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手垫着自己的脑袋,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手臂露在外面,脖子以下被棉絮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睡姿规矩的人,但身上这床被子跟个保姆一样的,将他看得牢实,踢开被子的动作被温柔地化解,露出的一小截脚后跟很快被盖住。
欧阳的鼾声停了一瞬,短暂的安静了片刻,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他睁开眼盯着头顶那个被刷成天蓝色的天花板,那是在胡涂涂的强烈要求下,给10岁的欧阳装饰的房间。如今已经成年的男孩委婉地提过那么几次,想要换掉这个幼稚的玩意儿,但显然都被他的师父无情拒绝了。
欧阳面无表情地盯了好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
他抬了抬手,把手臂从脑后抽出来,掀开身上那床被子,目光终于从天花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年轻气盛的少年会有这种情况很正常,欧阳自认为作为纯情男高,没经历过别的,自制力这块应该稳稳拿下,但他还是忘了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在悠闲的日子里,自然会找点乐子。
“兄弟,你来得不是时候啊。”欧阳看着裤子上支起的帐篷,有些头疼。
这事儿说来还得怪他二师父。
陈长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个稀奇的东西,说是什么大补之物,做给欧阳享了一把口福。欧阳咬下去的第一口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顶着自己二师父殷切的目光,他还是很给面子的独享了。
后果就是大半夜被体内躁动的气息给折磨醒了。欧阳不由怀疑那个长相独特的“大补之物”是不是什么物种的命根子,突出一个壮阳功效。
诚然,他作为健康的成年男性,用左手兄弟帮帮忙是很正常的事,但问题就在于,小山峰上的另外三个人。
小师父不在小山峰,她有事暂时离开了,而给欧阳守夜这事落到三个分毫不肯退让的人手上,打了好几架也没个结果,所以欧阳就多了三个24小时看着自己的师父。
不用怀疑,他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有一丁点动静,都会被那三个人察觉到,所以欧阳现在掀开被子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那三个人的眼里。欧阳觉得自己还没有心大到可以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他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青涩弟弟,怪不好意思的。
欧阳用手指头戳了戳自己支起来的阴茎,不着调地想着掐几下能不能消下去。他被小山峰的所有人都看得紧,长到18岁还没尝过情爱之事,偶尔也会想片里那种肉穴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滋味,但他本身生理欲望不算强烈,脑子里过一遍就被他丢到脑后了。
“咔擦——”
突然听到开门声,欧阳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一个身影出现在门边,他张了张嘴,刚吐出一个“二……”字,就被来人一挥衣袖重新陷入睡梦之中。
这是一个低武世界,超过世界本身的能力不能使用,但让欧阳被动陷入睡梦中还是很简单的。
陈长生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轻手轻脚地踏进房间里,向着欧阳走去。即使知道现在沉睡中的欧阳并不会被吵醒,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欧阳的房间被他套了好几层大阵,他在进房间那一刻就启动了那些阵法,察觉到另外两人企图强行突破,陈长生露出一个冷笑。在实力被压制到相当的低武世界,阵法的作用就越发强大,挡住外面那两个崽种简直轻而易举,这里的大阵环环相扣,就算硬拆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陈长生站在欧阳床边,他先看了看欧阳的脸,大概是因为体内躁动得厉害,欧阳脸上泛着潮红,养得极好的男孩脸上有点婴儿肥,但并不影响他帅气的面容。陈长生近乎贪婪地盯着欧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对方微微皱眉的动作中惊醒,伸手搭上了欧阳的手腕。
真气在欧阳体内转了一圈,陈长生心知肚明地收回了手,目光落到对方支着帐篷的下半身那里。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自然应该由他来解决。
陈长生指尖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男孩的睡裤。系成一个蝴蝶结的松紧带被他拽着一端散开,扯开裤腰就能看到男孩白皙的腰上印着一排浅浅的痕迹,大抵是因为这个年纪的男孩个头窜得太快,没来得及购置新的衣物。
轻轻地抚摸过欧阳腰上那一圈勒痕,为自己没有即时发现而感到懊恼。
陈长生将欧阳的裤子往下褪了些,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裤,高昂的阴茎随着裤子下拽的动作前后摇晃了一下,从睡裤下弹出来,顶端被润湿而颜色稍深。
喉结剧烈滑动了两下,陈长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将男孩最后那块布料掀开,展露出对方那发育良好的性器官。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小东西”,或者可以说,陈长生是见着这东西“长大”,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指背不经意间擦过稀疏的阴毛,犹如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陈长生吸了一口气,手指一握,掌心包裹住欧阳肿胀到红透了的阴茎,略微生疏地撸动起来。
