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咬唇,垂眸默默受下了这些侮辱之言,他眼尾红如朱砂,肤如凝脂,衬得脸庞上的掌印更为可怖。
藏海慢慢撑起身子,却没力气站起,索性赤裸着下身,直接跪着俯身叩头:“藏海是侯爷的人,再没有旁人。”
长发如水,覆了满地。平津侯目光触及他光裸如玉的下半身,又见他如此乖顺,气消了大半,便寻了把椅子坐下道:“过来奉茶。”
侯爷并没有让他起身,藏海只得膝行过去。
平津侯房内奢侈异常,地砖上皆覆有柔软的毯面,因而藏海之前侍奉时跪行倒没什么。但他的住处自是没有地衣毛毡,藏海皮肤白嫩,待跪行至平津侯脚边时,膝盖已被磨得彤红一片。
藏海倒好了茶水,跪在平津侯脚边,弯了脊背,双手奉到侯爷面前,长发柔顺地垂落及地,很是乖顺。
平津侯伸手掰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他脸庞上的红肿的伤处。藏海低垂着眉眼,任由平津侯打量,只安静维持着奉茶的姿势。
茶盏迟迟未接过,藏海早料到侯爷会以此来罚自己。他忍着酸麻的小臂,直到艳红的眼角渐渐被逼出了泪雾,额上沁出的汗意几近将鬓发打湿。
而下身处那红艳的穴口未流完的精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打湿了地面,扯出道道银丝。藏海感受到下身的泥泞,羞红了脸。
平津侯看着那截苍白细瘦的腕子和发颤的指尖,终是接过。他低头饮了口,便放下茶盏,随即一把将藏海拉入怀中。
藏海下身未着衣物,嫩白的臀肉直接坐在平津侯腿上,穴眼中先前遗留的液体浸湿了平津侯的衣摆,他有些手足无措。
平津侯直直盯着藏海白嫩腿间的那物,藏海人长得绝艳,那器物也生得漂亮。精巧的阳物在刺激下已俏生生地挺立着,随着主人的紧张在瑟瑟发抖着,平津侯突然低头含住。
“呜…脏…侯爷…”藏海受不住刺激,呜咽出声。
藏海不敢置信,平津侯身份如此贵重,竟会肯埋头为自己做口侍。先前杨贞他们,乃至李、周那二位幕僚,肏弄他只是为了泄欲,根本毫不顾忌他的感受,甚至有时候会嫌弃他那器物生得碍眼,将那物用发带向上束于腰腹,只为更好地露出穴眼来操。
向来只有他跪在贵人们胯下脚边恭敬口舌侍奉的份,未曾想到如今,平津侯竟会为他低头含弄。
藏海眸色涣散,他知道平津侯是何意。侯爷是何等高高在上之人,自是不可能跟他赔礼道歉,便用这种方式低头。
藏海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他细白的双腿不停发抖,无意识中张得更开,脖颈上的青筋血管亦被刺激到充血蜿蜒。
“啊…嗯…嗯呜呜…”藏海低声哭吟呜咽出声,他是真的受不住了,最后,阳物抽搐,精液溅射而出。
藏海白嫩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以及平津侯的衣物之上,皆是自己射出的东西。
藏海长睫颤抖着,软玉般的脸庞上投射出浓密的阴影。他软倒在平津侯怀中,急促喘息,全身不知何时已湿透,似刚从池水中捞出一般。
平津侯将怀中温软的人儿抱起,一把扔到床榻上,毫不废力顶开那双细白的长腿,将胯下滚烫的巨物撞入身下之人温热的穴口中。
藏海比平日更乖顺,一双细瘦的腕子环上平津侯的脖颈,白如似雪的瘦直双腿也乖顺地张得更开,环住侯爷健壮的腰身,便于他顶入。
纵使如此顺从配合,藏海也受不住地被逼出哭吟,平津侯那物太长太粗,力气又大,每一次撞进来,都将他捅到眼前发黑,眼珠翻白。
平津侯看着身下之人被肏到意识模糊,又哭又喘,却不敢挣扎分毫,只大张着腿任由自己索取,不由软了心肠,便放轻了几分力道。
藏海被翻来覆去肏遍了身子,最后实在累极,居然在顶弄中直接睡过去。再醒来时,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不出意料,自是侯爷房中。
他全身赤裸,正欲寻衣物下床,便见腕骨上有精巧的红色编织绳,手腕和脚腕上各一个。红彤彤的一圈映在瘦白的腕子间,说不出的勾人。
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藏海面上冷漠一片,侯爷未在,他也用不着再装乖。
桌案上放着各式膳食,都是他平日爱吃的菜式,藏海不知道平津侯是从何处得知的他的喜好,目光只顿了下,便移开视线。
不过是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藏海并未有丝毫动容,只穿戴好衣物,便离去了。
这个时辰,幕僚们一同在用午膳,他过去时,本欲领了吃食,如往常一般坐到角落中用膳,却不想刚走过去,便被众幕僚围住。
藏海有些警惕,但未料到的是,那些幕僚对他一改先前的挤兑和轻视,面上皆挂着讨好的笑意上前恭维,仿佛没有先前的一切不愉快。
藏海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自从被平津侯带回府中,便一直在侯爷房中养伤。侯爷甚至为他罚了杨贞瞿蛟二人,东岳庙香会时,自己又衣衫不整,步子打颤,长发凌乱地被下人扶上马车。
恐怕现下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和侯爷的事了。藏海神情自若,淡淡垂下眼帘,他自是无所谓,装模作样,谁还不会呢?
