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阵仍不见慕容厉有何动静,郭逸干脆将他脸掰过来,整个人也被他反拉到墙边去靠着,鼻尖对着鼻尖,四目相对:“肃恭,你究竟
*……还在质疑懿轩么?想要些什么,要如何做?尽管说出来,无需如此憋闷,教人害怕……”
慕容厉抿了抿唇,本来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听到郭逸所说的,立即瞪大了眼睛叫道:“没、肃恭不曾质疑什么……懿轩你莫要乱想,肃恭只是听着懿轩所说的,越发的觉得,此物……如此珍贵,由肃恭保管,恐、恐有所失,也、也不太妥当……”
“有何不妥当?”郭逸终是松了口气,进而贴着他唇角,轻声细语,面若桃花:“我越国军权,在肃恭之手:越国皇权,肃恭领了一半……就连越国帝师、当朝丞相都是肃恭的,何况一份秘籍?”
“我……”慕容厉心潮澎湃,郭逸这般说法,他不单哑口无言,更多的便想将这天下少有的无双男子再度拖上床去好生纵情疯狂一番。但郭逸似乎比他快了一步,早在他张嘴时便已亲了过去,更拥紧了不许他动弹,只一会功夫便又猛的松开他,喘着气笑道:“再疯下去,明日便无法动弹了……但你若还要推诿,懿轩倒真是毫无办法,只得将这秘籍烧了,永绝于世,以证吾心!”
慕容厉傻了眼,呐呐道:“肃恭又在做梦罢?怎么如此不真实……”
“哦?不若懿轩再辛苦一次,顺道再听听为师的好徒儿哭着求饶是何等动人……”郭逸挑着眉,作势便要将他往顶楼拉上去,慕容厉吓了一跳,忙连声大叫着:“不必不必!肃恭错了,懿轩你饶了我吧……无论什么,我都要,秘籍也好,宝物也罢,只要懿轩给的,肃恭必是喜欢的!”
郭逸哭笑不得,拉起他到一边美人靠上坐下,叹息不已:“怎么如此说来,倒像是求着你收下了?你要知道,无论多贵重的宝物,需得善识善用之人,才能发挥其应有之作用。懿轩虽是倾心于你,想要送你样东西以表心意,却也经过考虑,再三确认之后方才决定将这秘籍给你。其实若非肃恭尚武成痴,在军中声望极好,懿轩也只得将此物一直放在那店里任其蒙尘,枉费先贤心血。”
慕容厉望着仍在手中的秘籍,沉思片刻,终是点头道:“肃恭愿意收下,凭其中绝学,愿能早日达成愿望,除了诸国患乱后,便与懿轩向皇兄请辞,游遍天下。但这东西……究竟要如何使用?”
郭逸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好生教给他使用之法。两人专心研习其中绝学,不知不觉,天色又黑了下来。
而这时,慕容厉终能看到其中几篇,只觉虽是寥寥数语,所含精义却博大精深,一时间还无法领会。郭逸却教他莫要心急,不必忙着去练,只需记在心中,时时想起,待琢磨透了,自然而然便豁然贯通,一理知,百理知,则自是易学易练。
待慕容厉好生将秘籍收回盒中,揣进怀里时,这才在黑暗中见着那幅画卷,顿时好奇心又起,央着郭逸让他打开来看。
郭逸暗叹幸亏天色已晚,否则一张老脸还不知要往何处去藏,便道:“你自己打开便是,懿轩去外面寻个酒楼买些吃的,片刻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