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暧昧的呻吟像湿热粘稠的空气堵在沃克的喉管里,胶着下沉……
他发出粗哑的喘息,一种类似怪物的“赫赫”声。
“啊——”她倏地打开眼睛,异色的瞳光摇摇晃晃。
沃克恍惚将自己送入最深处,在她的目光之中达到了高潮。
片刻的安宁过后,火柴擦亮的光点稍纵即逝,化成一股烟。
伊莉斯夹着烟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态,一边用手帕擦拭下体:“不开心?”
沃克还没回过神,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显得有些狼狈:“没,没有。”
伊莉斯不揭穿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放进他的嘴里,起来洗澡:“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篇稿子没写完。”
沃克应付地嗯了一声,将烟抽完,拖拖拉拉把衣服穿好。他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发现又要染头发了。金色的染发剂被洗得发白,他撮起一束刘海,心想,是不是干脆把原来的发色染回来算了。这样耀眼的颜色,他第一次觉得有些厌倦。
伊莉斯洗完澡裹着睡袍出来。两人交换一个吻,沃克关门时稍微迟疑,犹豫地问:“假如我们俩……或者说有一天你有定下来的想法了,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伊莉斯正看着手里的稿子,一怔,抬起头来笑:“你这求婚也太简陋了吧?”
沃克脸色有点垮。伊莉斯勾起嘴角摆摆手:“结婚就算了,你这样儿的真的不适合结婚。”
沃克勉强笑笑,不打扰她,把门关上了。他背靠着门抹了一把脸,自嘲地想——
也对,正常女人也不会和一个诈骗犯结婚。
凌晨的曼哈顿仍然歌舞升平。
沃克回到公寓,客厅还留着一盏灯。保尔坐在地毯上算账,凌乱的报表摆了一茶几。
“回来了?”保尔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厨房里有甜汤,自己热热。”
保尔一屁股瘫在沙发上,摆摆手:“没事。不饿。都睡了?”
“嗯。”
“这什么表?”
保尔重新戴上眼镜,叹息:“第二季度的结算。”
“啧,我都快忘了,已经八月了。”
“嗯。”保尔把几张纸拍在他腿上:“正好跟你说这件事,免得我明天忘了。这个账我有点做不下去。马上要季度结算,好歹还是要给投资者一点回报,但是我算了算钱,还是很紧张。”
沃克拿起来看:“股市里面不是还赚了一点吗?”
“花的也不少啊。刚买了新车吧,办派对,还有给各个府邸送的礼物,我已经没算零碎的新衣服新家具。如果按我们当初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