是些散桌,虽然有石墙围着,但每一道都可以通人。
怎么想他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要么社死,要么放弃。
这是蒲烨让他知难而退的方式。
“你穿上衣服,我们回家,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蒲烨最清楚赵柯害怕什么,现在他想一棒子将赵柯的妄想全部打灭。
话音刚落下,赵柯已经决绝的转身,用坚决的背影给了蒲烨回应。
他拉开了门。
急促的脚步声,服务员焦急的指挥声。
清凉的冷风吹在身上,不凉快反而更加燥热了。
“砰!好好好,赵柯,你真行!”
这下换蒲烨奔过来,按上门,喘着气,目光中是比之前更甚的火焰。
蒲烨吓住了,赵柯也呆住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们两个就会社死。
赵柯猛地抱住蒲烨的腿,身体抖个不停,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决绝。
“主人,主人,主人。”声音沉闷闷的好似带着哭腔。
蒲烨心一下抽疼起来,抬了抬腿,没抽出来,放弃了,转而破口大骂:“你不是能耐的很,咋不爬回去,让人家看看你是个怎么样的变态啊!就你牛,就你有种!”边骂边解皮带。
儒雅的君子形象立刻变了摸样。
蒲烨失了原有的风度,透白的面容多了丝红晕,也给这个总是病沉沉的人增添了活力。
赵柯抹了抹心惊肉跳后的生理性泪水,抱着蒲烨的腿笑了。
主人不会真的伤害他。
蒲烨的皮带兜着风砸下来,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在赵柯身上留下来。
为了方便蒲烨甩皮带,赵柯松开蒲烨的腿,挺着背迎接蒲烨的皮带,也迎接蒲烨的怒火。
身体痛着,心里却开了花。
骂累了,皮带甩的胳膊酸了,蒲烨才从震怒中回过神。
明明他才是主导者,为什么他会如此的被动。
赵柯挺了一会儿,发现皮带没了动静,他忍下灼痛,悄悄转头,看见蒲烨正揉着手臂,神色沉重。他迅速转身,面朝蒲烨。
脸色沉重,目光心疼的望着蒲烨的手臂:“主人,奴隶帮您按摩按摩,若是您还没有消气,奴隶一会儿自己打。”
他目光诚恳的直戳蒲烨的心。
也不顾蒲烨是否愿意,小心翼翼地拖着他的手臂,力度轻柔的在小臂上游走。
蒲烨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孩子,内心很是复杂,他也找到这几年来为什么会犹豫不定,他的心被这个孩子一片赤诚之心缠住了,被锁住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你今天非要在这做?”蒲烨抽出手,环顾四周,他们的包房实在说不上大,甚至有些拥挤,索性屋内的装饰物还算典雅。
赵柯自然没什么选择,只要是蒲烨安排的,哪怕他们厕所做他也不会有意见。
但他到真有个特别想去的地方。他们两个的“家”,也不知道那个家还有没有他的位置。
“奴隶收拾一下。”
蒲烨等赵柯爬进去,换衣服的时间,拿上手机先走了。
他现在需要冷静冷静。
赵柯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到地下车库,黑色的别克主驾驶的车门大开着,蒲烨单脚落在地上,手指夹着没点燃的烟。
神色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摸样。
见他过来,收起烟放到烟盒里,像是想到什么朝他指指后座。
赵柯会意打开后门,进去。
“衣服脱光,跪好。”
蒲烨的嗓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显得更加神秘,竟然增添了一种诡异的魅惑。
赵柯身心一颤,几乎无法拒绝,当然他也不会拒绝。
这个车库车进车出的也算热闹,时间点也赶的很巧,正是出门遛弯吃宵夜的地方,对赵柯太不友好了。
即使蒲烨的车贴的是最高级的膜,心里依旧过不了那一关。
赵柯左顾右盼,爬上车,关好车门,脱衣服的时候手抖的不行。这跟封闭的饭店不同,这里他随时可以窥探到外面,比如:刚才过去一趟白色本田,有个坐后排的小朋友摇开窗户兴奋的大叫,他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合拢上刚解开的衣扣。
最令他害怕的是下车经过他们车边的人。
每一个都令他心惊肉跳,时不时蒲烨还回头调戏他几句,更让赵柯觉得难熬。
“还是喜欢你刚才得那股酷劲儿,帅的晃眼睛。”蒲烨竖起大拇指。
赵柯又哪能听不出其中的讽刺,心里加上身体更加难熬了。
“嚓嚓嚓”
“你说咱们去吃胡家的牛排怎么样?”
