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冲冲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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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音苑里,程向腾气哼哼而来。
武梁想着这位在外为她的事儿奔走哪,家里家外的,少不得有他的气受呢,于是不由得连说话都温柔了几分。
她这次的麻烦惹得有些大,倒难为这男人肯替她扛呢,好男人啊。
她做不了什么,也只能温顺乖巧些了,于是忙上前捏肩捶背的十分狗腿。
程向腾默默斜靠在软榻着,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女人那明显刻意的殷勤讨好,不停地找事儿,一会儿嫌轻了一会儿嫌重了,一会儿说这儿痛了要揉揉,一会儿说那儿酸了要敲敲,十分的大爷。
武梁不骄不燥(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怎么指挥都脆生生答一声“是,长官”,然后迅速照办。
程向腾嘴角慢慢挂上了丝笑意。
享受够了,身上舒坦了,心里也爽快了,这才搭上了女人的手腕,一脸嫌弃样道:“还是算了吧,那点儿子力气,猫大姐儿似的,能解什么痒啊?”
说着手上一扯,就把女人从身侧扯到了面前。
武梁蹲下来,仰脸儿瞧着男人,微张着嘴眨巴着眼睛,表情十分的纯洁,“哎哟猫大爷,您老竟不是乏了而是痒了?是哪处痒来着,这处,还是这处?”
说着手先抚上人家的腰,然后缓缓下滑,果断落入大腿内侧。
偏又不真蹭实在了,就那么轻轻拂过,然后落在一点上,也只用指甲刮擦着,若即若离的,让人生出多少痒性来。
男人身上燥得不行,强自忍着,只眯着眼睛瞧她,哑着嗓子问她:“哪处都痒,这位猫姐儿你可解痒?”
“当然了,熟手。”某女抛着媚眼,手下于是继续撩拨。
眼看男人眼神幽暗喉结滑动,而身下立柱高耸,知道这是要到点儿了。
而男人果然纵身而起,把女人扯到榻上一下翻身压住。某女就知道这是要进正题了,于是也十分配合地给男人宽衣解带起来。
脱光了人摆明了枪,男人一脸急相,偏傲娇道:“自作主张脱爷的衣裳,好色的女子!”
武梁:“……还不是我给穿上的。”
“那现在呢,脱光了要干嘛?”男人戏谑问。
手下已经揉上捏上了,还腾出一只手去下面充干湿计,又在周边撩弄着,让某女也喘起来。
“你!”某女声音不甚清亮地答,拧着身子欲翻身在上。
男人挑眉,翻转身体让女人得逞,轻笑道:“你个小东西,就让你来。若不解乏不解痒的,小心饶不了你。”
女人当然很卖力,一会儿便汗出如浆,可惜只战了半程便无力为继。反正她也爽到了,女人便欲收工作罢。
男人不干,你不行还可以他上呀不是。于是身体再翻转,捞回主动权,还少不了骂:“这点儿功夫还敢挑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