额头渗出细汗,他侧坐在欧阳的床边,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敢贴得太近,生怕惊醒了欧阳。掌心里那根滚烫的肉棒随着陈长生上下撸动的动作溢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到了陈长生的手背上,渗到手掌和肉棒的交合处,使得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拇指挑逗着敏感的铃口,许是因为沉睡中的身体不受控制,没两下就在陈长生手里跳动起来。他急忙用另一手裹住顶端,让欧阳的精液全射在了自己手上。
陈长生刚舒了口气,转头就看见那个刚射了的阴茎又半硬地搭在欧阳的小腹上,他脸色涨红了几分,怀疑自己找到的是什么顶级“春药”,不然怎么会让这小子才射过就又硬了。
他无措地看着“小欧阳”,有些不理解欲望这玩意儿是如何运作的。陈长生这人上辈子加这辈子都可以说跟情爱搭不上边,他没有时间也不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第一反应是担心欧阳的身体会不会出问题。
既然只是单纯的手淫没有办法解决,那就只能真枪实弹的本垒打了。
陈长生将手上的精液擦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和犹豫,但很快他就做出了决定,也许,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在这个低武世界,他入乡随俗的穿着一套睡衣,此刻,丝绸质地的睡裤被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只留着较长的上衣勉强能掩盖住胯部,从后面看能瞧见他半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陈长生小心翼翼翻上床,双腿分开跪在欧阳大腿的两侧,不敢碰到男孩,背部打直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让任何重量落到男孩身上。他的腿肚微微打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越靠近欧阳,陈长生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手上沾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粘稠液体,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一手向后撑在床上,一手试探性地往隐秘的小穴摸索过去。
他跪在欧阳身上,视线里只剩下欧阳沉睡中的面容。
男孩被欲望熏得满脸红晕,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陈长生想帮他撩开,却又因为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而无从下手,只能用真气运起一缕风,轻轻吹过欧阳的脸庞,引得睡梦中的男孩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而这声喘息令陈长生尾椎一麻,差点坐到欧阳身上。
他急忙稳住身形,本来只在穴口试探的指尖猛地插到里面,陈长生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将那些本不应该存在的声音吞回喉咙里。他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痛,只是因为身下那人是欧阳,在大师兄面前做着这种事情,就像对着他的脸偷偷自慰,陈长生心里又是羞愧又是兴奋。他看向欧阳的眼底是露骨的贪恋,隐秘的欲望打破了陈长生多年的平静,对欧阳的渴求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想要被插入的情欲。
但是陈长生不敢。他不敢赌,哪怕欧阳有一丝不喜的情绪,都会令陈长生感到恐慌。是的,恐慌,他,或者说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恐慌着,他们怕欧阳再次抛下他们。
所以陈长生不敢,他只能放轻了自己呼吸,将任何可能从嘴里泄露的声音封印在喉咙里。
陈长生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着,从两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四根。他并没有体会到身体反应出来的欲望,只是机械地完成着他的任务——扩张后穴,方便吞下欧阳的肉棒。但他的身体哆嗦着,由大脑分泌出来的亢奋因子刺激着他的全身,就这样盯着欧阳仿佛就能达到高潮一样。
但陈长生舍不得弄脏他的大师兄,所以他很好的控制着自己欲望,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抬起屁股,扶住欧阳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那东西进入到他体内时,陈长生几乎想要落泪。
似乎就像是在证明着欧阳的存在,他们找到了大师兄,大师兄还活着,而他们还能待在大师兄身边,这就已经够了。
陈长生不敢将重量压上去,他踮着脚,弓起足背,吃力地吞吐着体内那根东西。他给自己弄的润滑剂有催情的作用,里面的肉壁又软又湿,很好地服务着男孩的鸡巴,并且配合地缩紧、张合,简直是最高端的人型飞机杯。
微微眯起湿润的双眼,陈长生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身下的欧阳。下唇被他咬得坑坑洼洼,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又或者是抱有隐晦的私心,陈长生没有选择封闭欧阳的听觉,而是用着最简单朴素的方法压抑着。
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因为体内催情的药剂渐渐起效,剥离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陈长生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大概是感激,感激欧阳还愿意见他们;亦或者是羞愧,羞愧于自己此刻正对着大师兄发情;甚至还有痛苦。
陈长生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以及另外那两个崽种。他们都是不值得大师兄原谅的罪人,不过仗着对方没有记忆,才侥幸能够待在他身边。他们是最卑劣的小偷、骗子,企图在对方全新的人生中占据一个角落。
