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楚知遥和宝儿看的全身紧绷,心惊肉跳,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已闭上了眼睛,他们都曾在娼馆呆过,自然对这样的带著惩罚性质的表演不陌生,有很多恩客喜欢暴力血腥的xing爱,作为娼妓,他们无可选择,无从逃避。
而怀远正被瑞王爷搂著躺在同一张躺椅上,也听到了台上的惨呼,在瑞王爷的怀里埋的更深。
除了楚知遥,瑞王爷曾经带著几人来过这里,每次的表演不尽相同。每次回去,心情都难免低落,既震撼於原本快乐的事情竟然可以做的如此惨烈,又庆幸落入如此境地的并非自己。他们虽在後院任王爷为所欲为,也随时有可能赤身裸体,但比起在不知是谁的众人面前袒身露体,被人菗揷而身寸.米青,被人随意欺辱折磨,似乎自己还多少保有一份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拒绝的权利。
瑞王爷自然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带著自己的男宠来这里并非无的放矢。他不喜欢强迫,而只有对比,才能让他们更加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他可以很宠爱他们,却也要让他们明白,若非他,他们的境遇会很惨。而他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比起他们原本要承受的,远不算什麽。
所谓恩威并重,瑞王爷一向善於把握人的心理。
台上的龟奴终於射了出来,他们的肉木奉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力道仍是狠狠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少年再次举起来,曲起他的两条腿左右大大的分开,後穴露出,只见那里血肉模糊,夹杂著白色的米青.液,缓缓的往下滴落。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场鞭刑。一个少年被呈大字型的绑在架子上,後面站著一个龟奴,用力的菗揷,而前面一个龟奴甩著长长的鞭子,每一下都精确的落在少年白皙的前胸,每一下都仿佛激起一串血珠。
少年的後穴被上了春药,瘙痒难当,被龟奴巨大的肉木奉菗揷时,便觉得舒爽快乐,分身也一颤一颤的挺翘,可是前面却是残忍的鞭子,每一下都似乎抽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让他痛的不断抽搐痉挛。他便这样被前後两种极致的感觉操纵著,时而呻吟,时而哀叫。
楚知遥等人几乎要坐不住了,几个人互相对视,不知王爷准备何时离开。
将这场酷刑煎熬过去,一个少年被放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抬了出来。他的两条腿分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分身挺立,想必是早被上了春药。然後上来一个清秀的少年和一个粗壮的龟奴,两人跪在椅子两侧,将少年的下身往上抬,露出後穴。只见那後穴是一个茶盅大小的黑洞,虽然也在一缩一放,却再也无法闭合。
那个清秀的少年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插进椅子上少年的後穴,伸进去还在穴口的时候,将手握成拳,慢慢的菗揷起来。
少年的穴口被撑的大大的,他却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用力……啊……”
然後,那龟奴也将自己斗大的手伸过去,往少年的穴口里用力的挤……
“爷!回去吧!不要看了!”宝儿再也受不了,一下子扑到瑞王爷的怀里,“太残忍了!好可怕!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楚知遥也靠了过来,在瑞王爷的怀里瑟瑟发抖。
“好好好!”瑞王爷将宝儿搂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不看了,我们这就回府。也没什麽看好的了,除了秋千那个还不错,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
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