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第一个问我有没有事儿的人。”
“也有可能是……别人没看到你的伤。”陈涧小心地安慰她。
“就没碰到过几个人。”孙娜娜指尖冲前轻轻摆了摆手。
“……哦。”陈涧都想扒拉两下空气把自己刚说的话嘬回去。
“我叫孙娜娜,大家可以叫我英文名nana,今年二十八岁,准备离婚但是还没离成,”孙娜娜说,“还需要介绍我的什么个人情况吗?”
“不用了,就是了解一下大致情况,”陈涧说,“另外需要您的身份证复印件存个档。”
孙娜娜起身打开行李箱侧盖,拎出一个完全由金色亮片组成的闪亮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了身份证递给陈涧。
“我复印好就还给你,”陈涧站了起来,走到女宿舍门口指了指,“你先收拾一下,这里现在就是胡畔住,赵姐有时候会住,赵姐就是赵……”
“赵芳芳,厨房里忙着的姐姐,”孙娜娜拖着行李箱进了里间,又侧身回头,“你先下去吧,身份证一会儿我去找你拿,不用专门送过来了。”
“……好。”陈涧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停下来问了一句,“你的私事,我会保密的。”
“没关系,”孙娜娜扶着门斜靠着,“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嗯。”陈涧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宿舍。
站走廊里愣了两秒才进了电梯,感觉不用跟人说这是老板远方表姐,直接说是老板问题也不大。
单老板吃块饼干还得解释,孙老板直接给自己把住宿都安排好了。
“家暴?”胡畔非常震惊地一边复印身份证一边压着声音,“她被谁打?父母吗?还是老公……哦应该是老公,她二十八应该是结婚了……”
“虽然她说不介意大家知不知道,但毕竟还是私事,”陈涧小声说,“咱俩通个气知道这个情况就行了,她自己不说的话,我们就别往外说了。”
“放心,我是谁,”胡畔抬手比了个OK,“真就咱俩通个气吗?”
“嗯,”陈涧应了一声,“怎么?”
“单老板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吗?”胡畔说,“人好歹是这个民宿的拥有者啊。”
陈涧笑了起来:“对,还有他。”
大家都已经抽空吃完了饭,还有两份快餐是留给老板和店长的,其中一袋里还放着一瓶无糖可乐,大家对老板还是很贴心的。
陈涧拿了快餐准备上楼,孙娜娜从楼梯上下来,没穿绒毛小外套了,换了一件闪亮的棒球外套,看上去利索了很多,不过脚上还是小高跟。
“身份证。”陈涧把身份证给了她,“你要换个鞋吗?这个鞋累吧?”
“我穿平底儿不会走路,”孙娜娜快步往餐厅走过去,然后一甩头发回过头,“老往后仰。”
“哎呦,”胡畔在前台笑着,“这秀场范儿。”
饭拿到办公室的时候,单羽已经换了身运动服,坐在办公桌后面,腿搭在桌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电脑,估计还是在看那些照片。
“是看照片吗?”陈涧把饭放到茶几上,走了过去。
“嗯,”单羽点点头,把架在椅子扶手上的左胳膊拿开了,“看看吗?”
“看。”陈涧站在旁边犹豫了半秒,坐到了扶手上,一条腿撑地半靠着椅背。
单羽的手从他身后绕过来,搂在了他腰上。
陈涧低头看了一眼。
“嗯?”单羽指尖从他卫衣下摆伸进去,指尖在他肚子上轻轻点了一下。
“没。”陈涧又抬头看向电脑屏幕。
上面是一张月光下被银色山林包围着的老村,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看上去仿佛童话里的村庄。
“来看大隐群魔。”单羽往前翻了几张。
铁桶中窜起的火苗,围着火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