赵柯吓的一激灵,立刻转身做好,双手捂住半漏不漏的下面,深褐色的眼眸里装满了惊魂未定。
他小声求饶:“主人,饶了奴隶。”
也不知是他的求饶取悦了蒲烨,还是更加激起了蒲烨的恶趣味。
“把你的逼和屁眼对准车玻璃。”
赵柯抖如筛糠,惊恐的摇头,表示拒绝。
蒲烨不致一言,沉默的看着后视镜中的他。
“主人。”赵柯声音发颤地喊。
对上蒲烨没什么表情的神色,硬是不敢摆出决绝的架势。
赵柯认命闭上眼,内心充满了矛盾,等到没有车的空挡,他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与在包房内一样再一次一丝不挂。
脱完在位置上坐了足足有五分钟。
蒲烨不曾催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在没有逼视的视线下,赵柯再次举手投降。
当他终于抖着腿,颤栗地跪撅在车窗边,身上久违的疼痛与束缚放的无限大,好像要将他吞没。
痛苦害怕像是蒲烨抬起的皮带无声抽在他裸露的身后,抽出令他耻辱的声音。
“腿分开,让人看见你的骚逼,看见你的屁眼。”蒲烨轻声下指令,声音甚至很轻柔。
赵柯脑袋木木的、僵硬地打开腿,下体捆绑住的绳子此时变得好涩,划着皮肤的每一下都无比的清切。
“哈~”口中的轻叹在暗色的车内显得尤为艰涩。
他掩耳盗铃似得闭上眼睛,能听到自己因紧张而猛烈跳动的心脏,好难过,比包厢的桌子下面还要难熬,碰触不到主人的脚,听不到主人的声音,偷窥不到主人的神色。
为什么这么难过?又为什么在难过的同时他那么兴奋?
他的身体好像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释放,等待着痛苦,
等待着主人。
“摇一摇屁股。”
良久,久到他以为主人不会在开口。
赵柯兴奋又难过,他想主人在黑暗中再说两句,多跟他聊一会儿,让黑暗的空间明亮一些。
他摇摇屁股,车外正好有几人路过,他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自动将那些人的话语给补全了。
“我去,好变态啊!”
“不知羞耻,我们快走。”
他甚至脑补了一下这些人嘲讽嫌弃震惊的表情。
热,哪里都热!
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他好像油锅里的蚂蚱,被人翻来翻去,那些人的眼神,脚步声,声音是烤熟他的佐料。
热气腾腾地端上桌,等待着被品尝。
“叫两声。”
“汪汪。”
蒲烨率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边摇边叫。”
“啊哈~汪!汪汪汪!”
蒲烨嚼了起来。
打开车门,蒲烨从主驾驶出来,走到后座车门前,轻按按钮,车门向一侧滑开。
赵柯摇晃的屁股顿时陷入僵硬,身体呈现防御状态。
“让你停了吗?”
