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在阳光下露着,白的晃眼睛。我们两个相视着哈哈大笑,笑得弯着腰捂着肚子,停不下来。后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之后,我才发现我们的手从之前到现在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有力。
再后来,我们拉着手在大街上逛悠,我突然想起来,问他,“乔堤,你不用上班吗?”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不干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追问。
“你爸出院不久,我就辞职了。”
“为什么?”我问。
“医院工作太累,觉得没有时间追求自己的理想。”他说的很真诚。
“哦,这样的话,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他说:“准备到我爸的公司里工作。”
乔堤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原来不知我一个人靠父母,我身边的人,蒋琬靠菅志佳,菅志佳靠他父母,我靠自己的父母出钱开店,现在乔堤还是要靠他父亲的荫蔽,我认识的人中或许只有远在美国的邱炀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他所希求的东西。这世界上,年轻的人们想要的太多,不想的太久,不想努力,有条件的从自己的父母之处获得帮助,本无可厚非。
啃老的前提是,有老可啃。
☆、圆满
两年后,我二十八岁了,这一年的五一劳动节,我与乔堤举行了婚礼。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五味陈杂。一方面是自己嫁出去了,嫁给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另一方面终于了却了父母的一桩心事。时至今日,我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或许已经将我遗忘了吧。我已嫁为人妇,从今以后我的行为不止对我自己负责,更要对乔堤负责。乔堤从医院辞职后,在他老爸的公司里做的风生水起,才两年,就已经掌控了公司的一些重大项目,加上之前他在医院的人脉,生意做的如鱼得水。婚礼当天晚上,喧闹过后,只剩乔堤跟我两个人,乔堤忽然抱住我轻声说:“终于娶到你。”
听到这句话后,我感动了好一阵子。
后来我想到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用终于这个词,我们又不是经历了海枯石栏才在一起,我们没有等到七老八十,我们都才二十八岁,虽然踩在青春的尾巴上,但以后的人生还很长,还有无限多的可能。
我的婚礼上蒋琬和简志嘉抱着一岁半的儿子来参加,蒋琬怀里粉嫩的小人儿,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我的风采几乎都被他抢走。
还记得蒋琬刚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时,又惊又喜,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变大,蒋琬当然注意力都被肚子里的宝宝吸引走了。与她婆婆的斗争也放在一边。一天,蒋琬约去喝咖啡,给我点了一杯咖啡,她却抱着一大杯牛奶喝的很欢。她无限温柔的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我都有孩子了,简志嘉就让给她了。”
除了蒋琬自己大概只有我知道她怀上这个孩子有多难,本来与简志嘉同房的机会就屈指可数,人和没有占上,天时地利赶在一起有多难啊,这个概率大概比中五百万更低。这个孩子实在来之不易,蒋琬做母亲,爱自己的孩子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