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警员将他带去了调解室。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一个全然陌生的omega。
那个omega很会演,明明前一秒嘴角还挂着浅笑,对上他的视线后满眼惊恐地躲到了一个女alpha警员的身后。
“我不认识他。”季安渝冷脸道。
那个omega怯生生地道:“警员姐姐,那个房间很黑,他把我拉进去了,他…他突然……”
话没说完,那个omega眼圈就红了。
女警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先把话说完。”
那个omega抹了抹眼泪,接着控诉道:“他咬了我的腺体,标记了我,然后就……”
“就对我做了那种事。”
“清洗标记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我身体打小就弱,家里人不希望我去清洗标记。”
“他们想要我和他去登记。”
季安渝:呵…s逼!
“只要他跟我登记了,我就撤诉吧。”
季安渝静静地看他演完了戏,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说我强迫你,你都不照镜子的吗?”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我俩都同居好久了。”
“我对他有信息素依赖,我根本不可能碰你!”
女警员:“你真有信息素依赖症?有检查报告吗?”
“检查报告?应该有吧。”季安渝不太确定地道。
他隐约记得上次检查完后白牧川将检查报告塞进了外套口袋。
“可以把手机还我吗?我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我问问他把检查报告放哪了。”
女警员对季安渝身侧的男警员道:“如果他真有对象,还对那人产生了信息素依赖,那的确不可能对别人产生主观意识下的标记行为。”
季安渝肯定地点了点头。
女警员:“喏,你的手机。”
季安渝接过手机,立刻点开了白牧川的微信头像。
【白牧川:我也很想你。】
这条信息后面是一连串的语音电话未接通。
最后一条信息是
【白牧川:安渝,等我。】
季安渝拨了视频通话过去,但是没有人接。
【季安渝:能证明我对你有信息素依赖的检查报告在哪里?】
等了几分钟后,季安渝解释道:“他出差了,应该很忙吧。”
“要不你们跟我回去一趟,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