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茜秀眉刷的挑了起来,美目也睁圆了,满脸的匪夷所思之色,脱口问道:“这么快?你什么时候找的?你那口子又是干什么的?”
秦阳对她这个情比金坚的大老婆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将若旖的家世、身份以及与她相识相恋的过程,一股脑的全部讲了出来。
张雅茜听后心头突突地跳动起来,旋即各种心情接踵而至,先是震撼于若旖的贵重身份,又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紧跟着不由自主的自卑,接着又酸溜溜的不舒服,最后竟担心自己会被他抛弃,心情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秦阳可以感受到她的繁乱心情,近前搂住她纤腰,柔柔的道:“即便如此,你也永远是我的亲亲大老婆,我一生一世都不会抛弃你!”
张雅茜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啐道:“呸,还一生一世都不会抛弃我,你能说出这种话来,已经足以证明,你结了新欢后就瞧不上我了。本来也是,我一个小小的县领导的千金,何况还是犯罪的县领导的千金,哪儿比得上人家在位的市领导的千金呀?哼,你还是赶紧抛弃我吧,跟你的市领导千金享受荣华富贵去吧。”
秦阳赶紧赔笑解释道:“我的好老婆,我怎么可能那么想呢?我只是怕你觉得我再婚后会冷落你,所以才那么说的。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瞧不上你,就算瞧不上,也是你瞧不上我这个穷小子才对。”
张雅茜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已经不是穷小子啦,而是县里的大红人、市里的顶级女婿!”
秦阳抬手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小耳光,赔笑道:“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但我对你的心你应该能懂。咱俩可是一路并肩战斗共患难走过来的,而且当初我也想娶你的,是你不想再嫁了,要不你才是我的正牌老婆!”
张雅茜再哼一声,抱臂于怀,转开头看向灰白色的墙壁。
秦阳见来软的不行,就跟她来硬的,把她搂回怀里,两手抓在她耸翘的蜜桃臀上,微微使力,凶巴巴的道:“我好话已经说尽了,你还想怎么样?再不原谅老公,老公可要打你屁股啦。”
张雅茜似嗔似怨的横他一眼,道:“你不抛弃我是吧,那我就抛弃你,省得哪天稀里糊涂的被你抛弃了。反正我也已经腻烦你了,正不想跟你好下去呢。咱俩以后就恢复干姐弟关系,再见我要叫干姐,少叫老婆!”
秦阳呵呵笑起来,道:“你腻烦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来,让我试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腻烦我了。”说完吻向她的樱唇。
张雅茜见状转头躲开,低嗔道:“你疯啦,这可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县委……”
秦阳抬手捧住她小脸,不许她动,再次吻过去,而且一上来就是激情满满,直接深入。
张雅茜原本也只是借机发泄郁闷情绪,并非真心跟他闹别扭,见他一如既往的喜爱自己,透着对自己的重视,也就满足了,当即在他腰下拧了一把,配合着他热吻起来……
同一时间,曲文正在薛冰面前告秦阳的状:“……就算他是张雅茜的干兄弟,想要维护干姐,他也不能一上来把我儿子推倒啊,你说是不是?推倒也就算了,还让保安把我儿子扣押起来了,又大言不惭的让我这个县政协主席亲自过来领人。薛书记你瞅瞅,这是他这个县委办副主任干的事儿!他这是有多飞扬跋扈啊!我四大班子哪个都呆过,也在机关干了小三十年了,可对于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薛冰听得连连点头,一脸凝重表情,心里却并不以为然,因为她比谁都了解秦阳的为人,秦阳绝对不是欺负人的那种人,反过来说,既然秦阳如此对待曲建飞,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可不能对曲文的话偏听偏信。
曲文见她从头听到尾,却只是点头,而不发表看法,渐渐不耐,道:“薛书记,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告他的状。我堂堂的政协主席,又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至于没出息到告他一个晚辈的状。我是让你知道他秦阳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同时给我们父子一个说法!”
薛冰心中鄙视不已,口口声声说不是告状,可还不是告状?最后还要个说法,这是要自己打秦阳的板子呀,这老东西可真虚伪,点头道:“好的,我过会儿把他叫过来,对他批评教育一下,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悔改,保证今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曲文能当上政协主席,显然也是有心机的,说是老狐狸并不为过,一听薛冰的话就明白,她要偏袒秦阳,不悦的道:“薛书记,你跟我就不要说官话套话了,我说过的比你听过的都多。我要求你即刻处分秦阳,并让他向我赔礼道歉!”
“处分他?”薛冰听后也不高兴了,自己还没弄清楚是非曲直呢,这老东西就强令自己处分爱郎,这已经不是在欺负爱郎了,而是在藐视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当即冷肃说道:“首先我还没搞清楚事实,要先听一下秦阳的说法;其次处分是有条件的,哪能随便处分干部?最后我怎么管教下属,不用曲主席来指手画脚。”
曲文听得暗暗恼火,一摆手道:“你不要找借口了,我看你分明是要偏袒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