指尖微微一动,伸向欧阳的手臂,似乎是想要触碰,却在下一刻蜷缩着收回,最后小心地捏住欧阳的一片衣角攥在手里,几乎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拽着,害怕惊醒了梦中人。
陈长生缓缓闭上了眼,死死咬住的嘴唇抖动着松了些,微微张合,那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好几轮,辗转心口藏于唇齿,最后被他用轻到几乎不可察觉地呢喃唤声道:“大师兄……”
欧阳……
欧阳早就醒了。
陈长生能让他强制入睡,却不能阻止他的苏醒,只是对方接下来做出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动作,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欧阳也很无奈,他只好装着还在沉睡的样子,任由对方摆弄。
理所当然的,欧阳听到了陈长生叫自己“大师兄”。
还以为他会当只安静的鹌鹑,从头到尾都不肯吭声呢。
“唉……”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陈长生宛如被雷劈了那般,整个人僵住,插在他体内的鸡巴才刚吞了一半,他就用着这样有些扭曲的身形定在空气中,片刻后便浑身哆嗦起来,整张脸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猛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欧阳,哆嗦着从男孩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给欧阳擦拭那肉棒上残留的淫水,一边说着颠三倒四地话:“我……大……欧阳……对不起……错……是我的……对……不起……丢掉我……不要……对不起……”
“唉……”又是一声叹息。
下一刻,陈长生被欧阳抓着手臂颠倒了位置,他这会儿被欧阳压在身下,头低得死死的,整个人不断发抖,并没有因为欧阳滚烫身躯地靠近而放松,反而更是僵硬得犹如机械一般。
欧阳有些头疼。他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密不透风的监视也就算了,他不在意那些,可看对方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普通的安抚就能起作用的。
“长生,怎么又哭了?抬起头来我看看。”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名称,熟悉的对话,陈长生却像是受了惊猫一样得挣扎起来。他不敢推开欧阳,只能自己疯狂地往角落里缩去。他轻易的从欧阳身下逃走,缩到了离最远的那角床边,把自己蜷起来,双手捂着耳朵,脑袋埋进膝盖里,一边发抖一边喃喃自语。
欧阳只能依稀分辨出“假的”、“真的”、“对不起”这几个词。他眉头紧蹙,用了蛮力将陈长生拉回来,强硬地抬起男人的脸,欧阳手一顿,震惊地看着对方那满是泪水的脸。他连一丝啜泣声都没泄露出来,无声地流泪。
陈长生双眼失神地望着他,就像看不见眼前的欧阳一样,彻底沉溺于自己的幻境中,瞳孔缩成小孔一般,倒映出欧阳自己的身影,以及对方眼底那深深的恐惧。
欧阳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默默地将人重新按在身下,已经被他操熟地后穴熟练地含住他的肉棒,做出与现在身体的主人完全相悖的意愿,贪婪地吞吐起欧阳的阴茎。
欧阳的心情并不好。
陈长生这人太会藏了,两辈子的经历让他比所有人都懂得隐藏情绪,也比所有人都偏激。在欧阳死掉的日子里,即使没有记忆,他也每时每刻都在惩罚着自己,而再一次见到对方时,陈长生已经完美的隐藏好了那些情绪,努力扮演着曾经那个小山峰上的“陈长生”。
对现在的陈长生来说,做任何令欧阳不喜的事,都会将他再次判入地狱。哪怕只是他臆想出来的结果,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名为“陈长生”的破碎娃娃,就会再次化为一块块的碎片。
欧阳能做的,只有将对方带入欲望的深渊,让情欲重新占据他的大脑,挤掉那些自毁的情绪碎片。
如今这副模样的陈长生,让欧阳心疼又气恼。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师弟,怎么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可他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欧阳,欧阳只能一点点粘回去,慢慢修好他。
欧阳将陈长生的大腿高高抬起,半个屁股悬在空中,自己的肉棒放肆地侵犯着对方无限包容的后穴,那地方就像陈长生这人对欧阳一样,毫无底线,乖顺地缠上来,紧紧地含着欧阳的肉棒,身体本能的想要留住这人。
欧阳抓着陈长生脚腕的力度逐渐用力,心底那些怒意被他化作了粗暴地抽插,蛮横地挤进湿软的后穴,龟头重重地撵过对方的前列腺,全然不顾身下的人难以抑制地颤抖。
陈长生屁股猛地夹紧,前列腺被反复碾压让他止不住战栗,那是属于情欲带起的本能反应,这让他绷紧了后背,搭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压抑又沙哑的呻吟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欧阳没能听见他的哭声,却在对方短促又轻微的呻吟声中,缓下了抽插的力度。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师弟,欧阳怎么可能不心疼。
伸手擦掉陈长生脸上的泪水,怕刺激到他,欧阳不敢再叫陈长生的名字,而是维持着自己无忧无虑的大男孩形象,“二师父”他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唤道,就像是在跟长辈撒娇一样,注视着对方眼底重新染上神采。
欧阳控制着力度和频率,九浅一深地操着。他放下了陈长生的腿,转而摸着对方的腰整根抽出再一点点插进去,臀肉被欧阳揉捏着挤向穴口,夹着他自己拔出来的阴茎,后又掰开菊穴猛地顶进去,炙热的肉棒碾压着湿润的内壁,殷红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甚至有些外翻了出来。
