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待得有点久了,薇儿她们会担心的。”萧霖坦然自若的迈开了步子,就好像刚刚并没有一把把系统给摁进了空气里一样。好吧,即使他现在已经不再演戏,作为一个优秀表演者的基础却不会因此改变。我的意思是,他的脸皮,还是那么厚。
这当然也表现在他坦然的告诉姑娘们,他刚刚是和我一起去解决了一下“生理上的必要问题。”
……这说法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我才没有因为薇儿的眼神而脸颊发烧呢!
“那现在怎么办。”角落里的芬妮幽幽的开口:“如果真的是父亲的问……”
“恕我直言。”我温和的打断了语气不善的公主殿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变得敏感且多疑,但这也不是不能理解。事实上,我想如果不是我们把她从地牢里弄了出来,她就算到死也不会相信我们的。
但现实就是,她曾经的“家人”成了阴谋的嫌犯(我肯定他就是,但我得给芬妮一点空间),而她所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们这帮“奸诈的滑头。”
话说让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她在心里骂我们的时候,竟然会把我单独拎出来放在一边。不过这算是好还是坏,我却也搞不明白。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又到了安抚一颗饱受创伤的脆弱心灵的时候。
好好干,王小明!你的备选职业又多了一个,*树洞就看你的了!
“呃……要知道,公主你现在看上去至少已经二十多岁了,我不认为你的父亲能在十岁的时候让皇后生下你。嗯,但你的确认同我对于皇帝的描述不是吗?”
“那也可能……也可能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对我很好而且……”
“我们没有说他不好,我们只是得想办法见到他。”
“得了!”芬妮大叫了起来,又在克里斯蒂娜准备捂住她的嘴时把音量压了下去。“如果你们真的想见到他,那就应该在刚刚进城的时候走正门!都城的大门和皇宫的守卫隶属同一个机构,而他们不可能不认识我!”
“但他们也都隶属与那位皇帝。”萧霖毫不客气的瞪着歇斯底里的公主,而这使得芬妮的眼中几乎要泛起了泪光——呃,事实上应该是已经泛起了泪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好了好了。”我连忙凑上去和稀泥。每天被芬妮那哀怨心思洗脑的我,实在是很难对这位姑娘提起任何感觉。无论是好感,亦或是恶感。当她悲伤的时候,她的心甚至会高歌一曲来宣扬她此时的沉痛心情。我想她在还未落魄的时候,一定深深的爱着歌剧!
“不要吵,好吗?芬妮,我们答应你会把你送到皇帝那里,我们就一定会做到。我们现在,只是需要商量一点特别的方法,这对我们有利,对你也无害。不要吵了,我们得抓紧点时间。我们可不是本地人,如果在这里惹上了麻烦,那等着我们的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我尽可能的把语气放温和,而把措辞放严厉。事实上在和芬妮对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写作天赋又飞速的运转了起来——如果我真的有这玩意儿的话。
芬妮的情绪好歹还是被安抚了下来,她飞快的抽动着鼻子,强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