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七年无所出,刚拜完堂季文明就走了,一去就是七年,她上哪儿生孩子去?
视她如亲女?所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冤枉,被休弃?身无分文地被赶出季家?
厚道?季家一贫如洗,若非她用她的嫁妆做本开店,苦心经营,就凭季文明那点微薄的俸禄,季家哪有钱在这儿施粥博美名?
她嫁入季家七年,恪守妇道,孝顺婆母,操持庶务,殚精竭虑,最终却落得个被休弃的下场!这就是季家的厚道,这就是季家的仁慈!
好个满口人仁义道德之家!
“哟,没想到这难民营还有如此水灵的女人!”
傅芷璇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干枯的树从里探出一个黑黝黝的手,用力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几十米远的一处破庙。
傅芷璇已经三天没进一粒米了,本就饿得头晕目眩,被他这么一拽,更是头重脚轻,脑子糊成了一团。
直到胸口传来一道布帛撕裂的声音,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抬腿用力一脚踢向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下体。
那人吃痛,扑通一声从傅芷璇身上滚了下来,趴在干草堆上,抱着下半身,骂骂咧咧:“妈的,臭婊子,敢踢老子,毛蛋,你先上,便宜你小子了。”
“好嘞,痣哥。”破庙后面突然钻出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淫荡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傅芷璇玲珑的身段。
傅芷璇又惊又惧,她不住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处,无处可退。
“嘿嘿,小美人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毛蛋舔了舔嘴皮子,一把扑向傅芷璇。
傅芷璇目露绝望,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旁边熊熊燃烧的火堆,她心一横,抓住一根红通通的木棍挡在胸口:“滚,滚开……”
毛蛋扑上前的身体一顿,嘲笑傅芷璇的不自量力:“小美人,小心火烧着你自个儿,爷可是会心疼的!”
一旁的痣哥受不了毛蛋的墨迹,抱住□□催促道:“你跟她啰嗦个屁,赶紧办事,办完好回去拿钱。”
闻言,傅芷璇一怔,瞬时明白过来:“谁给你们的银子?钱珍珍还是万氏?”
难怪这座破败不堪,连风也挡不住的破庙会有火堆,难怪这两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虏过来。
一时情急说漏了嘴,痣哥也很恼火,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地方又没第四个人,以后他来个抵死不认,这个落入尘埃的女人又能拿他怎么样。而且这事要传出去了,这女人也别想活了。
“知道就好,你知趣的就乖乖配合哥哥,哥哥待会儿温柔点,也让你少吃点苦头……”
瞧傅芷璇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痣哥偷偷冲毛蛋使了一记眼色。
毛蛋会意,趁着傅芷璇不注意,扑上去,一把夺过她手里带着火焰的木棍,丢得老远,然后手脚并用,把傅芷璇压在身下,臭烘烘的嘴往傅芷璇白皙圆润的胸口拱去。
绝望涌上傅芷璇的心头,她已经声名狼藉,再被这两个畜生糟蹋了,这世间哪还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不甘心,她就是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傅芷璇猛地低下头,死死咬住毛蛋的耳朵。
“啊……我的耳朵,痛死了……”毛蛋吃痛,松开了对傅芷璇的禁锢,甩手狠狠给了她几巴掌,然后捂住被咬掉半截的耳朵,骇然尖叫起来,“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被咬断了,怎么办?”
“废物!还是老子亲自来。”痣哥骂了一句,摸了摸已然恢复过来的命根子,随手拾起一根木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