陈长生发出了呜咽似的呻吟,抓在手里的床单被他松开又攥紧,最后像是失了力气那般软软垂落。他几乎被欧阳顶到了床头,双腿被男孩蜷缩起来堆到胸口处,整个屁股已经悬吊在半空中,能清晰地看到他们交合处被白沫覆盖,顺着陈长生的股缝往下流,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
“欧阳……”
“嗯?”欧阳低声应道。
他弯下腰凑近了些,将陈长生整个背都抵在床头板上,手掌撩开对方被泪水浸湿的头发,指腹帮他擦拭着脸上那些泪水,而另一只手的拇指压着被咬得坑坑洼洼的下唇,将他的唇齿分开,抹去上面渗出来的血迹。
陈长生的动作很慢,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才能抬起胳膊,苍白的指尖慢慢搭在欧阳的手背上,却又强硬地带着男孩的双手一点点往下移,带着欧阳的双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他就像待宰的羔羊那般温顺地匍匐于刀刃下,却是主动将自己送上。
“欧阳……求你了……”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将每个字都念得很轻,那双通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不管欧阳擦了多少次,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着。他耸拉着肩,仿佛承受了整个世界的重量,用着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颤抖的双手不断施加着力度,迫使着欧阳掐红了他的脖子。
他哆嗦着嘴唇,反复拼凑着那三个不能说的字。
欧阳知道他在说什么。
欧阳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冷笑了一声,左手猛地掐着陈长生的脖子将对方砸在床头板上,那不断收缩挤压的力度让陈长生脖子上青筋暴起,窒息感令男人头晕目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除了被掐着的那圈透着毫无血色的苍白,其他地方皆是通红一片,身体也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软弱无力,任由欧阳摆弄。
陈长生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微弱的笑容,却显得格外满足。
“陈长生,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欧阳都给他气笑了。
他毫不留情地给了陈长生一巴掌,松开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抓着男人的脚就是一个翻转,扯住陈长生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按在床头,高抬起屁股,粗暴地把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赎罪?想让我掐死你?”欧阳一边肏着又湿又软的菊穴,一边扇着陈长生圆润的屁股,几个巴掌下去就又红又肿,等巴掌再次落下时,就会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下意识地晃着腰想要逃离。
“躲什么,不是很喜欢自虐吗,才打你几巴掌就受不了?”欧阳将腿插进陈长生的双腿间,膝盖压着对方的小腿,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陈长生身上,两人之间空隙被填满,变得密不可分,不给男人任何逃离的机会。“把嘴张开,叫出来我听听。”
陈长生呜咽着,他脖子上已经起了一圈淤青的指痕,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会带起刺痛,却又相当听话,一边在欧阳手掌下艰难地摇着头,一边顺从地张开嘴呻吟,任由口水淌满了整个下巴。
他叫起来的声音又软又低,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对不起”,宛如幼犬一般。明明是只认主的藏獒,却想要晃着尾巴当只小猫。
欧阳掰着他的穴口往里面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后穴一阵抽搐,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最大,连带着陈长生哆嗦着吸了好几口气,才软软地靠着床头吐着舌头。
“二师父好厉害,这都能吃下。”欧阳抽出沾满了淫水的那根手指递到陈长生嘴边,对方脸上闪过一瞬尴尬的羞意,却还是用舌尖勾住了那根手指,像小狗一般地含进嘴里舔舐着。
欧阳抓着他的肩膀越操越深,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两颗卵蛋都想要挤进陈长生的后穴里。小腹被他顶得鼓起来,欧阳还伸手摸了摸,刺激得陈长生整个人倒在床头不断抽搐,身前的肉棒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唔——啊啊——”他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手在空气中扒拉了两下,直到抓到欧阳的衣服,才像是有了主心骨那般,哭泣着无声念道“大师兄”三个字。
“二师父,你潮喷了。”欧阳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滩水,有些诧异地挑眉,“好厉害啊,是顶到你的乙状结肠了吗?”
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往里肏,每往里顶一下,陈长生的鸡巴就喷出一小股水。欧阳伸手在他的铃口沾了些,然后抹到对方的胸口,润湿的一边的乳头就用两只夹着拧了几圈。
“唔——绞得好紧,二师父实在是有些太贪了。”欧阳被他夹得喘了一声,略有些遗憾自己还没彻底发育完,不然阴茎还能再长长,应该能轻松顶到他的乙状结肠。
“对……对不起……”陈长生被他肏得神志不清了,翻着白眼不知道在为什么道歉。
“这三个字我今天已经听得够多了。”欧阳换了个姿势,让陈长生侧躺在床上,卷起他的一条腿,露出满是白沫和淫水的后穴,在他能看见的角度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像是要看清媚肉是如何一点点吞掉他的鸡巴。而陈长生却彻底陷入痉挛中,大脑一片空白的再次攀上高潮。
