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琴无暇后悔死了,愤怨得差点要掌自己两巴掌。转载自她是多么的愚蠢幼稚,竟然相信一个色狼会安安分分的不轻薄自己。这家伙实在狡猾透了,开始故意装成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让自己放松警惕。等到自己无法离开又无法出声的时候,再露出了那“险恶”的用心。
便在琴无暇心底七上八下的时候,曹操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了下边的一伙人当中。
只听雍齿那讨厌的声音从下边响起:“大小姐,您可来了。”说着,发出了一阵讨好的媚笑。
曹操、琴无暇听得均觉得恶心之极,但也不约而同的在想,雍齿为何会对吕雉如此讨好。曹操更是已经认定,这吕雉便是雍齿背后的主谋人物。
“哼!”一清脆却略带着威严的女声响起:“我吕雉何德何能,竟能当雍统领一句‘大小姐’,还怕折受哩!”
“啪、啪”两声巨响,雍齿含糊不清的说道:“我雍齿不是人,是混帐,一时迷了心窍,才干了糊涂的事情大小姐切莫怪罪,日后雍齿绝对对大小姐一心一意,比狗还要忠诚。”
说着又发了一大堆的毒誓,说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更绝的还祸及祖先,说若对大小姐有异心,十八代祖先都不得安生。
曹操、琴无暇虽然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为雍齿的无耻而暗暗发笑。
只听吕雉冷冷的说道:“当初,我让你混入琴府,处处给你功立,暗中捧你当上这左统领一位。只是为了让你暗中收买心腹,打探琴府一切情况和军事力量,再充当内应,好让我们杀入府中,将琴府家财掠夺一空。而你倒好,当上了左统领后,见那琴无暇貌美,起了色心,动了贪念,做梦想当上琴府的女婿,财色兼收,同我们划清了界限。还反过来还威胁我们,让我们别抢你押送的货物。这等恶劣行径,却要让我如何信你?”
曹操听了直点着头,这确实是雍齿那见利忘义的性格作风。
雍齿又是百般恳求讨好,大骂自己是畜生,骂自己连畜生都比不上,然后又开始赞美起了吕雉,直将她说的是九天仙女下凡,瑶池西王母转世,那马屁拍的特有水准,直将以前曹营中最善于拍马屁的贾诩给比了下去。
“好了!”吕雉毫不客气的说道:“你那点心思我懂,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即便没有那吉利,你也不可能得到琴无暇那小妖女。”
“是、是、是、是”雍齿一个劲的说是。
即便曹操看不到雍齿的模样,但也可以猜出雍齿那点头哈腰的模样,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琴无暇右手抓着他手臂使劲一捏,狠声道:“笑什么笑,那吕野鸡骂我小妖女好笑吗?”
吕野鸡!
曹操听得心底生寒,手臂吃痛,却也没有辩解,低声道:“吕野鸡比小妖女好笑多了!”
“那是!”琴无暇有些得意的说道:“即便没有读过什么书的人都知道雉者,野鸡也。她名为吕雉,可不就是吕野鸡吗?”
曹操忍俊不禁,细细想来还真是有这么一会事情。
吕野鸡又道:“你如此悔悟,我也不难为你。将琴府的情报详细报来,若能利得功劳,事成之后,你也能多分一些。”
雍齿将琴府外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向吕野鸡禀报,一切消息说的非常详细,几乎将琴府外围都看透了一般。
琴无暇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雍齿大卸八块。
吕野鸡道:“这些都是琴府外围的消息,内院呢?外围容易对付,琴府真正对我们计划有威胁的只有琴府的内院。”
雍齿道:“琴府内院除了魏子概那老家伙外,也只有吉利一人进去过。属下无能,实在无法踏进内院半步。”
吕野鸡奇道:“这道是怪了,吉利来琴府不过一月,他却进得内院,而你在琴府一年却进不得。”
雍齿愤慨道:“那吉利小子对女人很有一手,琴无暇那贱货早已迷上了他,恨不得嫁了他才好,因此进入内院并不奇怪。”
吕野鸡听了此言“啊”的一声,颇出意外。
曹操在巨鼓中听得清楚,心中也是怦怦乱跳,琴无暇过头来,双目瞪视着她,本意是让他别多想。
岂料,曹操脑袋一低,直接吻上了她的婴唇,品尝了一番,再探头附耳道:“你迷上我啦!”
琴无暇欲哭无泪,只能以手肘不断的往他胸口撞去。
曹操痛着,也快乐着。
吕野鸡道:“看不见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厉害的敌人,琴家能发展如此,绝非偶然。琴无暇这小妖女虽不及那老不死的万一,但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何况,那老家伙为琴府留下了什么谁也不清楚,不能贸然采取行动。雍齿,你尽可能的想办法深入内院,探探内院虚实。这时间紧迫,必须在这天下动乱之前,拿到琴家的所有家财。”
琴无暇只气得混身发颤,他迄今仍是处子之身,除了被曹操强亲了几口外,少与其他男子接触。这吕雉一口一个小妖女,当真是有冤无处诉,恼怒之极,又听吕雉一口一个老不死的骂她最最敬重的奶奶,只恨不得逃下去煽对方几个巴掌。
比之,琴无暇的恼怒,曹操却是一脸的震惊,今日已是始皇帝三十七年,若历史无错,秦始皇仅仅只剩半年的性命。
到时候胡亥即位,不久天下大乱。
这吕雉是如何得知的?她在这个时候想取大批财物又意欲何为?难道是为了天下大乱,而事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