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昏暗潮湿的洞穴里,沈清浅的双手双脚被束缚还被施了哑咒。只能乖乖的听二哥说着,将他听到的那些再传给我。
“你只有忘记了这一切,你父王才可能对你彻底放心。放心,西海的清波引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所创,只要你在饮此酒时痛情绝爱泪水流进酒里,在根据你自身的实际修为,总有一天会将一切都想起。”
“那时记得来西海水牢救我,当然,你在救我之前要将一切都算计好。因为注定了我这一劫是由你帮我才能安然度过。”
沈清浅等了我两千年,二哥在水牢里也等了我两千年。两千年后我将一切想起,回西海水牢里看望二哥。
“二哥,一切我都想起来了。”
于是我将我计划好的这一切跟二哥简单说明,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演着。
早在之前,我就是故意让父王知道了这个锦娘的存在,所有人都被我骗了,就连沈清浅也真的相信了我忘了他爱上了别人。
我再次来到魔界为的只是求得暮关魔君那天与我同演一场戏。
二哥说的没错,只有我才能够打败父王,就像父王总是能够打败我一样。
因为我跟他实在是太像了,这一局我设的环环相扣代入的主人公不是父王,而是我自己。
能够打败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不是吗?
一切准备就绪,暮关救出二哥,我盗出龙筋。接着我向父王提出娶亲,那时他一定会怀疑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然而实际上这一切的确都是我做的。
故意露出马脚让父王自以为是的将计就计。还让他知道先前他是被我骗了才这般大意的让二哥被救龙筋被盗。
这次偷袭必须一击即中。
若是往常我一定会让二哥扮成锦娘于次日敬茶时下手,可我父王是谁,那是一个何等聪明自以为是的存在。我故意的让他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就像两千年前他算计我的那样算计他,将这一切悉数奉还。
果然,父王在一扫过锦娘的那一瞬就能察觉得出锦娘的不寻常,便自以为是的以为这是二哥假扮。
而我按部就班的演着戏,料定父王肯定以为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就等着他挑破这一切。
那时父王正沉浸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当中也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又怎么会料到暮关只不过是一个迷惑他的假象,真正的二哥隐藏在谁也注意不到的角落里正准备一击即中杀了他呢。
我没有看错二哥的恨,只是他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
父王已死,整个西海沦为废墟,我静静地看着我亲手酿成的这场好戏。
双腿一软跪倒于地时只是莫名的想起了三千多年前在九重天上父王奋不顾身将我推开为我挡了一剑的那一幕,或许,那时候的他心里只有着一个念头,就是护住我。
心中莫名的悲切万分,想笑却有泪率先滑下。
二哥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也终于为我的娘亲报了仇。
可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我是应该恨他的,所以我不能动摇。
我恨他恨了那么久,这一切怎么可以在他死后都通通一笔勾销了呢?可是,我的父王,在这个世上我最后的亲人都死了,被我害死了,这一切不一笔勾销又能怎么样呢?
二哥在我身边停下,手里还提着那把长剑,剑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三弟,这次多谢你了。”
淡淡的嘲讽之声传来,我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一眼,“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杀了’沈清浅,还请二哥不要忘了答应我的,救活他。取出他身体里的蛊虫。”
二哥轻蔑一笑,“当然不会忘。当日你背叛我害我落得那般下场,就算我怎么报复你,你都会不以为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