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落下个好心的人情。
第五十一回
真正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思极此,慕容厉不觉也笑了笑,闭目凝神听了一会,才摇头道:“确是无人了。虽还有几只飞奴,却真是在那青松上歇着,还绑了绳子,想必是留给懿轩用的。”
“噢,如此甚好。”郭逸微眯着眼,伸手拉过慕容厉在他身前坐下,明眸里透出几分坚决,沉声道:“既已无人窃听,肃恭不妨说说,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才弄成如今这般境况?”
郭逸那只手伸过来时,慕容厉便已浑身僵硬,任郭逸将他拉着坐下。等郭逸眯着眼看他时,才突然想起如今不是沉醉于“懿轩他主动拉我坐下”这种白痴心理的时候!
他抿了抿唇,神色间甚是为难,犹豫了好久,却又低下头吞吞吐吐道:“懿轩,莫要为难肃恭可好?肃恭确是,确是不知事情究竟如何,此时若告之懿轩,错怪了任何一人,也并非肃恭所愿。”
郭逸皱着眉想了一会,突然道:“是怕错怪你皇兄么?”
慕容厉脸色大变,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郭逸却已站了起来,在屋里慢慢踱步,转了一圈后,才又开口。只是他所说的,却教慕容厉越发的面色惨白,无言以对。
郭逸道:“观肃恭面色,似是懿轩猜对了。怕错怪陛下,想必……肃恭前夜异常举动皆因陛下而起,有可能是下药了,也可能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才变成那副模样。况且白日里,陛下还提到过,要给肃恭寻个心仪之人,还说只要男未婚女未嫁,便可为肃恭赐婚。而今晨肃恭亦曾说过,身上所染的脂粉味道,却是苦于为人所制,身体无法动弹之下,才染上去的。既是说,前夜肃恭来此之前,便曾为人所制,身体无法动弹之下,被迫接受过哪些个女子……那脂粉味道,可不止一种。”
说到此处,郭逸也面色大变,转头望着肃恭讶道:“如此说来,肃恭你前夜……实是去了陛下宫中,所谓为人所制,只是为肃谨所制,所谓不得已染上的脂粉味道,却是他强要你……与女子、求、求欢?”
等得他自己说完,也觉得确实是太过荒谬,不觉捂了捂嘴,又仔细看看慕容厉,却见他面色惨白,牙齿竟咬到唇瓣里惨出了血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肃恭,快张嘴!莫要如此,懿轩只是,只是担心……”
“肃恭无妨。”慕容厉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沉声打断了郭逸的话,“懿轩所推测的,皆是属实。此事确为皇兄所做,但肃恭总觉得其中不对,担心皇兄是为他人胁迫,才会出此下策,目的,肃恭还想找时机再与皇兄一叙。懿轩只需好生呆在此处,纵然是无法运转内力,亦可保无恙,切莫胡乱去打探,再生出些意外来,届时肃恭与皇兄将太傅请回宫中的一番苦心,却也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