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衣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云溪以为她生气了,忙说:“紫衣,对不起。”
“没事,婚礼是大事,总要想清楚。”
云溪好像也没有再多的话可以说。
在取消婚礼的晚上,孟母和云溪说了些许话,对于冰清的出现,孟母是搞不明白,她没有料到云溪会不记得冰清。刚到周城的时候,云溪坚持要去和方紫衣和方博文说清楚,孟母却一再的阻拦,谁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不记得去找方博文是为什么,孟母借此劝他去睡一觉,休息一下,云溪之后再也没有提过冰清。
如果说云溪对初见的冰清丝毫无动于衷,对她的眼泪也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这是真的。
虽然他很努力的去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有一点他是肯定的的,冰清的眼神,眼里充满的情意是真的,周璟带着冰清走的时候,他有种冲动想要叫住他们。
这几天,总是不见周璟的人影,他和阿若来去匆匆的,似乎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午后的阳光越发的强烈,院里一直未曾开的几朵花,由于冰清这几日的细心照料都已开了花,这一瞬,冰清忽然明白了,若是这朵花枯萎的时候,她定然会很难过的,因为那是她花了心血照料的,所以它就变得和其它花不一样,毕竟有了感情,她笑了,豁达了,决定不再追着云溪。周景又再次看到了冰清久违的笑容,他待在屋檐下的一边,阿若静静的走到他的身边,她淡淡的看了冰清一眼,说:“王爷,人已经被我们抓了,她的嘴很紧。”
“没有用刑吗?”
“她是个女子,您有规定,不能对女子用刑。”
周璟转身走开,阿若跟在他身后,他问:“有没有查出她的身份?”
“是云溪小时候的玩伴。”
“没想到他当年的清除还是有漏洞。”周璟的眼眸深邃,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说着话,已经到了郊外隐蔽的小村庄,村里的人见着周璟都倍开心,他们走进庄子里面,里面有一座很大的房子,房子外的守卫很严密,他们进入房子,穿过崎岖的路,穿过一间间的屋子,到了一间墙壁上有很多图纸的屋子,纸上的线路七曲八弯,看得人眼花缭乱,周璟淡淡的看了眼继续往前走。
一简陋的屋子,素衣女子倚靠着墙壁,瘦弱的身体看着憔悴,却无法掩盖眼里那股坚强劲。
看到周璟不屑的看了一眼,周璟问:“你是谁?”
“你不用多费唇舌了,我不会回答你的。”
“我听说孟云溪已经来了周城。”女子眼眸闪过一瞬光亮,周璟嘴角含笑,什么也没有再问就离开了这里。
阿若不解:“为何不问她?”
“问到一半,戳中心底,是最佳方法,她会主动说出她想说的。”
周璟回来的时候天气已经变暗,晚膳也准备好了,但是冰清迟迟没有出来,他问阿若:“冰清呢?”
“好像不在府中。”
“去哪了?”
阿若摇头,表示不知。
周璟让阿若留了晚饭给妃暄,她回来的时候,周璟屋中的灯还亮着,他们的房子比邻,她推门走近他的屋子,他正坐床头看书呢,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回来啦。”
“嗯。”
他盯着书本,并没有看她说:“这几天看你开心的很多。”
“是,因为我想通了。”
“那很好,早点休息。”
冰清听后替他关好了门。
这才往自己屋走几步被一人拦了下来,阿若站在她跟前,冰清问:“怎么了?”
阿若给了冰清一瓶药和一块小木块,冰清拿着感到奇怪,她问:“这是什么?”
“药膏。”
“给我干什么?”
“这是王爷平日涂的药膏。”
冰清听得有点懵,阿若说:“赵姑娘破坏了婚礼,就等于破坏了大王的计划,按照大王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放过姑娘的,可公子揽了下,他背着玄铁重剑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背上的伤一直没有好,我想着这药给姑娘更合适。”阿若说完就走了。
冰清握着药,有点不明白,静了一会回屋了。
清早,冰清就在厨房忙活着,阿若来到厨房准备早饭的时候,看到冰清在做糕点有点意外,她走过去:“赵姑娘,让我来吧。”
“不用了,阿若,你以后多教我做几道菜。”
“好,赵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