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首先说道:“这范增乃是臣下的忘年之交,此人眼见独到,好奇谋妙计,只怕在他眼中,大王才是真真正正的劲敌。他一直防备着大王,所以他有如此举动全然是为了项羽由大局着想,并不奇怪。这真正可虑的还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让我军坐山观虎,独自壮大的,属下认为在他的背后一定图谋着某些事情。”
“那刘邦麾下的右丞相蒯彻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迄今为止他们没有对我军有任何地动作,显然有些不合常理。”李左车郁郁说道,这几月来,他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也一直没有得出结果。
“这刘邦、范增会不会暗通异族来对抗我军?”正当众人走投无路之际,尉缭提出了一个异想天开地想法。
此话一出,如同拨云见天。
曹操动容道:“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要想取得天下,便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只有胜利才是一切。因此,为了天下在历史上暗通异族的人不少。
即便是“天河汗”所在地李唐也干过类似的事情,还有三国时期的袁氏一族,以及自立为天子的张纯、张举都曾和异族暗通款曲。
“这刘邦如此干来并不奇怪,他和孤王一般,办事只求结果而不求手段。利用异族来对付劲敌。以此来消弱劲敌和异族地力量正是两全其美之法。只是项羽为人孤高,自持英雄无比,应该不屑干此事情。”曹操说着。也并没有因如只求结果而不求手段的办事手段也难以启齿,反而颇为自得。
这要想取得天下,哪能婆婆妈妈的,顾忌这个。在意那个。
“项羽不会,那范增呢?”张良的一句反问,让曹操闭上了嘴巴。
张接话道:“如此必须要留意西北匈奴的动向了,这匈奴实力比不上东胡,但匈奴单于挛冒顿却是一位罕见的人物,能征善战,智勇俱全,野心十足。他们对我军此刻占领地河套地区。那是日夜期盼。”
曹操点了点头,多年来和异族地较量中,绝大部分都是为了河套平原。俗语曾说:“天下黄河富河套,富了前套富后套”这里的土壤肥沃,灌溉发达,适合种植任何作物,同时也是绝佳的牧场。
对于此地,匈奴那是望眼欲穿啊。
会议散后,曹操找到了挺着肚子地琴无暇,她正在院子里慢慢散步。只因大夫一句适当的慢走。更胜服用任何的安胎良葯。所以,她们两人现在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不厌其烦的再花园里散步。
以怀了四月,那平坦地小腹微微拱起,她的脸上也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无暇”曹操叫着,迎了上去。
见到曹操疾步而来,琴无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盈盈一礼,低语道:“武王”
“怎样在这里过的可安逸,是否想老夫人了?”曹操拉着对方的手,轻轻说道。琴无暇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自己自幼与奶奶相依为命,现在近乎一年未见,焉能不想。念及***音容,还常常泪湿枕巾呢!
她也不隐瞒轻微的点了点头。
曹操将他搂在怀中,道:“苦了你拉。”为了大事,琴无暇的身份是不能公开地。晋阳赵家此刻是他对付异族的一步暗棋,绝不可能让匈奴知道自己娶得妃子是晋阳赵老夫人的宝贝孙女儿。
所以,琴无暇的身份仅仅只是尉缭的义孙女儿,她不可能跟赵府有过多的来往和交集。
“准备一下,孤王带你去晋阳,见见老夫人。”曹操轻抚着琴无暇的后背。
“真的?”她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激动地欣喜。
“那还有假,快去吧!”曹操轻柔的说道,拍了拍琴无暇地肩膀。
琴无暇欣喜地小跑离去。
看着琴无暇的背影,曹操神色肃然,他也正好有事去见琴老夫人。
尉缭地揣测很可能成为事实,在事前他便早已知道刘邦、项羽是不可能坐视他悠哉的坐山观虎。所以,这一开始,他便直接取了北地,为了就是消除后顾之忧。
只是忽略了异族,不过就算当时知道,以他此刻的力量也不可能一举荡平匈奴。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了解匈奴的动向,然后做出应对的措施。
晋阳赵家,是此刻他唯一能够了解匈奴动向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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