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轻尘点头:“你们两个二
都是文官,不知圣上怎么想的,跟莫日根打交道可没那么简单,所以你更加需要带上我了。”
“带上你何意?”谢无牙没明白荣轻尘说话的意思,反问道。
“谢叔叔,我没记错的话,您今年不超过四十岁吧,怎么已经开始老糊涂了?”轻尘开始拉扯谢无牙官服的衣角。
“您忘记我可是武将,这万一莫日根翻了脸,好有人替你们打仗不是。”她边说边指着自己,一脸喜色。
“我老糊涂不老糊涂不要紧,我可是记得薄骨律是有驻军的。”谢无牙戳破她的谎言而沾沾自喜。
“我说谢叔叔,您入朝快二十年了吧,是怎么在这鸿胪寺混到个从三品的官儿的?”荣轻尘突然凑到他跟前,附在耳边低语道:“薄骨律的守将我可记得是耶律崇元吧,早年父亲可是说过这耶律将军脾气古怪的很,你和吴大人只怕是拿不住他。”
“这么说我还非带你去不可?”谢无牙对这个耶律将军是有所耳闻的,确实脾气古怪的很,但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猛将,他一脸的忧虑,想想兵部的那个乔侍郎,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怪只怪鸿胪寺的另一少卿余光近来告了病假要不然他谢无牙何苦去淌这碗浑水。
谢无牙正要咬牙应了下来,却听见有另一个声音在叫自己。
“谢大人,下官见过谢大人。”来人正是如意馆的画匠葛仙,穿着六品的青色官袍,气定神闲的朝谢无牙拱手道,见还有一人立在谢无牙的身边,忙行礼:“下官见过荣侯爷。”
“这位是?”荣轻尘假装不识问谢无牙。
“下官原是去过侯府的,可惜那日侯爷未在府里”。他轻轻一笑又道“下官如意馆的画师葛仙。”
“原来是葛大人,久仰大名。”荣轻尘想起那日永安院的情形不由的不自在了起来。
“谢大人,下官依照您的意思将莫日根部落的地形图重新绘制了一张最新的,带了过来。”葛仙忙将手里的一卷画卷递到谢无牙跟前。
“如此多谢葛大人。”谢无牙接过画卷忙展开,目光落在上面,不住的点头称赞。正要回话,身后却有另一人唤道:“谢大人,礼部那边派人来了,有一些文书和札记需要交割。”
“好。”谢无牙收起画卷朝荣轻尘和葛仙两人点了点头,转身又回了鸿胪寺。
“荣侯爷和谢大人很熟?”葛仙想起方才他二人说话的情景,全然不像不相识的样子。
“谢大人与荣家是远亲,前些年荣家还未离京时倒是常来常往的,只是后来离京后,便少有往来了。”荣轻尘和葛仙一前一后下了台阶。
“原来如此。”葛仙做顿悟状,一脸释然。
“葛大人,我们就此别过吧。”出了鸿胪寺的大门,荣轻尘上了马,朝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