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守门的差役这时正在一边的角屋烘火,没想半夜里还有人敲门,直道晦气,开了一线门问道。
“我是唐记粥铺的唐双儿,找曹夫人。”双儿在外面道。
“我的小姑奶奶,管你是什么粥铺,要找曹夫人明天天亮再来,大半夜的,曹夫人是你想见就见的吗?”那差役嘣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双儿没法,看到摆在衙门外的鼓,便飞快的走上前,拿起边上的木锤了,重劲的锤。
“我的小姑奶奶,你有完没完。”那衙役只得又开了门。
“是曹夫人要见我。”双儿这时也顾不得了,她一定要见到娘。
这时,那衙役心里也犯嘀咕了,难道真是曹夫人要见这女子,要不然,这女子也没有这么闹的呀,要不,就先去问问,可万一是这女子在使诈,自己岂不打搅曹夫人休息了一时间,这衙役拿不定主意。
“怎么回事,本县听到有人击鼓。”这时曹畏从里面出来。
那衙役没想到县父母大人到现在还没休息,便上前道:“外面有一女子,说是唐记粥铺的唐双儿,说要见夫人,还说是夫人约了她的,只是这大半夜的,小人不敢打搅夫人休息。”
双儿?她这雪夜里跑来,怕是家里出事了吧,可不对啊,要真有事,怎么天机卫没传消息过来。
“是夫人约了她,夫人夜里腹饥,想吃她们粥铺的粥,就唤她来熬。”曹畏道。
“小的不知,小的这就放人进来。”那衙役连忙开了门。
“夫人等你有一会儿了,快来吧。”双儿一进门,曹畏便道,然后带着双儿朝后院走,到了拐弯处,那个衙役看不到的地方,这才拉了双儿进书房。又把双儿拉到火盆边坐下才道:“双儿,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一脸的关切。
双儿看着曹畏,那两眼就红了:“大哥”便抽抽泣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快说,是出了什么事了?”曹畏轻轻的拍着双儿的背。
“大嫂不见了。”双儿吸着鼻子道。
“怎么回事,悠然怎么会不见了呢,你快说清楚。”曹畏皱了眉头,语气有些急。
“今天大嫂回娘家,跟钱家大哥商量占元哥的事情,可这一去,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礼小子去城门问过了,城门的大哥说,大嫂在快关城门时已经回城了,可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回家呢?”双儿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那她常地的地方你都找过了吗?”曹畏又问。
“都找过了,都说没见人。”双儿道。
“这样,我让王超送你回家,找你嫂子的事交给大哥就成,嗯。”曹畏道。
“嗯”双儿点头,随即又补了句:“大哥,你可要快点找到大嫂。”直等曹畏点头,这才跟着王超离开了。
而曹畏立刻安排人手找人,只是到了天亮,雪停了,仍没有丝毫消息。
“主要是昨晚大雪,将一切的痕迹都掩盖了。”王超在一边道。
“不行,不管如何,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曹畏冷着声道。
悠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脑很痛,一抽一抽的,睁开眼,入目是粉红色的床幔,鸳鸯戏水的锦被,床的对面不远,就摆了一张屏风,而那四扇屏风上,画着**,欲露还摭的,撩人的紧。
“这里是哪里?”悠然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想动一动,却发现整个身子被捆在一张椅背上,动弹不得。
再一次打量四周,能够光明正大的摆**的地方,就算不是**楼也跟**楼差不离吧,可是,是谁把自己绑到这里来,所为的又是什么?如此种种,悠然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这时,悠然不免匪夷所思的想,难道她又穿越了,穿越到这个身体上,好在她所在的位置离铜镜不远,悠然看了看那大铜镜里的人,还好,没穿。
只是,到底是谁呢,悠然又一次在脑海里过滤起自己有可能得罪的人。
说实在的,她做生意一向和气,唯一得罪的也就是那个孙中天,可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弄如此大动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