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站住，咬牙切齿，“那你除了辣椒，还爱吃什么？”
刘晋阳想了想，“鱼。”
“靠，你不嫌腥？”
“做得好就不会。”
秦学硬撑了一会儿，还是对自己的厨艺没信心，拿了一捆油麦菜，指了指罐头区，“豆豉鲮鱼油麦菜怎么样？”
刘晋阳点点头。
好不容易敲定了两个菜，赶紧领着刘晋阳结账去了。这菜买的，真不容易。秦学回头看刘晋阳，却意外的发现他一抹微笑。
秦学转过身，也勾起嘴角，找了人少的地方排队。
“你在我家的时候没什么洁癖。”
“什么？”刘晋阳没听清，跟着秦学向前走。秦学闻声停下，刘晋阳却没刹住车，一下子撞到秦学的后脑勺，追尾了。
他伸手捂住鼻子，秦学揉揉后脑勺，转过头，“靠，你……鼻子没事吧？”
刘晋阳摇头，撞的不严重，没出血，就是有点疼。
只是秦学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他有些恍惚。一种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不光秦学身上，秦学家所有的东西上，都有这种味道。
他在秦学家的卫生间偷偷闻过洗衣液，跟被子上的味道不一样。也闻过沐浴露，跟秦学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他有些弄不明白这种味道来自什么地方。
而在秦学头发上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他一时有些不确定，难道是洗发水的味道？他悄悄向前移动，又在秦学头发上闻了闻，然后弯下腰，又在他肩膀上闻了闻。
“怎么了？”秦学回头。
刘晋阳迅速直起腰，眼睛看向别处。
秦学又转回头，刘晋阳看着他的后脑勺。秦学身上也是那种味道，体香？这种想法一出来就被刘晋阳否定了，不是体臭就不错了，体香不可能。
刘晋阳看看自己的手，他依然不喜欢触碰除了自己之外的东西，但是在秦学家似乎不会，也许是因为那种神奇的味道，他整个人好像被温柔的包裹起来，不觉得周围的东西不属于自己时，他就不会犯洁癖。
“你想什么呢？”秦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刘晋阳指着收银台，“到你了。”
秦学转过头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放在收银台上，这个话题也不了了之。不过当天晚上吃过饭，刘晋阳十分没出息的偷偷闻了秦学家的洗发水，跟秦学头发上的味道还是不一样。
两人第二天一起上学，就见张炫站在门口跟人说话，那人坐在摩托车上，两条长腿顺下来，神色很拽，看起来像小混混，而张炫则一副小媳妇模样。
秦学一开始以为张炫被人敲诈了，但再一看，张炫平时就是那副神态，只是在那人面前显得，像个受气包。
秦学叫了他一声，本想上去打个招呼。没想到他刚一叫张炫的名字，骑摩托车的人就回头看了他一眼，秦学能感觉到他眼神里的打量，很不友善。于是他也反过来打量他。
张炫拽了那人一下。
那人套上头盔，也不说话，骑着摩托车扬尘而去。
“谁啊？”秦学走到张炫身边，虽然没穿学生服，但看起来跟他们差不多大。
张炫看起来有点紧张，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我在二中的朋友。”
秦学皱着眉头看他，“真的？不会是他勒索你吧？”
张炫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逗你的。”
张炫红着脸低下头。
秦学正想说他两句，就见李平和李美瑶在他们后面走过来，似乎在说什么，秦学摇摇头，“恋爱的酸臭味啊！”
张炫一惊，再抬起脸来面上已无血色，“什，什……么？”
秦学指着李平和李美瑶，张炫舒了一口气。
刘晋阳皱起眉头，两人似乎没有愉快。而且李美瑶既然怀孕，应该跟李平脱不了干系。两人感情没出现问题的话，为什么要找秦学当替罪羊？
刘晋阳正想着，李美瑶抬头看见了他们，然后面色僵硬的推了李平一下，跑开了。李平面上一僵，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秦学看着跑过来的李美瑶，“同桌，哎，咋了？”
李美瑶没有回答，跑进了教学楼。
秦学摸摸头，“靠，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