面上还有未消的掌印,藏海也毫不在意,只游刃有余地一一回话。
幕僚们自然是看到了那红印,表面上装聋作哑,相熟的人却暗地里悄然交换了下眼神,八卦之火雄雄燃起。
嗯,侯爷在床上居然还有这种癖好?果然,伴君如伴虎,侍奉侯爷也并非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日落月升,日子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启程之时。
今天一过,明日便要启程去开封,藏海收拾完行李,抱膝缩在床榻上,望着明灭昏暗的烛火,静默不言。
平津侯推门而入时,便见他清瘦的身子孤零零缩在一团,“还未睡?”
藏海身子一顿,回神起身道:“侯爷。”他安静下床,替平津侯褪下衣物。
腕子上的红绳若隐若现,平津侯看着那抹红,忽然开口:“藏海,你莫非还因为那一巴掌,记恨着本侯?”
藏海停了手中的动作,默了一瞬,摇头道:“那本就是小人的错,侯爷打的对。更何况侯爷对小人如此之好…藏海并非忘恩负义之辈。”
这话说得漂亮至极,平津侯却不信,反问道:“那你为何从来不笑?”他摸了摸面前之人的脸庞,盯着那双精致的眉眼,又道:“你笑起来,肯定好看。”
平津侯几乎见过他所有的模样,甚至床上的淫态,蹙着眉的隐忍,哭着求饶的可怜神态。却从未见过他的笑颜。
藏海刹时起了一身冷汗,平津侯这一问打得他措手不及,他设想过所有,却从未想过,平津侯会问起他这个。
是他疏忽了,先前他实在对灭他满门的仇人笑不出来,日后他必须要对自己再狠一点,再多一层伪装。
种种念头闪过,藏海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已毫无异常:“侯爷喜欢的话,日后小人私下对侯爷时,便多笑笑。”
嗯,他入侯府,真成卖笑的了。
卖艺,卖身,卖笑。
藏海想笑,却笑不出来。平津侯只是随口一说,并不知道短短须臾间,藏海心中起了多大的波澜。
外袍褪去,平津侯坐到床边,藏海熟练地跪下,替他脱下鞋袜。平津侯胯下那物沉甸甸地垂着,巨大一团,藏海忍着对那庞然大物的恐惧,本想如往日一般侍奉,但今日侯爷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平津侯递给藏海一本书册,示意他打开。
以往侯爷也常常让他出谋划策,藏海本以为是寻常公务,便不紧不慢地翻开。待册中的字画映入眼帘,白皙的脸庞猝不及防之间便艳红一片。
赫然是坊间的艳本,图文并茂,最令藏海震惊的是,这话本中的主角,竟然是侯爷和自己。
藏海指尖微颤,烛影摇曳间,执书不稳,画册顷刻间纷扬及地。
平津侯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眼前的人儿渐渐羞红的脸,垂眼看着他失手慌乱的动作,打趣道:“此书如何?”
藏海忍着羞耻,跪在原地垂眸不言,他未料到平津侯会堂而皇之将此种书目带回府,甚至故意让他翻阅。
“这幅,美极。”平津侯未等到藏海回话,便拾起艳本,自顾自地开口。
画上是藏海身着女子的衣物,长发披散,跪在平津侯脚边,恭敬做着口侍。
“你穿这罗裙,定是美极。”平津侯感叹道,他心血来潮,正欲唤下人拿来女子的裙衫。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藏海也摸清了平津侯的性子,他知道侯爷的意图。藏海闭了闭眼,开口道:“侯爷今日可否饶过小人,日后小人自是会穿给侯爷看。只是今夜实在不便,明日一早…”
藏海第一次开口求自己,平津侯纵是遗憾,也终作罢。
平津侯有些漫不经心,抬手解了藏海的发带,柔顺长发顺着他的肩头披散而下,“日后私底下来见本侯时,不准束发,记住了吗?”
