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过人家。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潮,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有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