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是好到可以吃肉了。我已多日没吃肉了,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嗯,我也是,给你吃个够……”
于是室内,激情燃烧着……姜汤发汗?算了吧,发汗的方法多的是,感冒了要找对方法才治病噢。
···
停歇下来,两人躺着说话吧,手脚却都没个老实的,“程大虎老婆来了,程大虎肯定也来了吧?”
“嗯,那家伙,送个礼送那么真心。”揉啊揉。
“让侯爷说真心,那送的礼该是多厚重啊。”
程向腾笑,“不只他,那帮人都回来了。刚才还缠着我喝酒,想灌我呢,那帮没大没小的家伙。”捏啊捏。
“在充州时候我都见过,见着我还拘谨呢,如今见侯爷,竟都豪迈起来了?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什么声音乱入?
“那当然,都是要顶事一方的人呢。”语气无限欣慰,忽然一声轻轻的低哼,然后声音更软了去,“你敢这般动爷?”
不是正动着么,什么敢不敢的。“侯爷也太偏心了,我在充州也立过功吧?可他们都得朝廷封赏呢,只我得些针头线脑。”
那些也大几百两银子呢,针头线脑?
程向腾:“……那妩儿想要些什么?”
“我要什么侯爷都给么?要你的命给不给?”
“给,怎么不给。只要妩儿肯要……我看你还是先要了我吧,嗯?你不是喜欢三倍嘛,还差两次……”
“男人床上说说容易,提裤子就不认的事多了,又没有外人听见作不得数。我偏要侯爷欠着。”既然这么说,为什么手上却越发卖力起来?
男人忍耐不住,一个反身又将人压住,一边抽空问道:“难道要我在众人面前说去?”
“侯爷若敢当众去说,我定然敢当众去求,到时侯爷可别太过脸红心跳噢。”她斜挑着眉眼瞧他,一脸的邪气媚惑,“只是,侯爷敢吗?”
那神态语气,若真当众说了,她只怕真的会当众求些酸酸甜甜腻腻粘粘的东西。这女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还怕他太过脸红心跳?
男人某运动正做得根本停不下来,喘着粗气应道:“敢,有什么不敢的?当爷怕你不成?”
自是不怕的,因为没一会儿,某女就求饶起来。
……但是,到最后,终是欠着那么一次不足三。
程向腾是来看望武梁的,她身体既然无碍,心情也无碍了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只是仍不能提起唐氏,若则又是一顿郁燥。
到底,是伤了心了。
不过外面客人都在,他这主人已经离开了这许久了,怎么也得回去席间照应着。
武梁便要求去看看程大虎他们。她混过充州,和那帮人都很熟,也没什么见不得的。“想起在边关时候,天高地阔的,让人心里也敞亮。不象这京城,四方的院子,哪儿哪儿都憋闷。”
春宴摆在苑子里,男女席也只隔了意思意思的隔板。她刚受过罚,这会儿肯定不想往女人堆儿里混去,一个人在洛音苑也是无聊。
所以见见就见见,下次再聚齐这些人,还不定要到什么时候了呢。
……
充州那帮人,自然是凑在一席的。见程向腾带着武梁过来,一圈敬酒之后,少不得说起充州种种,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
武梁自卖自夸着自己当日的劳苦功高,好像她那上个城头满身落灰,真和人家浴血拼杀全身染红一个劳苦档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