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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很快的小狗(1 / 1)

接下来的几天,奴隶进步的速度很快。

也许是他意识到了挣扎无谓,或许是被调教师抽的不得不服帖了。

从不屈服、拒绝配合到能够乖顺的将浣肠器的管子放好,似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将异物插入后穴,再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轻吟,这样巨大的转变,余漱倒是见怪不怪。

调教师不能做多余的事。

只有一次,他避开摄像头在封尘手上画了两道儿——那是一个“x”。

而封尘,当时似乎颇为迷茫的看着他。

“你是谁。”调教师轻声问。

“我是吴先生养的贱奴。”他答着。

调教师垂着眸子,只是点点头,再没有说一句话。

不久,吴滇的“宠幸”便降临到头上。

奴隶的调教师称职的将牵引链放在那人手里,而他干脆利落的跪下,把双腿张开,到了一声“主人”。

“哟,没想到啊。”吴滇像是在嘲笑他的转变,“服软也没用。”

说着,他将奴隶拎起来,将他的头按上木板床,手脚都用铁链栓起来,项圈也一并拉到床架上绷直。精挑细选出一条带倒刺的教鞭抽打奴隶的后背。

“嘶——”奴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主人,主人,好痛,求求你”他软着声音哀求,吴滇则是抛了鞭子,掐着他的颈部撞上木板。

“你应该说什么?”

“我呜!谢,谢谢主人调教”

“这就对了。”

男人将衣服三两下脱掉,露出满背伤痕。他用那巨大的性器插入了奴隶的后穴,狠狠的操着,奴隶只得费劲心思叫的好听些,祈求着男人的垂怜。

“叫的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享受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身下人稀碎的娇喘。

操完了人,吴滇到不急着结束,只是解开四肢的束缚,将奴隶的双手扣在身后。

随后点燃了一个粗烟,吹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圈,将烟头随意按在奴隶身上。

灼烧感侵蚀着他的身体。

“主人”

“还以为你挺清高,没想到上了床就是条贱狗。”

“贱奴只想伺候好主人,别的什么都不想唔!”

男人却没有再次撞击,而是将一些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

是催情药。

那药效发作的很快,不一会儿,瘙痒感便遍布全身。可怜的奴隶被限制着生理功能,甚至无法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只能将腿岔开到最大,在床板上不停摩擦自己的后部,企图讨得一丝快感。

“主人贱奴祈求您的恩典。”封尘喘着大气,逼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相对完整的话。

吴滇在欣赏着这幅淫荡的场景,又觉得似乎不够过瘾,便解下锁,在前部捅入一跟干涩的尿道棒进去,再关上。

那是未经润滑过的棍棒,戳的生疼。

奴隶自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冷汗如雨般落下,男人连一根可供消遣的阳器都未曾给他,他只能胡乱挣扎着,大喊大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奴隶已经有些眼神涣散,男人听的有些烦了,才大手一挥解开了锁。

“射吧,然后自己舔干净。”

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听话的泄了下来。

“谢谢主人。”奴隶俯下身,他已没有了羞耻心,很快将床板上黏连的粘液尽数舔尽。

味道的确有些令人作呕。

男人又点了一根烟,吹了两口。

“我还以为你能有意思点。”这次,他将烟头摁灭在奴隶脸上,“是调教师教的不好?”

“主人,贱奴做的不好吗。”

“你是一条合格的狗。”说着,吴滇叫调教师进来,将奴隶栓回了原处。

“徐医生,清除剂还有吗。”

“刚做了一批新的。”徐迩闻答着,递了一支给他。

“可以造成记忆混乱,效果不错,而且见效快。”

“不错,给我的新奴隶打一针。”

“好说。”她手持注射器走向了走廊深处。

随后,吴滇遣人把调教师压了进来。

“昨天的摄像有几秒黑屏。”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几个人便下把余漱捆起。

“吴,吴先生,我什么都没动过!我保证!”

“呵,我不知道你的调教水平这么差。”

“请,请先生责罚。”余漱双手背在身后,几乎要把头磕在地上,躯体因恐惧而微微打颤。

“拖下去,能带多少东西就给他带多少,药随便打,你们玩儿,别死了就行。”吴滇说着,叫人把调教师拖拽下去。

“对了,录视频给我。”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先,吴先生、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

“然后给他穿环,不准打麻药。”

几天后,半死不活的调教师被拖按到惩戒器上,被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巨大的呻吟声回荡在封尘耳旁,他几乎能猜到余漱在经历着什么。

后来,痛到昏迷且全身是血的余漱被扔到了他面前。

奴隶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师的脸。

很凉。

“主人,他死了吗?”

