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知道他所经历的一切。
乔奕泽回复:
【二十四,也许我真的无法变成那个喜欢揪你头发,爱打架的乔大爷了,但我希望变成期望中的那只鹰。】
没有人一成不变,随着岁月流逝的,不仅仅是永不回头的青春,还有我们不敢像曾经那样鲁莽的勇气,幼稚和青涩的思想,我们会变得成熟懂事,会变为一个成熟的大人。
我还是那个爱你的乔奕泽,只是我经历了许多许多,成长了许多,领悟了许多。
时间不可挡,愿我归来时,一如你爱的模样。
乔轻看着短信扬起嘴角,进家门之前和他定下了明早采访的时间,那是这十年以来,乔轻第一次从心里,把乔奕泽这块大石头放下,睡了一个无比安稳的好觉。
采访的地点定在市区里某个咖啡店的包间,乔轻起床之后花了半个多小时梳头,学生时代不知道这样的辫子有多费时费力,现在看来那时候母亲真是有心了,因为麻花辫,真的非常难编。
看到二十六岁的女儿突然之间扎了个麻花辫,乔妈妈有点担心的守在窗台边看了两眼:
“我们家轻轻,没有心理疾病吧,今天好像特别有精神。”
乔爸爸安心的喝茶:“没关系,随她去,做父母的永远无法牵住子女的一身。”
天气有些冷,并没有出什么太阳,乔轻一进去咖啡店的包间就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他是一个人来的,坐在窗口,一直看向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
乔轻小心的坐到他对面,他反而先叫了她的名字:
“二十四。”
这个数字有个特别的含义,这十年间,从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
“其实后来没考过二十四了。”
乔轻捧着热可可,先喝了一口,把围巾解下来,他晃眼就看到她的麻花辫,笑了笑,好像很多年前的情景都出现在面前,记忆变得清晰又深刻,关于这个女孩子的一切,其实从未遗忘过。
乔轻开了录音笔,翻开前辈整理的采访大纲,开始提问,提问到一半,乔奕泽察觉到她大概是个小新手,便问她:
“你入行很短?”
“对,不过半个多月。”
“之前在哪里工作?”
反客为主的乔奕泽,渐渐问起了乔轻的生活,乔轻的生活其实很简单,轨迹也是大众路线,没有什么波折,唯一骄傲的是,给那只可爱的小松鼠写了一本小说:
“我很骄傲,能用这种方式留住我们的小松鼠。”
乔轻说的是“我们的”,这些年没有忘记乔奕泽,也没有忘记小松鼠,这两个至关重要的存在,几乎占据了她的十年。
后来乔轻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看待你的过去和现在的?”
乔奕泽想了想:
如今的他,其实已经清楚自己这些年逃避的是什么,被前些年的贫穷蒙蔽了内心,以为有钱就能有一切,但是他始终找不到,自己站得越高,越不愿意去见乔轻的心里。
直到那天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是这么对他说的: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呢,乔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