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机油的气味总是能让卢卡感到振奋。他把这种实验时散发出的气息视为至高无上科学的证明。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在充斥着机油味的实验室里诞生,这一景象时常出现在少年的梦里,梦醒后的他回味着熟悉又迷人的气息,如同在品味一位情人。
他的父亲也经常待在实验室里,只是他的气息让卢卡厌恶。大多数时候他不得不忍耐讨厌的父亲,前去实验室进行永动机研究。他愿意和这个仇人般的亲人共处一室的原因除了对科学的热爱,便是因为总是在父亲身旁的阿尔瓦。
他身上带着些许清冽的机油味,让人联想起檀香和松木,每当卢卡看到他时心里就会燃起莫名的振奋,这和他想起永动机时别无二致。母亲死去后,永动机和阿尔瓦便成了世界上唯二让他留恋的东西。
他无比仇视赫尔曼,却肯亲近赫尔曼的情人阿尔瓦,这是多么的矛盾,让所有人难以置信。破坏他人家庭的。卢卡占有了他父亲的挚爱,阿尔瓦成了他的新情人。他急不可耐地剥去了爱人的衣物,让他如春梦中一样一丝不挂。那洁白的胴体见过无数次,这次终于轮到他享用,激动地让情窦初开的少年浑身发抖。他把头埋在阿尔瓦雪白的发丝里,嗅着让人魂牵梦萦的芬芳,轻薄雅致的油香味是科学的恩赐。他选择性的忽略了满身的爱痕,卢卡亲眼目睹这些痕迹是怎样留上去的,贪婪和嫉妒让人不想回忆这些。
相比卢卡稚嫩的索取,阿尔瓦的经验更为丰富。他总是认真地履行老师的义务,哪怕是在床上也一样。他让卢卡去拿遍布房子各个角落的润滑剂,告诉他不仅机器运转需要机油,人也需要。当他打开小瓶子的盖子,将湿润的液体悉数倒在手上的时候,他终于知道长久伴随老师的幽香从何而来。诚然,性爱的气息已经浸透了阿尔瓦的身体,他已经熟得不能再透了,像是熟过头的水果发出香甜可口的气味。
他脱下卢卡的衣物,一副家长服务孩子的做派,在看到卢卡生命力旺盛的下身后不由得惊呼。和少年偷尝禁果的滋味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和赫尔曼初次做爱也是在这个年纪。那时谁也没料到,赫尔曼会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又酿成了她一生的悲剧。命运的齿轮一直在旋转,历史再重演,时间竟然是在原地转圈。阿尔瓦暗自祈祷自己不要活太久,他不想从卢卡的孩子身上再看到这种疯狂,即使他深谙疯狂会在巴尔萨克的血液里流向下一代。
卢卡让他不要走神。他们谁也没提赫尔曼,但是却无法忽视这个置身情事外的人。他抚摸着阿尔瓦大腿内侧的软肉,温润的手感让人不住地玩弄,也就理解了那里为何会有那么多掌痕和红印,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拥有他却不凌辱他。他的头紧紧地贴着胸口,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如此暧昧,阿尔瓦在他的身下,温顺得如同牝柔的母羊。
卢卡问他,想不想成为赫尔曼的妻子,成为他的母亲。阿尔瓦如实回答道他没有资格,他是男人,没有哪个神父会给同性情侣证婚。那就不需要别人证明,只要你愿意,你就是巴尔萨克夫人,要是不想做我的母亲,就做我的妻子。
阿尔瓦呵斥他,命令他不许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或许他被卢卡激怒了,他本就对这段孽缘感到迷茫而无所适从。卢卡亲吻他的嘴,让他说不出指责的话,用举动让他明白所谓的爱不是空口无凭。没有人比此刻的他们更像恋人。
他被迫接受了少年带给他的一切,包括不断深入的性器。带着年轻人的气血和莽撞的情感,卢卡的顶撞格外凶猛,却缺乏技巧。阿尔瓦露出好享乐的一面,不断引诱少年顶到正确的地方去,并在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中彻底丢盔卸甲,忘情地呻吟。甜腻的娇喘声对卢卡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这是他听过最悦耳的声音,远比他贴在墙壁上偷听到的叫床声好听得多。
