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布置了十天。请到了四省之内能辖制自己的官员赴宴。
这天夜里,月亮只有一个弯弯的月牙,漆黑一片。那些官员骑着马或者坐着轿子来到藩王的行宫。
他们进入行宫大门,走进正房,纷纷向塌卧上的赵元检跪拜行礼。
他们都害怕这年轻的藩王,藩王眼里冷得像冰,从来就没有笑过,眉心紧锁。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们这些文官,他们说什么恭维话他都没笑过一下。
徐布使想打破冷场:“藩王,今天您的气色不错,我和提督们都来了,您看现在是否开席了。”
赵元检破天荒的笑了:“王提督、和刘提督他们并没有来。”
徐布使:“他们今天有要务在身,请藩王原谅他们不能赴宴吧。”
赵元检拉开背后的布帘,布帘背后是一间小屋。
赵元检:“他们不是坐在这里吗?”
十几名官员往里一看,屋里的两名官员神情紧张地坐在席上。
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迟疑要不要进去。
赵元检说:“请进。”
他们走了进去,他们看到这是一间没有窗的屋子,只有一个小门。
赵元检坐到主位,微笑着端起酒盅:“本王与诸位第一次喝酒,却是在这样的鸿门宴上,快请坐。”
何提督大笑:“就是鸿门宴我们也得来不是,何况藩王又不是刘邦。”
席上的人都笑了起来,都坐在凳子上。
徐提督:“藩王您这是在开玩笑,这哪是鸿门宴,这是是喜庆之宴啊。藩王您太客气了,改日我们这些人也请您去府上做客,您可不要不来。”
赵元检坐下,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他说:“本王一定会去的。”
他们吃起酒来,赵元检和他们聊起了军务,他们就搪塞过去。
徐提督问身边瑟瑟发抖的王提督:“你们俩怎么这样紧张,手怎么一直在抖?”
他说完之后觉得头很晕,然后十几人纷纷栽倒桌上。赵元检的侍卫冲进屋内把这些人都绑了起来,把他们送进赵元检建立的私牢。
赵元检自言自语:“谢谢你们参加鸿门宴,真是帮了本王与皇上的大忙。”
前些日子赵元检派白鹤堂的人,把那些关在私牢里的官员家属以及他统管区内所有文官的家属劫到了西蜀。现在他叫白鹤堂的人把这些家属以及的外地亲人都聚在西蜀的一个僻静的山村。
等这些官员醒来已经晚了,他们带着钢筋锁链,坐在深一百丈的深坑之中,暗无天日插翅难飞。
在这座深坑上面有重兵把守,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藩王真的摆了鸿门宴。
赵元检第二天就派西蜀将军与忠武将军调动兵马,实施叛乱计划。他叫十几名心腹将领将军队集中起来,分派任务。
有一些将领们并不知道内情,把大批军队调往藩王住处。赵元检的藩王府前围着密密层层的大军,将士举着兵器立在藩王府两旁。
赵元检将自己的军队命名为南军,制作南军旌旗与南军战鼓,叫忠武将军发放兵权与战马,准备粮草,做好战前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