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便要依言放过他。却还是忍了下来,冷声道:“为夫倒觉得自始至今分明是知道被懿轩当作慰籍,却还沾沾自喜的那个慕容厉,才是真疼到麻木了。”
“我、嗯……我并非一直、一直如此。”郭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下这等折磨,到后来他竟能勉强完整的说出一串话来:“我只是得知她未死又、见着她时,才有种感觉似、似是将你当了替代品……嗯、但如今我虽是有些愧疚,却、却并非是不喜欢肃恭,只是觉得隐瞒于你不好,全告诉你亦不好,才如此为难。”
慕容厉每一次动作,他便忍住了不说下去,等到那一波疼痛与冲击感过去了,才继续说话。说到后面,慕容厉也似是有些动容,只是喘息着伏在他背上听他说着,也不再那般冷冷的说些什么。
直到郭逸又一次回头看他,像是等着他表态时,慕容厉才一把将他抱至榻上去,漠然道:“趴下,否则会受伤。”
“肃恭!”郭逸几近哭出来,他万没料到如此老实回答,又任他为所欲为,他竟还是这般冷漠,只管在自己体内逞欲。此刻他确已趴下,却是被慕容厉使劲压下所致。他就连四肢亦麻木了,股间凉凉的,显是已破了皮。可那人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你叫我?”慕容厉突然停下来,声音仍是冰冰的,“可是……为夫侍候不周?但今次懿轩亦说了,曾是一半喜欢一半替代,之后虽是好些了,可得知其未死,便又有此种感觉。到如今,亦只非是不喜欢,对为夫说话亦有所保留,还自认是对为夫好……这些便是懿轩数月来侍候不周之处。如今为夫头一次讨债,自是难免会久一些,懿轩你便继续忍着点,为夫确是太过冷静,也不知还要问些什么,还要坚持多久。”
郭逸心中大震,他虽是有心道歉,却不料慕容厉竟像变了个人般,如此冷酷无情,更还像一直便知道自己心中有几分诚意几分感动,却始终并非全然待他!
无奈他虽是隐约觉得慕容厉十分不对劲,却又被死死压在榻上,连他面上是何表情都无法看见,更勿论仔细弄清他此刻究竟是何想法。
疼痛夹杂着欢愉不断侵袭,郭逸无法忍受之下大叫出声,却只有慕容厉听不出情绪的喘息。
渐渐的,他意识迷糊之间,终感觉到身上重压消失了。慕容厉的声音像是隔得极远,又像是十分难过:“懿轩……肃恭本意并非如此。你休息一些时日,要走要留,都勿需四处找我。若是实在觉得肃恭此举太过份了,不愿再见着我,也无妨了。好生睡一觉,此处还有适儿和祭司大人陪着你,应是无礙。”
肃恭你为何如此说法?郭逸想开口问他,却已无力再说话,身后有温润的感觉,似是慕容厉在为他小心清理着伤处。而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第二日近午时,郭逸才醒了过来。四下里静静的,榻上亦是十分整洁,却只有他自己一人。
他小心坐起来,却觉得周身并无任何不适之感,昨日之事倒像是做了一场恶梦。只除了心中那份疑惑与难过依然存在着,这间屋子里就仿佛从未发生过那些极尽虐待之极的情事。
郭逸犹豫着下榻整理一番,刚踱到外间去,便见郭适坐在桌前,似在看着什么。
“适儿?何时来的?”他走上前去,随意看了看郭适眼前的纸张,脸色立即变了。
郭适听到动静,立即站起身来,大眼里尽是关怀与不解:“爹爹您可醒了!侯爷哥哥说,您大概此时会醒,叫适儿过来等着,说爹爹或会不太舒服,需要有人在一边侍候。”
“嗯,不会,并无不妥……”郭逸随口应了,唯恐他这幼子发现什么,对慕容厉心生不满,却又道:“适儿方才在看什么?肃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