蒲烨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像是天籁,赵柯觉得自己得救了。
刚悬起来的心,落回后座。
“主人,求你,不要。”赵柯的身体往前缩,好像这样就能躲避掉似得。
“一会儿人来了。”
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威胁,把赵柯架在炉子上烤。
“主人。”赵柯拗不过自己的愿望和蒲烨的命令。
他摇起来了,身体颤栗,声音抖颤希望蒲烨看在他听话的份上饶过他。
显然,蒲烨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在。”
赵柯找到了属于他的定心丸,怕依旧是怕的,但是主人在,就一定不会有事。
“主人。”
“主人。”
蒲烨在他每一次的呼喊中都给予肯定的答复。
渐渐这种一问一答,让赵柯在恐惧中找到了火把,有主人在,他不怕了。
缩回去的屁股在得到主人回应后,一点一点朝着主人的地方挪动,来到风口,夏夜清凉的风像是主人温柔的手,轻轻拂过,柔和舒适。
“主人。”他扭捏的摇了摇屁股,声音有些羞怯。
“我在。”蒲烨像是一下看透他的小心思,不厌其烦的回应,手掌在他红肿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抚摸。
在地下车壳昏暗的夜灯下,赵柯满是红肿印记的屁股,绑的凌乱不堪的绳子以及那在灯光下闪着耀眼淫丝的花穴。竟是比在封闭的包房内还要勾人。
蒲烨再次勾住那块形成三角的绳子,往外一带,按在左侧屁股上,将那块吐着汁子的花穴完全暴漏在空气和他的视线下,葱白的手指拂拂阴蒂,惹得赵柯花枝乱颤。
“啊哈~主人~痒~”
蒲烨摸了一手淫水拍在赵柯阴蒂上,“啪啪”的水声在空荡的地下车库更显得妖冶。
连续的“啪啪”声拍在幼嫩的花穴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那一霎那绽放的时刻,骚痒的花蕊吐着汁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张开嘴,向四处炫耀它的重生。
赵柯迎合着蒲烨的手掌,跟随这手掌力度起伏。
他时而希望那手掌的力道再大一些,又希望那手掌轻柔一些。矛盾让那处更是饥渴难耐。
“主人!主人!呜呜呜~”他的屁股伴随着口中的娇奢,晃得更媚,更妖。他的花穴像是吐着信子的妖蛇求主人怜惜。
蒲烨取出衬衣口袋里的签字笔,敲一敲赵柯扭的骚浪的屁股,心下矛盾,这种矛盾反而加深了他的肆虐。
签字笔顺畅进入花穴,没等他逗弄两下,花穴如小喷泉似得朝外喷,若不是他闪得快,新衬衫也一并遭了殃。
喷涌的花穴足足喷了好一阵才有停的架势,清亮的水渍由远及近最后滴落后座,打湿了一片。
花穴喷完还没从欢愉的地方回过神,张着大嘴一张一合喘息。
赵柯在一阵快乐中颤了几下,最终跟他的花穴一样趴在后座喘息着,眼前黑蒙蒙的一片,一时竟是不知深处在何处。
上次这般爽的时间,他已经记不清了。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
赵柯眼眶发酸,他莫名想哭,这种久违的快感好像第一次体会到似的。又有点后悔刚才应该多坚持一会儿,这样时间就可以慢一点,在慢一点。
他默默对自己说:在赖一会儿,就一会儿。
那股疲劳已经过去,他耍赖地不愿起来。
他想在磨蹭一会儿,这样耗着主人或许会多陪他一会儿。
往常这个游戏到他射出来,就迎来了尾声。
赵柯挣扎在让主人等和不愿主人等的对峙下,后者战胜了前者。
他爬起来跪好,对着车玻璃低头说道:“谢主人,您辛苦了。”他的嗓音有一种事后的粗粝,沙沙的沉重,让人听的不由心疼。
身后的车门关上,一阵清风快速吹进车厢,车内透的光迅速被收回。如赵柯的心也被不要的风和赶走的光一样低沉下来。
“哗!”眼前一亮,冷风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他迎着光抬起头,主人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星星一样闪亮,这道光比任何灯都要亮,直直亮在赵柯心里。
“下来。”
赵柯迎着那道光,阴暗交错的脸庞向左一偏。他似是被下了一种蛊,跟着那道弧线爬到地上,扬起头一脸虔诚。
冰凉平滑的地板有一股凉气从膝盖蔓延至全身,酥麻上头。
“啪。”一击响亮的巴掌将他的脸扇向一边。
不疼,麻麻的。
车库灯看不下去他们这般无视它的存在,在几掌过后竟是跟着巴掌舞动了起来。
“转身。”
赵柯看着蒲烨左手倒右手,右手多了一只笔,指着他画一个圈。笔透着光上面亮晶晶,让人猜不出这笔的用处。
他乖乖照做,心下有点开心,又有点害怕。
蒲烨再次勾起三角绳,踢了踢赵柯的蛋,笔进入菊穴。
“爬快点,屁股摇起来。”他一边踢踏的蛋,一边玩着绳子,偶尔转转那只笔。
玩的好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