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得不象话、完美得不象话,眼眸充满灵气和魅力,随意一瞥都可以轻易的勾人魂魄,尖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更勾勒出优美却不生硬的曲线。
微敞的衣领下露出的肌肤呈现均匀的小麦色,宽厚的胸膛衬托出健美却不粗壮的身材,在黄金比例的架构下,他显得修长挺拔。
瑞尹文简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男人!
凝视他的第一眼,她的心旋即怦咚怦咚的猛跳,忘了该打招呼当开场白,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眼中就只有他,看着他愈走愈近,直到他捧住她的脸,厚实的掌温霎时如狂猛的浪流入她的心中。
她知道自己脸红了,脚却不听使唤,完全动弹不得。
在他勾起她下巴时,她像被迷惑的小鸟儿,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的呼吸好近。
他的气息好好闻,好似草原上的青草味,又好像
等等不对!
她一惊,这才发现他的唇紧贴着她的,他的鼻息刻意的放轻,可他的吻却似在品尝好酒,由轻转重的以舌探索她檀口里的每一寸芳美。
体内的热浪一发不可收拾,一股又羞又气的惶惑感袭上,她使劲力气想推开他,他却瞬间放开了她。
她这才发现他身后竟站了好几个人,更有一台机器对着他们两人,似乎已经把刚才的一切尽收胶卷里。
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很好!”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率先鼓掌,其余几个人也才大梦初醒般的纷纷叫好。
“还是自家人配合得最好。”有个人在中年人身边补了句。
中年人见阎虹音一副吓坏了的表情,忙解释道:
“不好意思,我是这支mv的导演,本人讲求临场实感,所以请瑞先生帮忙,事实上除了他,男主角不做第二人选,不过我一直无法决定女主角找谁,所以利用这个方式,没想到只有你能和他配合得那么好,之前的几个女生看到他不是尖叫就是脚软,只有你仍然镇定,让他成功的吻了你。依我看,你和他绝对是最佳的屏幕搭档!”
啊?什么跟什么?
阎虹音是有听没有懂,还未细问,眼前的几个人在导演的一声令下,又展开了拍摄动作。
“等等”阎虹音忍不住抓个人来问:“这是试镜吗?”
“不算,导演说刚才的镜头太棒了!我们需要这个镜头,我看扣掉后面的几秒钟,你们接吻的那七秒很不错,一定会用!”
那个人兴奋的说了一串之后,就抱着机器跟在导演后头走了。
阎虹音依然莫名其妙,她忙转过身,打算好好的问问自家后辈瑞尹文,怎知他居然不知死哪里去了。
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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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虹音火大的搜遍整层楼的房间,不能理解才几分钟的时间,瑞尹文可以跑到哪里去?
她连谁是导演都搞不清楚,平白无故的被拍摄入镜,还被莫名其妙的夺去初吻,这笔帐她要找谁算?
包可恶的是,她此刻依然停止不了因为那个吻而引起的悸动,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那家伙怎么没有早些告诉她?若是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场戏的发生,她说什么也不会来试镜。
可是,她情不自禁的抚着唇,他的温度依然残留,一股喜悦在心头漾开,这是个结结实实的吻,她几乎还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你真的吻了她?”
一个微扬的女音打断阎虹音的遐思,阎虹音下意识看看这扇门上的字,这里是贵宾休息室。
“有什么不对吗?”瑞尹文浑厚的声音听起来满不在乎。
女音讥讽的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是你们公司的模特儿,可也听说了她很不干净。”
“什么意思?”瑞尹文不耐烦的反问。
“我记得她是在十七岁进你们公司的,在这之前,她曾脱衣陪酒哦。”
末了的几个字里,女子的笑声夹杂其中,带着浓重的鄙视意味,飘入阎虹音的耳里。
她犹被利刃所伤,微微的颤抖着。
瑞尹文顿了半晌,不解道:“十七岁怎么会去脱衣陪酒?”
“好像是为了还债吧!她姐姐欠地下钱庄不少钱,她只好以这个方式去赚钱啊!”“可是,赚钱的方式那么多,她不会赚这种钱吧?”
“你们自家人当然会袒护自家人,我可不同!”女子一派坦荡荡地口吻说:“我记得前几年她的绯闻被八卦杂志挖出来,她不只曾经脱衣陪酒,还被人包养过,而且她很花心,男朋友老少不忌;不信的话,有资料可查,你自己去看吧!”
“这这怎么可能?”瑞尹文的信心微微动摇。
“随便你信不信,总之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你最好别再碰她,否则被传染什么病,那可就得不偿失;而且,你观察一下,你发现她有追求者吗?”
“这”“没有对吧?”看他无话可说,女子开心的说:“可见你多么单纯,因为她很脏嘛!所以没有男人敢碰她,就只有你这个傻瓜呆呆的挑中她,怎么样?跟导演说去,把女主角换成我嘛!好不好?”
“若事实真相是如此,我会考虑。”
瑞尹文面无表情的说着,起身的声音惊动立在门边、早被恶毒言词伤得体无完肤的阎虹音。
她没有闪避,在门被拉开的时候,她选择面对,面对这些无情的批评,也面对这个刚搅动她心湖的男子。
“你”瑞尹文显然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阎虹音会在这里。
凝望着她的泪,没来由地,他的心被狠狠的敲了下,可他不知道是否该安慰她,因为她并没有辩解,只是硬生生地将泪忍在眼眶之中,不让它们掉下来。
阎虹音异常的平静,即使声音因哽咽而微颤,她还是忍气吞声的把话说完:“瑞尹文先生!如果你想要换女主角,我没有二话,你自己决定即可。”
“嘿!你倒挺识相的。”室内的女子一点也不退缩,抢先一步抱住瑞尹文道:“那他是我的啰?”
“随便你!”没来由的心痛扰得阎虹音根本不想去面对他,才转过身就听见他在背后冷言质问。
“你把我当成什么?”
“什么?你心里又是怎么想?”她反 问。
“你的玩具?”
“到底谁是谁的玩具?”她平白无故被他在镜头前耍着玩。
“好吧,那么请你回答我,那些谣言是真是假?”瑞尹文说什么也不相信那些谣言,不过,她的冷静教他信心动摇,他亟欲和她站在同一阵线驳斥传闻,他希望这个讯息能被她接受。
可是她没有!
阎虹音依然背对他,轻声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再多的解释也只会愈描愈黑。”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他相信这样的选择题并不困难。
“如果是呢?你愿意用你身边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大脑的女人吗?若说不是,你还能用以前的眼光看待我吗?”阎虹音转身向他微微一笑“我想都很难吧?”
“阎虹音,你真的”瑞尹文瞪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答案,虽然他和她的认识不深,但基于同公司的立场,他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却得不到她善意的响应?可恶!
“你真的很讨人厌。”瑞尹文冷漠的瞪着她刺眼的微笑,气得无话可说。
“那很好呀!”阎虹音淡淡地回应后,转身离去。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因为他无情的批评而快要掉泪,她要藏起自己脆弱的一面。
好奇怪,她应该早就已经习惯这些批评,连更难听的她亦能欣然接受,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