“死了就没意思了。”吴滇踢了两下。

“他脏,主人不要碰。”封尘佯装吃醋的说到。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只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便离开了。

封尘定定的看着被拖着的越走越远的、余漱的身体。

我是一个记忆错乱者,又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现在,我要将自己全部的爱欲交给吴滇。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封尘行事时带着一种懵懂的顺从,吴滇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竟不怎么宠幸其他私奴,将精力全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虽说道具用的仍是十分丰富,鞭打和捆绑也还是常有的,但竟逐渐带上了一两分疼惜。甚至在一次口交后,吴滇讲起了自己小时被家暴,后来确诊为躁郁的经历,也是他身上伤痕的来源。

“主人贱奴听着难受。”似乎是惹得小奴隶心疼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险要落下泪来。

男人听了一乐,又将他按着操了几次。

大约有半年,奴隶没见到过自己的调教师。

“主人,私奴大人。”再见余漱时,他已完全变了样子。前调教师带着限制排泄的贞操锁,身上布满了锁链和不同的伤痕,竟对着自己下了跪。

“余”封尘终究没叫出什么,只是看着他那袒露出的乳头上,银色的圆环赫然在目。

“今天,你也亲自动手来玩一玩,好不好?”吴滇笑着对自己的小奴隶说。

“好呀,谢谢主人。”他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高兴的应着,就见余漱又被几个人抬上了惩戒台,还蒙上了眼。

很快,徐医生便走到了台前,手中拿着针与环。

“你来罚他,按这个按钮就好。”说着,吴滇还揉了揉小奴隶的头发。

“贱奴谢谢主人。”说罢,他毫不犹豫的将按钮按了下去,“咔嗒”一声,余漱的腰部被紧紧束住。

“他的脖子上少个装饰,小狗觉得呢?”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

“主人说的对。”他撒娇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

男人心情颇好,松了松项圈链。

“徐医生。”

徐迩闻点点头,拿起手术刀。

不过她的短刀没有落在余漱的身上,而是冲着吴滇飞了过去。

封尘了然,立刻用从他手中扯过圈链,用多余的链条锁住他的脖子。

“你!”男人愤怒的大喊,扭动着要挣脱。

封尘的力气不小,何况他刚打过徐医生给的特效药。

于是医生得以将刀直直插入了吴滇的心脏。

吴滇竟就死在了这里。

我知道很秃然但我尊嘟有点烦变态,快寄!

徐医生打开锁在余漱腰上的桎梏时,后者显然还没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封尘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欲言又止,在从吴滇身上找出钥匙,打开项圈,然后把人从冰冷的惩戒台上扶起来。

不过他没找到打开余漱身上东西的方式。

那人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徐医生说他几个月前被打了清除针,而恢复药物刚打不久,还没见效。

“多亏有你们。”封尘看着倒在地上的吴滇感叹,“不愧是医生,扎的真准,终于把这个自我感动的傻逼弄死了,感谢老天。”

“彼此彼此。”徐医生也着实松了一口气,“你辛苦了,身体有恙的话随时找我。”

“我操,医生果真直言不讳。”封尘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演绎内容更只能幽怨叹气,引得一向平静的徐迩闻也忍俊不禁。

纵使伤痕累累,但人嘛,总要学会苦中作乐。

后来,他们短暂的拥抱了一下彼此。

至于为什么这么短暂——

“喂!徐迩闻!你他妈是不是见人就抱!老子答应给你们调日子找出口,你就这么报答我吗!”

“程小姐不要乱说,你后宫都开起来了,还差我这一个吗?”

“都说了是组织分配的,我,我现在、我早就不碰他们了。”

“哈哈,知道知道,但你也别那么小气,余漱喜欢男的,封尘应该也差不多?”

