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还要亲。”
白牧川的指尖在季安渝红肿的唇上摩挲了两下,“这么晚了,谁找你?”
季安渝:“江野吧。”
白牧川吃醋了,掐了掐季安渝的脸颊,“他这么晚来你家干什么?”
季安渝回忆了一下,“每次易感期,他都会来。”
白牧川逐渐失去耐心,“你易感期,他来找你干什么?”
季安渝:“我们是好朋友啊。”
门铃还在响,白牧川将季安渝身上的纽扣一一扣好,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乖乖坐着,别乱跑。”
白牧川开了门,又立刻关上了门。
江野闻到白牧川的身上有季安渝的信息素,关心道:“他还好吗?他刚刚发信息跟我说没有抑制剂了,我给他带了一些。”
白牧川:“他今天打过一支抑制剂了,不能再打了。”
江野:“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白牧川蹙眉:“你怕我标记他?”
江野:“安渝他性子太轴了,你就算要标记他,也不要在他的易感期标记他。容易出事。”
“我来你挺不高兴的吧。”江野叹息,“哎,我也是担心他。他以前易感期的症状非常严重,好几次把自己弄伤后才给我打电话。”
“那阵子,每次他易感期,我都在旁边陪着,方便帮他拨急救电话。”
“近几年新款抑制剂出了后,他的症状缓解了一些,我就每天过来看他一眼,确认他没事我就会离开。”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对我的信任难免高一些。我对他真是兄弟情,你也不用吃我的醋。”
“他刚刚打电话跟我说抑制剂没有了,我以为他忘记买了,就给他带了一些。”
白牧川听了这么多,心里的酸意散了一些。
“他这会儿还好。屋内信息素有点浓,我的信息素可能会影响到你。你等一下,我去开窗通通风。”
白牧川进屋后,打开了窗户和新风循环系统。
季安渝抱着他的外套跟在他身后,跟条小尾巴似的。
白牧川发现他没穿拖鞋,将他抱到沙发上,从卧室找到了他的拖鞋,并帮他套在了脚上。
季安渝甩了一下脚丫,把拖鞋甩飞了。
白牧川捡起又给他套上了后,发现他另一个脚上的拖鞋又掉在了地上。
季安渝一脸懵懂地看着他,“拖鞋掉了。”
“你逗狗呢?”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脚掌心,“乖一点,不然就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