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济吉特氏正来红,多尔衮并没有再来坤宁宫,再见到多尔衮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这些日子朱淑娥伺候的精心,博尔济吉特皇后对她也放下了戒心,和她一起伺候着多尔衮就寝,多尔衮躺在榻上,两女捧着他的脚跪在床下温驯的舔着,不论是皇后还是答应都不过是陛下脚下舔脚的女奴罢了。
很快多尔衮放下书,吩咐布木布泰:“到爷这儿来。”布木布泰这才停下已经僵硬的舌头,自有伶俐的宫女接替继续舔着,布木布泰漱了口才敢近身,夜里要侍寝,她身上也是不着寸缕,她垂着头跪在多尔衮身边的时候,两个饱满如蟠桃的乳儿正好垂在多尔衮眼前,多尔衮伸手狠狠搓了一把斥道:“惯会勾引人。”布木布泰配合的呻吟出声:“啊~爷~求爷轻些~啊~要炸了~贱奴的骚奶子要被爷捏炸了。”
多尔衮反手就抽了皇后一个耳光:“小骚货,当着奴才的面也不知道收收骚劲儿。”布木布泰亲昵的蹭着多尔衮刚刚扇自己耳光的手撒娇般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声音:“贱奴忍不住,爷~求您玩玩奴才吧。”朱淑娥一时愣在原地,她没想到向来端庄的皇后在陛下面前竟是这样的面貌。多尔衮嘴上嫌弃皇后不顾场合的发骚,实际上看她对自己这般依恋心里是很满意的,自然不会让朱淑娥看了她的笑话,见她愣神随意一指吩咐道:“给这奴才醒醒神。”
被指到的奴才是皇后的陪嫁侍女苏麻喇,她与皇后一起长大,就似皇后一般温和大度,这会儿她领命也没刻意为难,拿了刑具过来,床上的帝后开始缠绵的时候,朱淑娥高高翘起了屁股,用皮肉给主子们助兴。苏麻喇拿的皮拍子沾了冷水,轻轻扇上去声音就很清脆好听,陛下向来持久,这样打的声音脆还不痛,朱淑娥心中感念,伴着皇后被操的求欢声噼里啪啦挨着板子,这板子直打的朱淑娥身子发酥,心里或者说骚穴更是痒得厉害,可惜皇后娘娘不似她那般无能,随着主子爷的冲刺她一样一次次的泄身,却又很快恢复过来,每一次都喷了不少水儿出来,三个穴一样紧致水润,可谓是天赋异禀,多尔衮每次都操的很舒服,多尔衮最后一次冲刺之后,满意的起身,顺手抽了一把她的屁股道:“还是皇后操着爽。”
布木布泰轻笑,云雨之后,脸上一片春天般的和煦与懒倦道:“谢陛下夸奖。”帝后一片和谐,反倒是助兴的朱淑娥屁股肿了两指高,前面湿了一片,骚穴兴奋的涨红着淅淅沥沥流着淫水,可惜没有主人的命令根本不敢发泄。
多尔衮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手里捏着皇后的双乳把玩,倒是皇后见她憋的难受道:“行了,倒也难为她年纪轻轻的能忍住,苏麻也让她也爽一回吧。”苏麻领命问道:“小主可要奴婢帮您?”朱淑娥早就被欲望烧昏了头,根本不能回话,只嗯嗯啊啊的叫着。苏麻见陛下也看了过来也不再犹豫,双指并拢插了进去,她模拟性交的样子一下下抽插,很快朱淑娥身子颤栗泄了出来。新朝帝后二人高居案榻,旧朝公主肿着屁股被宫女插的高潮表演给主人主母观赏,这就是亡国奴了。
“……册尔为静妃,钦此。”博尔济吉特·孟古青跪在地上愣神,不是皇贵妃吗?怎么会是静妃?甚至连贵妃都不是?她思绪万千身后小丫鬟着急的拽了拽她的袖子,孟古青这才清醒过来,叩首道:“妾奴领旨,谢主隆恩。”
孟古青心中酸涩难忍,可她没有时间沉溺在悲伤中,以后她不再是福临的正妻,只是妾奴,六宫名分初定,她们都要去给皇后磕头认主,恭贺主子娘娘大喜。
遥想当年孟古青十四岁被先帝指婚给太子福临,当时先帝前朝后宫满蒙都争锋厉害,先帝为太子赐下博尔济吉特氏和董鄂氏两女为侧福晋,言明生下长子者为嫡福晋。后来孟古青抢先生了长子牛钮被封为福晋,可惜牛钮体弱,未满百日便早早夭折。后来的六年间她又接连有孕三次,可次次都是女儿,这些女儿也没有活过周岁的。
