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你说的可是真的?!”
苏成林十分确认的点点头,顺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根。上面的确刻着溢香楼的刻印。苏惟寅仔细研究了一下,确是溢香楼的刻印。他又仔细的问道。
“溢香楼来的是谁?!”
苏成林已经忍不住的激动,
“正是溢香楼的雅琴姑娘!”
苏惟寅一手拿着银根,一首捋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胡子,来回的踱着步子,溢香楼每月进账十万黄金,却都存入了财记钱庄,曾经他也高息拉拢溢香楼,却总是吃个闭门羹,只是这次怎么溢香楼主动存进苏记钱庄呢,而且还是苏记赚钱最少的东城分庄,难怪成林会高兴成这样!只是——。
“成林,你便坐着我的那顶镶金马车回去吧,记得要经过所有的财记钱庄,并要不小心的将这个消息走漏出去!”苏惟寅吩咐苏成林道,苏成林闻言明白的点头,接过苏惟寅的赏银,满怀喜悦的离去。
“爹,您叫我?”苏青并不是很喜欢到苏惟寅的书房过来,无奈他娘总是威胁他,他只好硬着头皮过来。
苏惟寅正色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
“青儿,你晚上去一趟溢香楼!”
“什么?!”苏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是看到爹不像开玩笑。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若你只有这点气魄,日后我怎么放心让你打点整个钱庄呢!”苏惟寅严肃的批评道,
“你不用交给我,大哥对钱庄很是用心,您交给他会让您放心的!”苏青不顾爹的批评,发自肺腑的说道,果然苏惟寅一如以前脸色很快的黑了下来。
“混账东西!你以为钱庄是点心吗?想让给谁便让给谁!”
“可是!”苏青每每谈到这个话题,都会想到大哥殷切的眼神,还有爹的冷漠,只是,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大哥的不是吗?
“没有可是!今晚你便在溢香楼住下,打听一下溢香楼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惟寅似乎不愿说苏生的事情,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提起,于是话题又转到了这件事情上来。
“还是进账的事情吗?我们不是去了很多次都不愿意前来吗?”苏青一听,也一本正经起来,虽然平日里他总是会不经意的说出将钱庄交给苏生打理的话,但是到了真正的事情上,他仍然很是认真,
“今天一大早,溢香楼便在我们城东分庄存进了五十万两黄金,”苏惟寅点点头,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苏青一听,眉头紧皱了起来,而又舒展开来,
“爹,我这就安排一下!”
苏惟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顺便提醒了一句,
“这事莫要告诉君娴,她若知道了肯定大惊小怪的!”
苏青应声答应。
苏生看到苏青从爹的书房出来,心下十分的不悦,正想着怎么躲开,却见苏青唤了一声“大哥”,便速速的离去!并未像往日那般热略,这让苏生一时顿足,忽又记起早上城东的成林叔叔急切赶来找爹,他直觉钱庄出了什么问题,关心之切不由的让他加快了脚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