他们一直做到深夜赫尔曼也没回来,最后精疲力尽,阿尔瓦提出做爱后要去洗澡,卢卡于是搀扶着他走进浴室。浴缸大得可以装下两个成年男人,他们自然可以挤在一起。卢卡坐在阿尔瓦怀里,感受着情人拿着熏香囊擦拭他腿间的触觉。现在他也沾着檀香和松木香气,最满足的时刻莫过于此。
那天晚上他们睡在一起,在卢卡的房间。像一个母亲在哄睡怕黑的孩子,卢卡笃定自己睡着后阿尔瓦便会离开,回到和赫尔曼一起度过每个夜晚的床上。他只能默默坚持着不要睡着,好让阿尔瓦能多陪他一会。
事实上,那时他长久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梦里他终于不再被淫靡的幻想所困,他看见了母亲,她什么也没说。他也看见了阿尔瓦,他慈爱地抚摸他的头,动作好像在对待一只小猫咪。
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仿佛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完整的春梦。只有疲惫的身体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这让卢卡充满了久违了激情与喜悦。他重新投入复杂的研究中去,好像有无限的精力支撑他。
阿尔瓦在他睡醒之前就已经在实验室了,还在准备繁琐的演讲材料,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一整夜都在这里工作。相比于卢卡的兴奋,他平静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和赫尔曼的相处一如往常。
卢卡对永动机的钻研更加痴迷,他伪装成一个好学的学生,费尽心思地想出一些刁钻的问题再去请教他的老师,说不清到底是不是故意。阿尔瓦总是会认真地给出最客观的解答,全然不顾卢卡背后的用意是何。
赫尔曼什么也没发现。卢卡却觉得他根本什么都知道,只是不作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过父亲,那个和他极为相似的男人会轻易地把他看透,任何心意都藏不住。卢卡和阿尔瓦频繁的偷情,在赫尔曼睡着后,阿尔瓦会爬上他的床再与他欢好,殷勤地举动仿佛是在牺牲自己维持这个家。
终于在一天夜里,赫尔曼发现了一切。他很平静,似乎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卢卡笑得很大声,他解释道自己对阿尔瓦的爱不亚于赫尔曼,这并不是报复,只是发自内心爱恋的表达而已。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对卢卡的理解,赫尔曼最终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坐在两人的身边看着。
就像卢卡欣赏他们做爱一样,这次赫尔曼成了旁观者。唯一有正常伦理观的阿尔瓦倍受折磨,泪水宣泄而出,悲伤的表情好像受辱的贞女。卢卡恶劣地欺负他身上的敏感点,他不得不一直控制着声音以免发出母猫般的叫声,嘴巴闭紧,喊出任何人的名字都会让气氛更糟。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阿尔瓦尝试理解,却根本想不通他们在想什么。刚刚是他和卢卡,现在却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抛开彼此的关系这仍是一场错误的欢宴。少年贴在他耳边,蛊惑他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记住身体上确确实实的快乐。赫尔曼也附和,并对阿尔瓦的所做作为表示感激。而他只能在混沌的快感和良心间挣扎,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这场荒诞的三人行持续得太久了,阿尔瓦被做得晕了过去,又被人弄醒。这对恼人的父子轮流在他身上寻欢作乐,有时甚至是一起,几乎把他当做了享乐的淫具。他尝试反抗无疾而终,最后只能求他们慢一些,让他休息。结束之际他又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赫尔曼给他擦拭着身体,说他发烧了,卢卡被他支走去买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相对无言。良久,赫尔曼开口问他,是不是卢卡强迫了他。