而董鄂氏诞育了太子的第四子荣策,此子备受宠爱,太子甚至不顾前面牛钮,福全,玄烨,称此子为他第一子,还是她的皇后姑母以董鄂氏虽有子却非长子,当时她还怀着自己的第三个女儿,不知男女也不好夺了她的福晋之位,董鄂氏才没能成太子福晋。
后来小女儿出生了,又早逝了,还没等她的福晋之位动摇,先帝驾崩了,可陛下继位后居然只封了她为静妃,反而是侧福晋董鄂氏被封为后,不过因为两人进府之时本就不分大小,如今也算不得妻妾颠倒。再有先帝临终已经留下话博尔济吉特氏福薄,为后恐影响国运,孟古青知道自己不能为后,但以为自己至少是贵妃,甚至更可能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可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静妃,甚至董鄂氏那个她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庶姐都封了宁妃,那个汉军旗出身的佟氏因着生了玄烨也被封了佟妃。同为妃位,宁妃有皇上长子又有封号自然是比自己高出一筹,自己有封号,佟妃有儿子也就勉强平起平坐。自己堂堂太子福晋到最后不过和一汉女平齐。
可时光不会为孟古青的心情停留,即使她再磨蹭也到了董鄂氏的西小院,这是太子府的偏院,她身为正妻却要来偏院给妾室请安,口称主子,孟古青恨不能立时昏过去。好在宫里还有太后,董鄂氏也没有太过分,可依着规矩三跪九叩口称主子娘娘就让孟古青难堪的不行。董鄂氏也扬眉吐气的坐在首位,曾经她们一同进府不分大小,可博尔济吉特氏仗着一个早逝的阿哥生生压了自己六年,这六年她身为妾室掀帘打扇,暖席温床被博尔济吉特氏羞辱,如今两人地位颠倒,可恨还有太后在朝,让自己不能一书胸臆,她意兴阑珊的道:“也不着急,赶明儿我住了坤宁宫你们再来行礼也不晚。”宁妃董鄂氏向来以董鄂氏马首是瞻这会儿接口道:“帝后归位,江山稳固,奴才们也是喜不自胜,这才赶着来给主子娘娘磕头。”
董鄂皇后烟波流转扫视众人道:“哦?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众人只得重新起身跪下:“帝后归位,江山稳固,奴才等喜不自胜。”孟古青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才吐出这个奴才来,过去她只是主子爷的奴才,如今董鄂氏也是她的女主子,她自然也是奴才。
孟古青进门的时候皇上正在看折子,他们夫妻六年孟古青又是皇上表妹两人之间向来规矩松散,孟古青心中一直暗暗得意自己的那一份与众不同,可今时不同往日,那个静妃的位份就是明晃晃的警告。
孟古青跪在地上,妃位包臀的旗袍随着她的跪俯往上串了串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孟古青摇着屁股爬到皇上脚下,不敢扰了他看折子,拘谨的跪在他脚边侯着。顺治看着拘谨的孟古青,放下折子把人揽过来道:“今儿怎么这么安静?”孟古青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圈住眼泪险些掉下来,可给她委屈的不就是眼前的男人嘛,这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主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呐呐道:“奴才不敢惊扰主子。”
顺治自然知道孟古青的委屈,可大清入关已经三十年了,这江山是满人的江山,不是蒙古人的江山,先帝宠爱母后,宗室之人的福晋竟大半都出自蒙古博尔济吉特氏,执政之初他就用后宫妻妾位份警醒朝臣,让他们认清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子,只是到底委屈了孟古青。他温声道:“爷知道委屈你了,这几日爷看了六宫之中属翊坤宫最漂亮,你自小就喜欢奢华的事物,朕把翊坤宫赐给你住好不好?”
