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宝贝蛋儿,别人是生怕爷不要他们,偏你还要别人来救你,你说,你是不是爷最最亲的傻宝贝蛋儿?”那人的嘴此时又挪到了宝儿的耳朵,轻声喃著,舌头伸进去舔,宝儿此处最敏感,摇著头躲,呻吟的声音也高了。
“嗯……爷……别舔了……嗯,痒……”他双手抚著那人的脸阻止他继续舔弄自己的耳朵,脸对著脸亲了亲嘴,身子被颠著一起一伏的,想把手伸下去按住那人的腿缓一缓,又怕他再在自己的敏感处乱舔,一时倒将自己弄了个手忙脚乱,那人只看著他笑,腰却一刻也不停,幅度不大,速度却不慢,间或深顶一下,便停在里面不懂,等宝儿缓过来一些再浅浅进出。
宝儿被顶的直喘,索性抱住那人的脖子,将脸也一并埋了过去,紧紧的贴在那人的脸上,腰肢扭动,还不忘撒娇:“嗯……爷的棒棒……那麽厉害,宝儿……受不了……啊!爷,轻点……爷不是说……贝贝……贝贝最厉害麽?”
“呵,”那人握著宝儿的细腰,将他往上抬了抬,放手的时候趁著宝儿下落的身子往上顶,宝儿一声尖叫,将他揽的更紧。“宝儿真想让贝贝过来?”
宝儿埋著脸不说话,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了,顶在那人小腹处的嫩芽溢出一些汁水来,宝儿难耐的挺著腰,开始配合著那人的节奏摇晃起来。
那人见宝儿情动,也不再说话,往上顶弄了几十下,到底耐不住,一翻身将宝儿压在了身下。
宝儿便似害怕了,双手推著那人的胸膛,小声的央求:“爷,不要了……宝儿受不住……”他知道这人只有在观音坐莲的时候才能缓些,如此面对面的姿势不知要狂乱到怎样的程度,五分是真的害怕,五分是借著空歇提醒他刚才答应要缓些的话。
那人撑在宝儿的身上,只余肉木奉还连在宝儿的小穴里,笑著安抚宝儿:“爷缓著来,宝儿受不了了就推开爷。”
一面说著,一面缓缓的推进退出。宝儿见他这样,放下心来,双腿缠到他的腰上,抬起头亲亲他的嘴。
那人一手支肘撑在宝儿身侧,一手在宝儿身上各处搓弄,从胸口两点到小腹,到腰侧,到後臀,到大腿,却独独不碰中间那直直的小棒。宝儿也不求他,两手攀在他的肩上,闭著眼哼哼。
缓进慢出了这麽百来下,那人的速度渐渐快起来,先只是抽出到一半便递进去,宝儿那粉嫩的小穴被翻出来弄进去,里面的媚肉也一闪一现,然後那人一挺腰身,粗大的肉木奉便仿佛要脱离出来,宝儿的小穴紧紧的吸在亀头处,媚肉一匝一匝的缠绕在肉木奉上,一粉嫩一粗黑,形成鲜明的对比,正以为他就这样要抽出来的时候,腰一沈,狠狠的冲杀进去,刚刚被带出来的媚肉一下子被带进去,“哧”的一声,伴著宝儿“啊”的一声尖叫,如放出赛马的响哨,速度和力度猛的加大,提起宝儿的两条腿就冲刺起来。
“爷!缓著些……哈……慢点……”宝儿扬著手嘶叫,那人却似不闻,半跪在床上,只盯著那让自己销魂的妙穴,抽出到亀头也露出来,又狠杀进连两颗蛋蛋也塞进去一般。
宝儿昨晚已被他狠做了几回,那处早已红肿难耐,此时又被他这般不要命似的杀伐,哪能承受的住。又想起刚才才被做晕过去,这人还答应要慢慢的来,才不过半刻锺就故态复萌,越想越委屈,这下连眼泪都没有了,只扯了嗓子喊:“贝贝,贝贝,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