他迷失在无尽的欲望中,那种濒临死亡般的感觉令他恐惧,而他就像黑暗中叫着母亲的孩子一般,无措又失控地叫出“大师兄”三个字,仿佛这三个字能带给他勇气。
“抖得好厉害,又要高潮了呢,二师父。”欧阳抓着陈长生不断流水的鸡巴捏了两下,听着对方在崩溃中的胡言乱语。
“不……啊啊……不要……又……又要去了……对……不起……大师兄……啊——不……不行了……欧阳……大师兄……别走……救……我……唔嗯……别……对不起……对不起……”
他哭得太惨,欧阳甚至觉得他在高潮中并没有享受到那份情欲,而是被痛苦所笼罩,那些折磨了他几百年的记忆,并没有随着时间被淡化,反而越发的刻骨铭心。
欧阳停下了操弄。
他看着身下的陈长生,眼神微沉。他算计了苍生,算计了师弟师妹,算计了自己,算计了一切,说到底还是他心太狠。
“长生啊……”欧阳轻轻揉捏着陈长生软趴趴的鸡巴,很快对方就抽搐着在他的掌心射出透明的精水。
他托着陈长生被自己扇得又红又肿的屁股,准备将肉棒从对方体内抽出来,却被狠狠地夹住。
“大师兄……射进来好吗……”陈长生似乎是被他抽离的动作给惊醒,下意识地挽留着欧阳。扭过头,陈长生用着哭哑的声音小声乞求着,他的手轻轻拽着欧阳衣服的一角,似乎是怕他转眼就会消失不见。
欧阳嘴角扯出个笑容。
与陈长生对视的双眼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底的恐慌,仿佛他现在拔出这根鸡巴就会将陈长生打入地狱那般。男人就像一只极度害怕被再次抛弃的流浪犬,即使下着暴雨也会蹲在路边死死地守着自己的主人,寸步不离。
“接好了。”拍了拍陈长生的屁股,肉棒轻轻松松地重新滑进后穴。
内射的精液带给了陈长生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他那颠沛流离的两辈子终于走到了尽头。眼前的欧阳,是真实的、有体温的、会动的。他的大师兄,终于回来了。而他,终于能够匍匐在大师兄的脚边,睡上一个安稳的觉了。
欧阳抽出了自己阴茎,满肚子的精液和淫水顺着他的动作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昏迷的男人只是无意识地抖了两下,便再无其他反应。
这场性爱消耗了陈长生太多体力,又或者是在认证了欧阳的存在那一刻,陈长生才终于放任自己陷入沉睡。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么多年从未有过放松的时刻,好似怕自己一眨眼,眼前这个欧阳就会烟消云散。
欧阳坐在陈长生旁边,指腹轻轻抚过男人脖子上那一圈淤青,低低苦笑了一声。
“长生啊……你可真会折腾自己。”
指尖撩开陈长生脸上的碎发,食指搭着拇指微微用力,弹在对方的额头上。
“大师兄……”低声的轻喃从沉睡中男人嘴里溢出。
“易宝——”带着哭腔地大喊从远处传来,随着声音的主人钻进他自己的房间里。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金黑色西装的男人将背死死地抵在门上,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急促地喘息声后,对方用着还在发抖的声线又一次呼唤着那个名字:“易宝,好……可怕……”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回荡着男人自己的啜泣声,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蜷缩在门口抱着自己头瑟瑟发抖。苍白的脸色显得眼圈上的红晕更加瞩目,额头还渗出不少汗水,活像见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
他就那样蹲在门口足足演了五分钟,易辰实在看不下去了。按照他对威廉的了解,这人还能再演上半小时。
易辰显露出身形,抱着手臂侧靠在威廉旁边的墙上,叹了口气:“你又在演什么?”
“易宝——”威廉大叫一声,泪眼朦胧地扑了上去,在易辰还在犹豫是一脚踹开还是接住他的时候,双臂张开一把抱住了男人,顺便将脸上的泪水擦到易辰的衣服上。
“你是不知道有多可怕,我刚刚看到……”他顿了一下,好似脑袋卡壳了,一时半会儿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好多……好多好多洞……好深好黑……他就那样伸了进去,半个身子在里面……而且在那个地方……好恐怖……”
威廉仿佛陷入了魔怔中,神色涣散地盯着门口,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易辰诧异地挑眉,捏着威廉的脸扯了两下,又拍了拍:“你看到什么了?”
猛地抓住易辰的手,男人眼里重新染上光亮,“是……深渊。”随着他说出的这两个字,威廉整个人亢奋起来,他看向易辰,眼底是毫不掩饰地狂热与激动,“易宝,我看到了【混沌深渊】!”
易辰愣了一下,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你在哪儿见到的?”
“在尼古拉斯那边,我看到尼古拉斯和一个全身都是洞的人搞在一起。那个人非常危险,但是我从他身体上的洞里看到了【混沌深渊】。”他语速飞快,拉着易辰就准备往尼古拉斯的房间钻去。
“等等……”易辰没拉住他,因为他们已经一个闪身来到了尼古拉斯房间的门口,易辰还想问威廉,什么叫“搞在一起”,威廉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尼古拉斯,我带着我家易宝过来找你……”
且不论为什么威廉能够一脚踹开尼古拉斯的房门,就房间里那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已经非常形象地为易辰解释了他想问的那句“什么叫搞在一起”。
“啊——我忘了……”威廉一拍脑门,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从尼古拉斯那边离开,因为房间里正在准备进行一些激烈地运动。
“威廉,你在干嘛?”韩东倒是没有被撞破做爱现场的尴尬情绪,他此时正压在格林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抓着格林的肉棒缓缓撸动着,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看光了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微微侧过头问道。
威廉被他问得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癫脑急速转了两圈后打了个响指,语气高昂地道:“我带着我家易宝来加入你们!”