孟古青不说话,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不说话,翊坤宫自然是最华丽,可翊坤和坤宁这样主从明显的名字却让她十分膈应,可主子说是商量,其实就是圣旨,她哪里真敢驳斥了男人。顺治帝对自己曾经的福晋兼表妹还是十分了解的,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她的抗拒,道:“你啊,小心思向来多,既如此就叫宁妃住翊坤宫,你住承乾宫吧,虽不如翊坤宫华丽,却是离朕的乾清宫最近。”
孟古青赶紧从男人膝盖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大礼参拜:“贱奴谢主子恩赏。”其实这会儿董鄂氏才是皇后,后宫诸人的住所理应由她分派,可陛下不知是习惯了孟古青是福晋的时候安排好后院,还是额外的恩赏,总之是先召见了孟古青,而在这宫中主子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被底下奴才看在眼里,等孟古青再出门的时候前面的太监明显侍奉的更殷勤了。孟古青偏头对她的陪嫁侍女玛仁道:“陛下要让宁妃住翊坤宫,你悄悄把这话传给佟妃。”玛仁不动声色的离了轿辇,董鄂氏姐妹齐心,可这宫里多的是女人,哪能让她们把好事都占了,佟妃希望你能接住本宫这份大礼吧。
果然,很快玛仁就带回了消息,三阿哥和大阿哥一起去乾清宫请安了。大阿哥,孟古青冷哼,她的牛钮才是大阿哥,福全算得上什么大阿哥,被他那个庶女娘教的畏畏缩缩的,还不然汉妃所出的三阿哥,兄弟俩一起去了承乾宫,看来这事儿稳了。
果然很快有圣旨传来,佟妃育嗣有功着全家抬入满洲镶黄旗,赐姓佟佳,赐住翊坤宫,众人纷纷前往翊坤宫道喜,佟妃和孟古青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显然两人已有默契,暗暗联手了,这也是对抗董鄂姐妹不得已而为之。
另一边的宁妃显然笑容僵硬,她的儿子和三阿哥一起去乾清宫请安,佟氏成了佟佳氏,她却连一块银子的赏赐都没得到,显然是大阿哥表现不佳,她一颗慈母心揪的厉害,董鄂皇后初登后位,两个妃子却各显神通得了陛下赐宫的圣旨,宁妃自己虽没有动作,同为妃妾却不免被董鄂皇后迁怒,实实在在是里外不是人。
宁妃回到坤宁宫的时候董鄂皇后正闭目养神,一个小丫头跪在她身后轻缓的为她揉着额头,董鄂皇后眉心微蹙,明黄色的皇后冠冕穿戴在身上也遮不住她的愁绪,董鄂皇后虽是满人,却更像江南女子,轻柔婉约得如同一团薄雾轻云,伤心蹙眉时正如潇湘轻竹,低下柔枝,无限凄婉,宁妃看着她就不禁想着传说中的西子捧心应是如此吧。
她快走几步跪在地上接替了皇后身后的宫女为董鄂皇后按摩,她自董鄂皇后出生便伺候她,手法可不是那小宫女能比的,几下揉捏董鄂皇后的眉心就舒展了许多,也睁开了眼睛,那丫鬟忙递了茶过去,宁妃也收回手低垂眉眼跪在原地。
董鄂皇后慢慢喝了一口水,便是不适也不愿乱了鬓发,顺手一抚,才慢慢坐直身子,叱那丫鬟道:“糊涂!还不请宁妃坐下。”宁妃心想要是真关心自己就不会喝完茶才叫自己坐了,可她本就是靠着董鄂皇后得宠,只得恭顺的道:“奴才自小伺候主子,跪着是应当的,主子伤怀就是奴才们的不是,只求主子娘娘疼疼奴才,散散心才好。”
董鄂皇后意味不明的看着宁妃道:“姐姐啊,你还是这么滴水不漏。”宁妃只觉得后背发凉把头紧贴着地面柔婉道:“奴才天生下贱,不敢当主子姐姐之称。”董鄂皇后摇头道:“罢了,姐姐也知道本宫的规矩,今儿也不多赏你了,掌嘴二十,谢恩吧。”
宁妃心中生寒,可还是直起身子又磕头到地:“奴才谢主子娘娘管教。”董鄂皇后只是冷漠的看着,其实这宫里最忌讳罚在脸上,一方面宫妃说到底都是陛下的床奴,罚在脸上要是主子享用的时候脏了主子眼睛,这打人的和被打的都得不了好。另一方面后宫女子私下不论怎么斗,面上都是贤良淑德的模样,谁也不想在陛下面前留个心狠手辣的印象。可董鄂皇后却偏偏罚宁妃掌嘴,正是自信自己能牢牢压住宁妃,即使陛下见她扇了宁妃的脸也不会生气。而且也是对静妃和佟妃杀鸡儆猴,本宫是后宫之主,你们再是有太后撑腰有儿子撑腰也不过是本宫的奴才,本宫打的了宁妃的脸,也打的了你们的脸。
董鄂皇后正思索着,宁妃的宫女伺候着她卸了护甲,她抬手就抽在了自己脸上,人的命好似真是长生天注定的,不论她怎么努力,在家里的时候她是父亲长女,又是第一个孩子很是得了一段时间宠爱,可董鄂皇后出生后她就从大小姐沦为嫡小姐的丫鬟。后来她作为陪嫁随董鄂皇后入了太子府,她生下了陛下长子可依旧没名没分的当着侧福晋董鄂氏房里的格格。太子登基她晋封宁妃,可她还是如同最开始一样像狗一样跪在嫡妹脚下扇自己耳光,就像那金闪闪的护甲一样,外表再华丽,可主子一句话能赏给她,也能随意剥夺了。
二十个巴掌下来,宁妃唇角撕裂,有鲜血淅淅沥沥的流下来,董鄂皇后也嫌她脏了自己眼睛,随意挥手道:“好了,下去歇着吧,本宫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出门后又有丫鬟过来禀告皇后为她安排了延禧宫居住,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搬进了延禧宫,没有陛下恩旨,也没有六宫庆贺,一切还如在太子府一般,即使她生了长子,也如同透明人一般,只有两方斗起来的时候才会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