阿尔瓦摇头。他说不清是不是真的对爱人的儿子产生了感情,卢卡与他算不上强迫,却也算不上两厢情愿。
赫尔曼再没说什么,答案已经是意料之内,他不惊讶,也不觉得应该有什么别的情绪。父子的关系已经到达冰点,下一步只能是破裂,他无力挽回,只能维持。阿尔瓦的出现反而营造了一种平衡,讽刺的是,这混乱的家庭关系竟然真的让他们间的矛盾有所缓和。
即使卧病在床也仍然惦记着没写完的演讲材料,阿尔瓦实在是过于敬业。卢卡回来时便看到他们两人又在研究物理。其他人看见了恐怕会觉得荒谬又可笑,可是这个家住着三个物理天才,这就成了别致的情调和浪漫,。”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巧,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呢。”
“真是,渣男。”阿尔瓦亲昵地用脸颊蹭着那根肉棒,色情得不像话。“你是把你的老师当成妓女了吗?竟然这么折磨我。”
“唔,我还想做得更过分。”卢卡把阴茎最准阿尔瓦的脸,毫不客气地颜射他。白色的浊液喷了教父一脸,还狼狈地粘在头发和锁骨上,淫乱得不得了。糟糕的味道让阿尔瓦作呕不已,他瞪了卢卡一眼,拿手帕擦掉了脸上腥味的精液。
这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助长了卢卡的施暴欲。完全没有不应期,他就这样又硬了。还没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卢卡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去脱那人的裤子。
“老师,我早就想上本垒了,所以请你满足我。”
不等做出答复,卢卡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阿尔瓦不曾挣扎,对于学生撒娇都全盘接受。黑色的西裤被粗暴地扯掉,所幸价格不菲的高档布料比较结实,在如此粗鲁的动作下没有被撕坏。那人白皙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明显是精心处理过。
青年像一只心急的小狮子,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下身。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插入,阿尔瓦发出细微的哼鸣,他实在太久没做了,身体过于生涩。卢卡轻轻的吻着他,给他以安慰,才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老师,你下面太紧了…放松点,我怕一会儿你会把我夹断。”
阿尔瓦用手指丈量着青年阴茎的长度,又对比了自己的小腹,不禁惊呼一声。这东西要是塞进去,恐怕不是卢卡被夹断就是他被插坏。
卢卡翻找着上衣口袋,找到了一瓶润滑剂和避孕套。私生活混乱的好处就是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带着松香的滑液被涂抹在下体,阿尔瓦眯着眼睛,感受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
生涩的下体被逐渐开发,恢复了昔日的从容。眼见阿尔瓦渐入佳境,卢卡也终止了前戏,用性器摩擦这穴口想要进入。在滑腻的润滑剂下,他浅浅地抽插着,感受着媚肉愈加谄媚的邀请。
“太棒了,阿尔瓦。你比我睡过的任何女人都会享受。”卢卡奖励性地和阿尔瓦舌吻,引得那人几乎窒息。
在顶到深处的某个部位时,阿尔瓦被激得发出牝猫般的叫声。是的,就是这样,赫尔曼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粗鲁的刺激让他爽得直翻白眼。他太饥渴了,寂寞了这么久,现在才有一个人能将所有的空虚填满。生涩得宛如处子的小穴又一次释放了淫性,变得成熟淫浪,这个高高在上的教父显露出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阿尔瓦明明很淫荡的…我听传闻说在我小时你总和赫尔曼偷情,都不躲着我母亲。可是偏偏他死了之后你就禁欲起来了,啧,难道这就是纯爱吗?”
