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青儿是您的儿子,他纵然百般错误,你教训便是,可是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还没有这样对我呢?”
杨氏说起话来,自有一股的柔媚之味,苏惟寅偏生是那怜香惜玉之人,瞧了去,也不愿再说,便看向苏青道,
“混小子,先让丫鬟们准备了水,收拾一番,再回君娴那里!”
苏青心中正是忐忑不安,先是生怕爹爹疑心看出什么,后又为娘的安排有些不满,可是看在娘亲出现在大哥这里,恐是又要折腾一番,便道,
“儿子这就过去,娘,我有事想要同你商议。”
“好,”杨氏眉眼一弯,顺势的应到,
那庄氏一言不发的看着杨氏风风火火的模样,像是一株带刺的玫瑰,扎在她的心窝,此时,她想起了空灵道长交代的,无欲则刚,转身进了玲珑的房间。
苏惟寅示意杨氏母子离开,便跟了进去。
苏生已经将玲珑扶到了床上,帮他掖好被角,这才走到庄氏面前,噗通跪在了地上。
庄氏冷眼转头,不看他,
苏惟寅却是眉头紧皱的看着苏生,斥责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做甚么,还不起来!”
闻言,庄氏冷笑了一声,讽刺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十八年前你下跪,可是忘了男儿膝下有黄金?”
苏惟寅一是噎语,然后很快的明白了过来,脸上有着被讽刺的难堪,亦有几分的怒意,一个巴掌便打在了苏生的脸上。
“混账,你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将你娘放在了什么位置?”
说罢,便满是怜惜的看着庄氏,若不是当初他背叛与她,今日哪会这般,
“娘!”苏生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偏像是感觉不到一般。
“不要叫我娘,混账东西,早知道你和你爹一样,我便在你成亲之前便把玲珑那妩媚子送到窑子里去了!”
庄氏终是气急不过,出声骂道,方才杨氏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她隐忍着,可是在苏惟寅的面前,她忍不下去,然后竟是动了气,胸口生疼,
“娘,纵然儿孙千万不是,你也莫要气坏了身子,不然儿子岂敢苟活于世?”
苏生见庄氏十分痛苦的模样,跪着上前,按在庄氏的膝盖上,十分后悔道,
苏惟寅亦是焦急,走到了庄氏的后面,帮她顺气,过了许久,庄氏苍白的脸才算有了一丝的红色,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掉下了泪。
“惟寅,这么多年来,我吃斋念佛,便是想消除内心的怨恨,可是今日之事看来,我竟是刻在了骨子里,除非削骨,否则怕是忘记了不了了,”
那声惟寅,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苏惟寅的心理,他十分动容道,
“楚楚,原是我负了当年与你的约定,你怨恨我是应该的,只是,生儿做了错事,你切莫要在动气,”
庄氏并没有再说下去,
一时,三人竟不知说些什么,庄氏看向躺在床上的玲珑,想到了白青玄,心理其实有些五味杂全,终道,
“玲珑之事,本不光彩,可是哪家的公子爷也不是三妻四妾的,传出去也不是太过,只是生儿,玲珑的兄长空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