“我可不管。”程双双嘟囔着,不过相处的久,医生自然知道她默认了。

在程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很快离开了这里。

“快走吧。”程小姐说。

“程小姐,你可想好了。”医生说。

“嗯。”她释然的笑了。

“我会等你。”医生的声音像掺了水,十分温柔。

程小姐看着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她想到了医生被带来这里的那天,那时候医生还是锋锐的刀,而她也一样。

医生从来没有放弃逃走过。

她想让她如愿,而且组织的确越来越不干人事了,搅得她也叫嚣着想要离开。

医生,你可别食言呀。

她轻笑一声,最终没有点燃兜里那根烟,只是大步走了回去。

毕竟医生不喜欢烟味儿。

“银羊”覆灭的消息传遍了e城。

它虽然不是非常着名的黑手党组织,但在e城还是打出了些名气的。

程双双带着银制手铐候审时,瞥到了坐在观众席的医生。

医生将那些利于她的资料尽数交了上去,所以最终的刑期定的并不长。

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过去,但程小姐想要一个更干净一点的未来。

一个能配得上徐医生的未来。

至于医生的确常来探望她,甚至在见面时总能说的她面红耳赤的事,就是后话了。

封尘把余漱带回了居所。

主要是,他和徐迩闻都不知道余漱之前住在哪里,后来听程双双说,他似乎是当杀手的黑户,在黑吃黑时被抓来当性奴的,这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

听上去是不太好的经历,封尘想。

他和余漱的身体都有了不可逆的损伤,余漱要更严重些,好在徐医生实在人美心善,能够供些帮助,他俩搭个伙生活也不错。

说来也巧,余漱是在审判结束那天彻底醒来的,虽然不知为何,他丢了昏沉时的那一小段记忆。

那天封尘听完了审判,回到家时刚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赤裸着全身,把手背在后面反束起,主动把双腿岔开等待惩戒的余漱。

他为自己带上了手脚铐和贞操锁。

他将贞操锁的遥控器往封尘面前推了推,后者明白,这便是他带了半年的那款限制排泄、有电击模式的东西。

“余漱,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吗!”封尘脑子空了片刻,伸手要把人从地上捞起来,竟没有拉动。

他的确有些莫名和生气,余漱究竟怎么想的?而且他简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伤还没好就敢乱拿这些——这刑具是当时从余漱身上摘下来的,封尘把它们放到了地下室里,没想到又被他翻了出来。

不过很快,他的愤怒被无奈代替,只觉得难受和可悲。

毕竟余漱也不想这样的,他也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活着。

“请主人责罚。”余漱像是铁了心要在地上跪着,甚至跪的更深了些。

“责罚什么?”封尘没好气儿的问。

“贱奴之前对您不敬。”

“那你想怎么样?”

“主人可以用遥控器,或是抽打鞭挞,贱奴谢谢主人调教。”余漱的声音很平,但说到最后竟颤了一下。

他在害怕。

“我不知道余老师的受虐倾向这么严重。”封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眼见面前人的伤口又有些开裂,这一下子不知要多养多久。

“地上凉,快起来。”

说着,他将那些禁锢器尽数解开,转手扔在垃圾桶里。

“我们是生来平等的人,从来不存在什么主奴关系。”

“余老师,你清醒了,怎么却忘了这些呢。”

“你”余漱睁大了双眼。

“那些暗示,我都看到了、记下了,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且你完全清醒,真是太好了”

“结束?封尘,你应该恨我吧。”余漱踉跄着想站起来,封尘赶紧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余老师什么意思,恨你?我有什么可恨你的?”

“我调教你,拿鞭子打过,还,还让你对吴滇那样。”

“别提那个凉透的傻逼了。”封尘真是受不了一点,“余漱,那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我们都不会有逃离,更不可能过现在的生活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毕竟没有我你不至于变成这样。”

你不至于被穿上圆环,烙上奴隶的印记,更不至于戴上特质贞操锁,被局部电击,到现在还深受其害。

还有太多太多,你经受过的东西。

“但是相信我,会好的,余老师。”封尘说,“环的话,徐医生能帮忙撤掉,不过她说你应该先养养身体;别的那些至少能治个七七八八。”

“余老师,余漱,我们都会好的。”

余漱靠在沙发上哭了。

好糟糕,他想,明明跪下去或者戴上东西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他还以为自己习惯了这样的人生呢。

结果、到底还是很讨厌的啊也是啊,这种东西又有多少人会喜欢呢?

“我,我没有受虐倾向。”他有些呜咽,“我不喜欢跪着,不喜欢戴那些东西,不喜欢当奴隶,不喜欢被操”

“余漱,你不是,你不会了。”封尘说着,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完全自由的人。”

外面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阴蒙蒙的,余漱本来不喜欢雨天,现在却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敞亮。

他轻轻拥抱了封尘。

封尘也很轻的回抱了他。

“谢谢你,封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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