被高档西装包裹的不近人情的教父,此时像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轻拍着卢卡的后背。他主动向少年索吻,在深吻带来的温情中沉沦。他已经干涸太久了,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着早已故去的挚爱,在非议和舆论的压迫下艰难地维护着爱人留下的烂摊子。所有人都以为阿尔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却不知道这些在他心里无比廉价,能让他坚守至此的唯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即使是今日他雌伏在教子的胯下,他对赫尔曼的爱意依旧不减。赫尔曼的儿子——准确来说是赫尔曼和他的儿子,长得和他的亲生父亲是那样像,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性欲。就连少年脱下裤子,露出的深色巨根都与他父亲不相上下。阿尔瓦对少年的爱意出于爱屋及乌,以至于在床笫间几乎喊出赫尔曼的名字。幸好他克制住了。这样代餐对卢卡来说不公平。
卢卡的性器在教父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粗壮的巨根在白嫩的双腿间肆虐,在狭小的车内,肉体撞击带来的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卢卡把他搂在怀里操,舌头舔舐着阿尔瓦的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床话。
“真骚啊…老师。这些年你怕不是每天都想着被男人操吧,怎么忍到现在的。赫尔曼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才把你这荡妇变成他一个人的母猫?”
在听到那人的名字后,阿尔瓦明显更兴奋了。他张着嫩红的嘴,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馨香,发出的嗫嚅声听起来像猫叫般细微。“赫尔曼,总是这样操我…好舒服…好棒…”
“所以是他把你干爽了,你才跟他的?”卢卡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这么惦记他,看来你不需要我了,骚货。”说罢就要拔出来,仿佛诚心折磨阿尔瓦。沉醉在性爱中的阿尔瓦头脑有些不清醒,不知那人是认真的还是在调情,便用长腿圈住少年的腰不让人离开,被水雾和情欲蒙蔽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幅孟浪的模样把人勾得恨不得把他插坏。
“别走,给我…”此时的阿尔瓦完全没了昔日的威严,像个只发情的雌兽恳求着卢卡的疼爱。他太想要了,身体曾经被调教得多乖顺,现在就变得多饥渴。他扭着腰,把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吃进穴里,顾不得那几乎顶到内脏的可怕深度,自己开始动起来。
卢卡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泄身在他身体里。他那糟糕的凌虐欲被激发出来,去掐阿尔瓦的脖子。濒死的快感让阿尔瓦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而越发收紧的内壁让卢卡体会到了更加非同凡响的快感。在猛烈地抽插下,等阿尔瓦回过神来时,早已经高潮的一塌糊涂。
卢卡把性器拔出来,拽着他的长发把人按在自己胯间。鸽子蛋般巨大的龟头插入粉色的小嘴,显然那根肉棒忍到了极限,已经顾不得什么浓情蜜意,只是把阿尔瓦温软的口腔当成飞机杯使用,粗鲁的操干后,卢卡在最后一刻拔出,精液悉数射在阿尔瓦漂亮的脸蛋上。
接下来就是浪漫的贤者时间。卢卡在阿尔瓦的衣服里找到手帕,给教父安安静静地擦脸。阿尔瓦低垂着白色睫毛,不去看卢卡的眼睛。少年轻吻他的眼角,粗暴的性爱和纯爱毫不冲突,他拉着爱人的手,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明明那么过分的事都做了,却仍然连拉手都觉得害羞。
“阿尔瓦…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爱你,二十年以后也爱着你。”
阿尔瓦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少年沉浸在于心上人交媾的喜悦之中,想象着以后的生活。
“那时候我们可以逃到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找到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咱们。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样收养一个孩子…最好是女孩。这样安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给女孩织衣服,再也不用每天对着纸牌和筹码叹气了。”
他们穿好衣服,豪车的内部充斥着暧昧过后的平静。少年和他年长的爱人畅想着未来,仿佛他们是最普通的情侣,紧紧闭锁的车门隔离的是销烟和杀戮。可惜温存时光很快终结,他们最终还是要走下车,走到被闪光灯和记者包围的战场上,换上精致的假面,装出虚伪的父子关系来应对媒体的蜂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