房间里四个人,三个人头上都挂上了问号。
片刻的沉默后,一声低笑从尼古拉斯的身下传出。
“尼古拉斯,你这朋友跟你一样有趣。”格林的笑声渐渐放大,变得癫狂起来,独属于‘第一原质’的狂笑精神力量骤然荡开,同属类型的【笑】自然影响到了威廉与尼古拉斯,三个人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疯狂的大笑,即使是易辰也受不了三重精神攻击,他抬手给了威廉一巴掌,先把这人的笑声给阻止了,随后才隐了身形化为【虚无】,免予受到另外那两人的笑声污染。
威廉把脑袋掰正,顺手擦掉鼻子里流出来的黑色脑液,嘿嘿笑了两声。
韩东也收敛了狂笑,他无奈地戳了一下手掌里“小格林”,有些委屈地解释道:“还称不上‘朋友’,我跟威廉只是合作关系。”他放开了对方的阴茎,换了个姿势正对着威廉,格林顺势起身,懒懒地趴在韩东背上。
“他是第一原质【克里斯托弗·j·格林】。”韩东对威廉他们简单介绍道,格林随着他的话向威廉招了招手,算作打招呼了。
“这是病灶的主人威廉·贝伦斯,以及……”韩东看向威廉身边,那里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波动,显露出一个人影,“以及他的挚友,易辰。”
身子往前踏了一步,挡住韩东和格林看向易辰的视线。威廉笑眯眯地也对着格林招了招手,他能感觉到这两人对易辰的兴趣,那种对未知事物的饥渴目光,他太熟悉了。“易宝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哦~”他语调轻佻,但在场的人都能察觉到内含的威胁之意。
易辰则看向趴在韩东背上的格林,对方身上的小孔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种混乱感连他处于【虚无】中时,也会被影响。
“所以,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韩东撑着自己下巴看向威廉,他想知道对方怎么收场,或者说,威廉想要做什么。
威廉咧嘴笑了一下,“当然。”他舔了舔嘴角又搓了搓手,给韩东使了个眼神,“我们来商量商量。”
看着对方那张跟自己相似的帅脸做出如此猥琐的表情,易辰眼角抽搐了一下,无言走向格林,他对【混沌深渊】的兴趣是让他现在还站在这间房里的理由。
路过的时候威廉抓住他的手,在掌心轻轻点了一下。
易辰扭头望向威廉,对方眼里的警告和占有欲让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威廉这才满意地跟着韩东勾肩搭背缩到一边去。
“你好……”易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赤身裸体躺着的男人,选了个最简单的开场白。
“你跟威廉那小子的关系不一般吧?我能嗅到你们身上相同的本源气息。”格林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用手托着自己的脸,半搭着眼皮看向不远处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几声狂笑的两个男人。
易辰点点头,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到格林旁边,对方身上的小洞让他颇感兴趣,但他还是谨慎地换了个话题维持他们之间的对话:“那你跟尼古拉斯呢?”
“非要定义的话,他大概是我‘唯一的朋友’。”格林眯起眼,视线落到威廉身上,眼神中散发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但很快散去,“可惜,尼古拉斯总是太受欢迎了,他的朋友可不止我一个。”说完他又抬头看向一旁的易辰,“你应该没有这样的烦恼,威廉看你看得紧呢。”
格林露出个玩味的笑容,一把拽住易辰,让他倒在自己身上。勾着易辰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耳边,“你瞧,他看过来了。”
易辰不用转头去看,就能感受到背后那炙热的视线。他微微垂眸,对格林的话不予否认,“你也说了,我们俩本源相同。”他没有兴趣给格林说威廉的那些朋友,但他对威廉来说,确实是特殊的。
离得那么近,易辰的视线自然落在了格林遍布全身的孔洞上,抬起手指着肩上的一个小孔问他:“这就是【混沌深渊】吗?”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整个身体混乱却又极具规律,已经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平衡。
“原来你是对这个感兴趣啊。”格林挑挑眉,倒也没拒绝易辰的触碰,只是提醒道:“即使是我也不能完全掌控【深渊】,但带你看看表层的情况还是没问题的。”他拽着易辰的手插进自己肩上的那个小孔里,瞬间易辰就消失在房间里,而下一刻,威廉就带着杀意赶了过来,他表情很是难看,连带着整个病灶开始排挤韩东和格林的存在。
“你把易辰弄到哪儿去了?”威廉刚打算动手,就被身后满脸无奈的韩东用触须绑住了手腕。
“格林,把易先生弄回来。”韩东一阵头疼,稍微没看着点格林,这人就能给他整出一桩大事,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易辰对【混沌深渊】感兴趣,我就带他去表层看看。”格林一摊手,表示他很无辜。“是你们俩太慢了,再没个结果我就打算在威廉小子身上开个洞,让易辰的鸡巴从你屁眼里钻出来。”
威廉的脸色青了又黑,他刚打算开口骂娘的时候,易辰从格林肩上的孔洞钻了出来,那是一种很神秘的穿越方式,威廉看着格林体内自成的【深渊】,一时间也愣住了。
“很有意思,【你即深渊】是吗?”易辰连个眼缝都没留给威廉。
威廉瘪了瘪嘴,露出个委屈的表情,然后被韩东勾肩搭背拉到一边,“兄弟,我们还是快点做决定吧,不然格林就会把他的玩笑话变成现实了。”说着,韩东特意停顿了一下,侧头看了一眼威廉的屁股,“你也不想保不住你的屁眼吧?”
