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明倒是很感兴趣,林致远怎麽会像似和此人认识很久,还很熟,熟到这人不肯接受他人援助,却肯拿林致远的蒸糕。
“六相公,他是许清池啊,你知道我们那时代他的画值多少钱吗?那是无价之宝,天啊!我心脏快无力了。”林致远想到老头送他的那幅画,陷入狂喜状态。
“你们那时代?致远,你说的有些话,都十分古怪。他的画还是比较值钱的,随便画一张,都能值几两银,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做画,眼睛老花,也握不稳笔。”
“不对,他的画非常值钱,他的作品影响了日後的无数国画大师,连郑板桥、齐白石都说过如果有前世,即使当他的门下走狗都乐意。”
林致远毕竟喜爱美术,这类知识还是有的,他不信李辰明说的“值几两银”,并且认为只要出售一幅就衣食无忧。
“你的话让我犯糊涂。”
李辰明没听说过什麽郑板桥、齐白石,因为这是几百年後的人。
两人边走边说,谈了半路,林致远还紧跟不放,走至路口,李辰明停下说:“你不认识他,却救济他,致远,你是个善人。”林致远不好意思地说:“我每天挑担卖豆浆都从他家门口经过,他经常买豆浆,就熟悉了。老人家脾气可怪了,第一次卖他豆浆,我不算他钱,他还拿铜板砸我呢。”
“卖豆浆?”李辰明好奇,他不认为林致远懂制豆浆,林致远在他看来,不学无术。
“是啊,我和家人住一起了,开了间豆腐店。”林致远扭捏,他实在不知道怎麽介绍老爹和小鱼。
“找到家人了?那是好事。”李辰明随口说说,因为林致远先前说他是金华人,和家人失散,他先前说的好些话都不真实。
林致远没离开,却仍是跟著李辰明,李辰明回头问:“致远,有事吗?”林致远说:“是的,六相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