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搞特殊,以后谁家里来人了,都这个待遇。”
“嗯。”陈涧闭上眼睛笑着点点头,想想又睁开眼睛,“老板,明天上午请个假。”
“行,去干嘛?”单羽放下面包虫盒子,转过身,也搂住他。
“去看看我妈,”陈涧说,“我爸好几年没回来了,也没去看过她。”
“嗯。”单羽在他背上拍了拍。
陈涧没再说话,低头把脸埋到他肩上,过了一会儿又侧过脸,嘴唇用力地贴紧单羽颈侧,感受着他的脉搏。
“陈医生,”单羽的手摸进他衣服里,“这脉象怎么样?”
“非常茁壮。”陈涧说。
单羽没说话,手从后背绕了上来,抓着他头发往后拽了拽。
陈涧不得不抬头停止了把脉,看着单羽:“我是不是该理发了,我头发现在拽起来这么顺手的吗?”
单羽笑了起来。
但并没有松开他的头发,而是又往后拽了拽。
陈涧仰起了头,没等他弄明白这是要干嘛,单羽一口咬在了他咽喉上。
“哎。”陈涧只感觉一阵细小的疼痛,呼吸就跟着就有些着急起来。
单羽推了他一把,陈涧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办公桌上,接着单羽就压了上来。
陈涧整个人都往后仰了过去,倒在了桌子上。
“我操,”他说,“我腰……”
“断了吗?”单羽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左手从腰侧往后滑过去搂紧他,右手按在他额头上,看着他。
“没。”陈涧说,这会儿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很敏锐,就算是脑门儿,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单羽右手掌心还没有消失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那道伤疤。
还有在他后腰上轻轻勾划着的单羽的指尖。
他收紧了搂着单羽的胳膊。
单羽低头吻住了他。
不知道多长时间,单羽松开了他,手撑着桌子。
“嗯?”陈涧伸手在他嘴上轻轻摸了一下。
“要我扶你起来吗?”单羽问。
“嗯?”陈涧愣了愣。
“你不说你腰断了吗?”单羽问。
“靠,”陈涧笑了起来,“我腰断了你还能坚持亲完了才问啊?”
“断都断了,肯定先亲了再说。”单羽说着直起身,拉着他胳膊把他拽了起来。
陈涧顺着劲儿又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摄像头,对着自己脖子看了看。
“我没用力。”单羽说。
“我都感觉到疼了,”陈涧看到自己咽喉位置有点儿发红,不过不是很明显,“你怎么想的啊……”
“那能怎么想的啊,”单羽说,“太性感了得咬一口呗。”
陈涧笑了起来。
“干活儿去吧,”单羽重新拿起面包虫盒子,“好好表现。”
老爸虽然刚到民宿的时候还有些拘谨,但也许是因为有兼职这个身份在,他以一个多年各种打工的状态倒是很快就适应了。
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熟练地忙碌着,三饼果然按他自己说的,一直在边儿上打下手。
陈涧靠在吧台旁边,看着那边的老爸,有种温暖而又陌生的感觉。
老爸在厨房里做饭的场景,他小时候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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