威廉打了个哆嗦,他看向韩东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韩东倒是没解释什么,只是继续说道:“威廉,我们俩属性太过一致了,这样是分不出胜负的。”
你问在易辰和格林说话的那段时间,韩东和威廉叽里咕噜地聊了些啥啊?
这俩一开始是决定用“小丑游戏”定个输赢,他们俩拟了两三个剧本后发现所需时间都太长了,转而选择用最简单的石头剪刀布决定,结果这俩玩了足足十局,都是平局,正准备开始第十一局的时候,床那边传来了一声呻吟。
扭头望过去,易辰正跪在格林上方,一手托着男人的大腿,一手试探性地往对方的后穴摸去。
起因是易辰好奇地问了格林一句:“操你的时候也会被深渊吸入吗?”
格林想了想,长腿一伸搭在易辰腰上,大大咧咧地发出邀请:“好奇的话,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这下,那边还在争个高低的两人脸色都变了。
“尼古拉斯,你被偷家了啊~”大概是因为被操的不是易辰,威廉不爽的表情之中又有几分扭曲的愉悦,出声挤兑一旁的韩东。
韩东表情有些臭,但他也没那么在意,只是抛下一句:“再不过去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那头的易辰小心地将手指插进格林的小穴里,可能是因为之前韩东做过扩张,指尖很轻易地滑了进去。里面黏稠又湿润,与易辰想象中的感觉不太一样,倒是让他想起了被威廉强制拉着手指往自己穴里塞的时候,那种触感。
他耳背爬上了红晕,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却引来身下的格林大笑。
“想到了什么?小子,你耳朵都红了。”格林抬手捏了捏易辰的耳垂,“是不是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你不会以为插进去就是深渊隧道吧?”
易辰没说话,埋着头对着格林的后穴抠挖了几下,指尖带出黏稠的淫水。他抬到眼前仔细观察了片刻,又贴上拇指抹开,淫液在指尖牵出银丝,好似和普通人的没什么区别。
格林看着他这一连串动作捂着脸闷闷笑了几声,实在没忍住,一把拽着易辰的胳膊将自己与他调了个位,双腿夹着易辰的腰,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一手撑在男人小腹,一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往自己体内塞。
也不管另外两个人男人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格林很顺利的将易辰的肉棒放进了自己的小穴里,他仰着头舒展开有些精瘦但充满力量的背部,分量不小的肉棒将他的后穴撑开不留一丝缝隙,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格林低头问向身下的人:“感觉如何?”
易辰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他扶着格林的腰,脸上倒是没什么别的表情,但颞部微微鼓动,奇妙的吸附感从下半身传来,有点像他被代入深渊那一刻的感觉,却多了一些紧致的压缩感,那无穷无尽的小孔吸着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像有无数张嘴在亲吻着阴茎,一瞬间易辰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失控,腰部不受控制地往上一抬,想顶到更深的地方。
格林呼出一口气,撑着易辰的大腿配合起他的动作,顺便看了眼僵在一旁的两人,“瞧这俩的蠢样。”他笑着冲易辰眨眨眼,手上动作也不算安分,抓着自己的肉棒熟练地撸动起来。
易辰没搭理旁边的人,手搭上格林撸动肉棒的那只手,和他一起上下滑动起来,两人的掌心贴在一起,喘息声渐渐重合,比起易辰隐忍地闷哼,格林毫不顾忌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里。他脸上的表情颇为享受,在下一刻就被韩东揽着脖子后仰接吻,向来好脾气的男人也忍不住在他的下唇留下一个深深地咬痕。
“你们玩得挺开心的啊,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威廉埋下头去贴近了易辰,他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倒是没有像韩东那样惩罚性质的接吻,而是轻轻地落在易辰的眼皮上,“易先生,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你无视。”
他难得用了更为正式的称呼,让易辰知道这人有些生气了。
他眉头轻蹙,把眼前这张大脸推开一些,却被威廉强硬地掐着下巴。男人的指尖抹过易辰淡色的薄唇,见其颜色因为自己的动作染上深红的色彩后,才动着手指轻轻搅动起来。
“我和尼古拉斯可不一样。”他抬头瞧了眼那边还在接吻的两人,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易先生做了我不喜欢的事,是要被惩罚的。”
他拉开自己的西装裤链,将自己的肉棒从里面拿了出来,抵到易辰的嘴边。
易辰下意识地往后移,但威廉的手还囚禁着他的下巴。沾着唾液的手指被抽了出来,换上了男人粗大的阴茎,威廉的动作强硬又粗暴,易辰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那根东西插到了喉咙。
他躺在床上,身上坐着格林,下巴又被威廉压着向上抬,嘴里的空气被挤开,庞大的异物几乎占满了他的整个嘴巴,脖子上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反呕了一下,插向深处的肉棒被喉咙的急速收缩猛地一吸,威廉低低喘息了一声,有些怜惜地摸着易辰因为身体本能而泛红的眼角。
