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床帏里,呼吸声错乱地交迭。
宁心想着的是:速战速决。
可实际上却是:她一鼓作气坐进去了一半,就不敢再动,太撑了,酸楚和疼冲击得她大腿根一个劲儿痉挛,并且好像有什么被顶住了,要被冲破一般。
沉岚知连声叮嘱“慢点慢点”,他额上青筋暴起,连脖颈都涨得通红。
但宁心没有听他的,她咬住嘴唇,想,自己要落红了。
完全契合的一瞬,宁心把沉岚知的胸口抓出了三道血痕。
她几乎连呼吸都停滞,眼里一阵失神,嘴角流涎。
沉岚知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只感觉从未这么刺激过,和宁心趴在他腿间给他含时天差地别。
“是不是出血了,你先别动,”沉岚知嗓音低哑,听起来既难耐又着迷,“我好像感觉到有水在流,是血吗?”
宁心的眼睛还是花的,她喘得不成样子,闻言低头朝交合处瞧了瞧,除了相贴的皮肉,什么都没有。
她懒得管,因为无论是疼还是酸胀,尚且都能忍受得住。
开始动了,没功夫磨磨蹭蹭。
宁心夹紧大腿,双手都撑到沉岚知绷紧的腹间,凭借在青楼里的耳濡目染,她尝试着扭腰抬屁股。
“你!嗯——”沉岚知简直没有办法,甚至有点气笑。
可快感沉重得仿佛一片湖水,从被套弄的第一下开始,就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要把他溺毙。
沉岚知咬紧了后牙槽,全身都在用力,鸡巴尤其用力,硬得仿佛要把这腔嫩肉捅穿。
宁心张着嘴发出长长的、无声的尖叫。
泪珠从眼角滚出来,宁心无暇顾及,她强迫自己不许停下来,即便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鼓出阳具的形状也不许停,只是吓人而已,春宫图里说了,死不了人的。
酸慰如潮水蔓延到四肢百骸,宁心形容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舒服,好酥好麻,手都软了。
“哭了吗?”沉岚知察觉到腹上有水滴不断滴下,他几乎恳求,“宁心,把带子摘了,让我看看你。”
宁心抖着唇摇头,随后只幻想了一下被沉岚知看破身子的场景,她就无法抑制地被刺激到了高潮里。
小穴连番拧绞,成片的淫液倾泄喷出,又被硕大的鸡巴堵在甬道里。
好胀。
然而下一瞬,鸡巴弹动暴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如数射进痉挛的软肉,射得宁心捂着小腹疯狂地摇头,颤得骨头都酥透了。
吃不下了,太胀了。
宁心在心里求饶,不要射了。
可惜小穴不断收缩,小嘴儿一般吮着这根凶物吃得过分欢畅,直到精液满到溢出,交合处漫开一大片濡湿。
沉岚知的魂儿真的要飞走了。
他在漆黑中爽得低喘,但他很快便屏息凝神,迫切地希望这次出精带来好结果。
随后,沉岚知轻轻失笑。
手腕上的带子绑得恰好,没有枉费宁心的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