“是。”藏海心头有些苦涩,却只能应下,在侯爷面前,他早已不奢求衣冠整齐。
“过来,手伸出来。”
藏海自觉褪去衣物,一丝不挂跪到平津侯双腿间,乖乖并拢双腕,俯身举过头顶。
他全身赤裸,只余手腕脚腕间红绳,长发披散在肩头,如温顺的猫儿一般乖顺地跪在地上,白软的一团。
藏海的表现彻底满足了平津侯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平津侯愈看愈满意,拿起枕边的红绸,缠紧了他的双腕,而后将他抱上床。
平津侯将藏海的双腕系在床头,又将他的双腿掰开折叠在身侧,那口漂亮的小穴渐渐暴露在空气中,平津侯手指向下探去,正欲进入时,却听闻藏海低弱的声音。
“侯爷,开封之行…”
平津侯闻言打断道:“莫谈公务。”
经历这些日子的相处,藏海怎会不知道平津侯的禁忌和喜好。他今夜收拾完行李,强忍困意,一直等待平津侯回府,原本就是打算要侯爷一个承诺,以便对付褚怀明时,不至于让侯爷听信一些风言风语。
只是今夜遭遇了些意外,那些坊间艳本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亦等不到明早,按往日惯例,侯爷必将他翻来覆去折腾到昏睡才肯放过。待他满身酸痛晨起时,侯爷早早便起身离开了。
“侯爷…”藏海本欲再言,不料身下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巨大的阳物未经扩张便直直顶入了甬道深入。
藏海呜咽出声,受不住地直摇头。他挣扎不得,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只能咬唇默默受着痛。
狰狞的肉棍次次皆顶到最深入,甚至呼吸对于他而言都是折磨。藏海目光涣散,果真,在侯爷的心目中,如今的自己还只是一个床上玩物,并未有什么地位,别说取代杨贞了,连说话的时机都丝毫不能僭越,他必须要创造可以取代杨贞,乃至府上所有幕僚的价值。
粗长的阳物将腹部顶出起伏,藏海出神盯着小腹上那巨大的形状。身为一个男子,却被压在身下当成泄欲的玩意,肏弄自己的人甚至是灭自己满门的仇人。自己却只剩下满身污浊,毫无尊严可言,藏海有些自厌。
“哭了?”平津侯低声道,“怎么这么不禁操?”
“你乖一点,本侯才舍不得弄疼你。小海,你是个聪明人,先前那样多好。”
藏海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他没有多言,只应声点了点头。平津侯喜欢乖巧顺从的,他便继续装下去就是了。
藏海是被一阵声音吵醒的。
“侯爷一早便出去了,这是他交代的。”蒋襄见他醒了,便示意侍女摆上。
床上的清瘦人影似是被惊到,慌忙拢了素白亵衣,垂眸道:“夫人…藏海失礼了。”
藏海被侯爷绑着操弄了一夜,全身酸痛万分,一时无力起身,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多么不堪,更何况面前的是平津侯之妻,侯府主母。
蒋襄目光扫过他腕上的红痕,略过他脖颈和亵衣长发下隐约露出的伤处,从袖中取出一盒药膏,一同放到案上。
“这药治伤疗效不错,先生试试。”蒋襄没有多做停留,随即便离去了。
待行远时,蒋襄身侧的年长仆妇禁不住开口问道:“夫人何故对他如此之好?一个不知廉耻,爬了侯爷床的幕僚罢了,毫无读书人的品性。”
蒋襄低喃:“莫要小看他。”自家夫君的性子,她是知晓的。往日虽说偶有欲念,皆是私下灌药泄欲两三日就丢弃。为防政敌,亦为防她,像藏海这般登堂入室,还从未有过。
“我倒庆幸是他。”庆幸他年岁如此之小,不能威胁自己和庄之甫的位置。亦庆幸他并非女子,不能为侯爷生下一男半女。
仆妇不解,蒋襄却不再多言。
藏海缓了酸痛,起身对镜正欲束发时,抬眸看到映出的面容,刹时明白主母为何是那种反应。
昨夜,侯爷肏了他几轮后便解开了他腕上的束缚,却又用绸带绑了他的脖颈,将他按跪在榻上,扯着长发和绑缚的颈环,从后方进入。
藏海呼吸不得,只能高仰着脖颈急促喘息,被折磨到奄奄一息平津侯才肯放过他。晨起时,手腕和脖颈处自然遗留了红肿的伤处,乍一看去,触目惊心。
藏海却毫无反应,面上只余疏淡清冷。他打开蒋襄命人放到案上的锦盒,不出意料,是侯爷留下的字条和佩饰凭证。
藏海垂眸打量着,只暗道,一夜的折磨换取这些,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