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来,由全身无力变作神志俱丧,力大无穷,且能激发出服药者心中最大的欲望。”
“哎呀,肃恭,你竟咬为兄?”慕容厉迷糊间只觉得唇齿确有些粘腻感,强睁着双眼看过去,慕容时曾抚在他唇上的那只手,已是鲜血淋漓。
慕容时似乎十分气愤,皱了皱眉,却又摆出笑容来,对慕容厉柔声道:“既是皇弟不喜为兄亲近,那为兄便为皇弟召些人来服侍可好?”
话方讲毕,他便立即拉动榻侧一根细细的丝绳,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慕容厉,朕知你心意,亦不会为难于你。待今晚过后,朕寿宴时便正式登基,不会再有什么代理朝政的李宰相,亦不会再有什么管理皇宫的李太后,那时,朕自会予你许一门合适的亲事!”
“至于郭逸,五年前父皇毒发或与他有一定关联,朕……不准你再接近他!自然,若你定要如此执着,朕亦只得认为皇弟是不将父皇驾崩一事放在心上,只能顺着皇弟的将军身份,去掉皇籍,将皇弟送至边关去陪伴皇叔、充作下任城守了。”
慕容厉此时本应气得大喊大叫,奋力跃起逃出朴宸殿才是,可他自己也未曾料到,竟只是咧开嘴角笑了笑:“皇兄,若只是倾心师傅,大可不必如此待肃恭。肃恭深信,皇兄亦知晓师傅对师娘用情至深,若是容易打动师傅,肃恭也不必事必恭亲扮书童侍从。……若是有其它事,还请皇兄直言。”
慕容时只是笑笑,却不答话。此时寝宫中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听上去似是有五六人依次进了大殿。
紧接着,烛火摇曳,竟有内侍将殿中未燃着的蜡烛添了光亮,火光映得御帘内亦是一片朦胧的赤红色。
王福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时,慕容时正眯起眼掩住慕容厉的嘴,示意他不要作声。
“陛下,太医到了。几位未曾得见天颜的娘娘也将到了。”
“嗯,你们下去便可,只留太医与朕的妃子们在此,紧闭殿门,任何人不得靠近。朕今日要请太医为嫔妃们逐个号脉,待大典过后,便得依着这诊出的结果,重新排嫔列位了。”慕容时将御帘自中央分开,自己仍是端坐榻上,正好掩住了慕容厉的身形。
王福连声应是,将带来的太医留在殿中,自己又退至殿门处,小声叮嘱几句,便有几名宫女将几个环佩叮当的女子扶了进来,一一行礼禀报名讳封号后,宫女们便立即随着王福退出了大殿,还依言关好了殿门。
慕容厉浓眉紧皱,却又不敢出声,只得以手肘轻碰了慕容时一下,用眼神相询:皇兄,你这是何意?
慕容时眼波向他飘过来,展开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开口却并非对着慕容厉,而是对着太医:“白日里在凤鸣轩便闻得太医有银针刺穴之能,朕此番请太医前来,便想一睹为快。”
“小、小老儿,愿、愿为吾皇效力是不假,但这银针刺穴,只对习武之人有效,且主用于救治、逼毒,并非是强身之计啊!”王太医跪伏于地上,冷汗冒了一身。他回到太医院不久便被王福找着,说是陛下有令教他申时在殿外候旨,随时进见,还要他带好银针和院中各式药丸!
“那……”慕容时轻抬眉稍,又望了望慕容厉,一手托着下巴思忖道:“朕若是要太医为一人治病,使其能两个时辰内连御数女,却又依旧不伤其身体筋骨,还可随心所欲,这银针刺穴似乎是能办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