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到楼上刚准备敲门。
毫不掩饰的欢爱声把他激得脸一红。
林、林麒的声音原来可以这么高昂……
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房间,莫问摸了摸自己脖子。
草莓新鲜,酸甜的味道可以闻出来。
苏睿最喜欢吃草莓,他房间还有一个草莓的头绳是自己买来挤兑他的。
本来嘛,男孩子留什么长发。
虽然很好看是了……
莫问吃了一口草莓,电话的待机页面还是莫问。
风景图被那人换了,还老说土。
苏睿的电话只要按一个键就能播出去。
莫问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把手机放到一边。
等夏沉舟发泄出来我已经堪堪的she了两次。
没让夏沉舟伺候,自己躺浴缸里揉着腰,夏沉舟安抚着我的后背,仔细的看着我接近挑逗的动作。
“去床上躺着。”夏沉舟随手拿了个浴袍将我裹好。
我后知后觉的说:“莫问……”
夏沉舟正刷浴缸,说:“他今天有晚课,没十点不会回来,赶紧去躺着,一会儿感冒了。”
我抽抽鼻子回房间。
浅灰色的床单。
怎么看怎么性冷淡。
我也懒得嫌弃夏沉舟的品味,赤luo着缩进了被窝。
夏沉舟在不该有好奇心的时候总是纵容我的沉默。
他不问,我就不会说。
我需要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投靠。
这样的处理方式让我很受用。
没几天苏睿就到夏沉舟家把莫问带走了。
打晕了带走的。
进门后,莫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睿直接一个手刀,扛着人就往外走。
前后加起来不到三十秒。
夏沉舟这么跟我说的时候,一脸羡慕说:“这么看,苏睿还有可能是他爸亲生的。”
“他就作吧,莫问迟早跟他掰扯这事儿。”我不赞同的摇头说道。
夏沉舟也不想我一直烦别人的事情,坐着摇椅晒太阳,看我摆弄院子里的那些花草说:“老婆,你最近好像工作很清闲啊。”
我没回头,仔细的修剪平安树的枝叶,说:“雇佣那些下属不是让他们吃白饭的,什么都要我做,哪有这理。”
夏沉舟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看勇叔的婚礼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正艳的玫瑰经过大雨的浇淋越发润泽,被我失手剪了下来。
有了夏沉舟的帮忙,勇叔的婚礼办得很热闹。
奶奶已经年迈了,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看着勇叔和云姨的样子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
我扮演着好儿子的样子,来人敬酒我便替勇叔挡了,挡不过就甩给夏沉舟。
等到晚上十二点左右,勇叔才被哄笑着送进云姨的房间。
我坐在村门口抽烟,夏沉舟在我身后偷偷的玩弄我的手腕。
也只有走这么远我才有胆子跟他亲昵这一阵子。
“等回了家,你就搬过来吧。”
我没说话。
那房子我肯定不能住了。
那是勇叔新房。
我待在里面算个什么事儿。
可那也是我家啊。
勇叔攒了大半辈子的钱除了花在我身上以外,就是云姨身上了。
两人结婚第二天就出国旅游了。
我趁着这时间也把自己东西搬了出来。
房子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