“易先生还没帮我做过这种事,今天倒是个好机会。”他低着头注视着易辰,往他喉咙抽插的动作并不快,却顶得很深,每次都得到易辰反呕的反应后才微微后撤。
易辰久违的感受到了窒息感,就像用绳子勒住脖子上吊,他本身是习惯这种感觉的,所以在短暂的不适后,他竟然渐渐从威廉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威廉最为了解他的反应,在对方微微僵硬的身躯中,他露出个了然的笑容,“看来,易先生的敏感点我还没完全掌握呢。”
龟头被剧烈收缩的喉咙含住,就像有张小嘴在吮吸着,威廉发出满足地呻吟,这才有空瞧了眼旁边那两人。
韩东此刻正掰着格林的头接吻,他们俩的亲吻并不缠绵,反而像两只饿兽在分食,唇齿交接牵出的银丝都带着点血液的红色,而韩东的手更是往格林身下探去,在那个被易辰的肉棒塞满了的后穴里,又挤进去了两根手指。
大概对方本身就是深渊,本以为被彻底填满的小穴轻易地容纳下了韩东的手指,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出了不少淫水。
“格林,加一个我你不介意吧?”这话听着是在询问,实则韩东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格林的穴口,那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龟头被韩东压着往穴里塞。
格林舔了舔嘴角混着血液的唾液,抬起下半身让易辰的肉棒滑出来一些,方便韩东往里面插。他没什么痛感,反而有些兴奋地自己动手抓着韩东的肉棒往深处塞了些。
“尼古拉斯,要知道那里可是能塞下你一个头都没问题。”他大笑起来,身体突然下沉一坐,两根分量都不小的肉棒挤在一起,被湿滑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一时间韩东和易辰都呻吟出声。
易辰嘴里还插着威廉的肉棒,他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颇为难受地皱起眉头,对方铃口溢出的精水流的他满嘴都是,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下巴沾上了不少白色冒着泡的液体。
“尼古拉斯,用点力……啊——”他话音刚落,就被韩东压着肩膀摔在易辰的身上,屁股被掰开,能清晰地看见含着两根肉棒的后穴,里面深红的媚肉往外吐着淫水,同时润滑着两人的阴茎。
韩东没说话,抓着格林的屁股一整猛操。
易辰被他们俩压在身下,嘴里还插着威廉的肉棒,整个人动弹不得,被动接受着这项服务。他的鸡巴挤在格林的后穴,旁边贴着体温明显高出他一大截的另一根男性生殖器,大幅度地律动让他也受到了撞击,连带着让威廉在他嘴里抽插的深度又往里进了几分。
嘴里装满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威廉的前列腺液,像是被呛到了一般,眼圈骤然间通红,生理性的泪水积攒在那双眸子里,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茫然地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被一直注视着他的威廉看见,顿时身子一顿,手指轻轻接住那滴泪水,看了好一会儿才含进自己的嘴里。
“易宝……”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从易辰嘴里抽出来,抬头看向韩东。
“尼古拉斯,换个位置。”威廉到底舍不得他家易先生太难受,在另外两个人略带调侃的目光中,将易辰拉了起来。
韩东倒是很配合的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与威廉换了位置,而格林也配合地躺在床上,任由易辰沾满淫水的肉棒从自己的后穴里滑出,而他的屁股早已变得泥泞不堪,还能看到刚刚两根肉棒一起抽插留下的痕迹。
虽然有些可惜这段双龙的经历略微短暂,但也算满足了格林的兴趣点。他这会儿正揽着韩东的脖子,双腿缠着男人的腰,对方的肉棒轻易地滑了他的小穴,内壁又切合地包裹起男人的肉棒,半点没有被操松了的迹象。
他跟易辰背对背靠在一起,背后的易辰身子微微僵硬,似乎很不习惯这种肢体间的触碰,却很快又被威廉拉入了欲望中。
大概是格林身体里淫水太多了,连带着易辰的下半身也湿湿滑滑的,威廉简单的扩张后就插了进去,他太清楚易辰的敏感点了,没两下男人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与格林偶尔碰到一起。
两个男人抽插的速度不一致,也让被操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撞击起来。
“唔——啊——尼古拉斯,还是你让我最满意,啊啊——”
“再……深点……好爽……唔——”
“哈啊……嗯……对……再深点……让我怀孕……尼古拉斯啊啊——”
格林本就是放得开的性子,随着韩东的操弄嘴里的淫言乱语就没停过。
易辰听了一耳朵,耳背被他叫得一片通红,但他说不出这种话,只是低着头微微张着嘴喘息,那种隐忍地呻吟含糊不清夹在在格林高昂地淫叫中,却格外吸引人。
至少威廉就不受控制地抓紧了易辰的腰,肉棒顶得越来越深,几乎都要让易辰整个人挤到格林身上了。
不得已,易辰抵着威廉的肩膀推了一下,“唔……威廉……慢点……”
男人听到他的话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压低了身躯,凑到易辰耳边,“易先生,格林先生的后穴夹得你舒服吗?”
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易辰,隐藏在深处的妒意使得男人周身的气息有些危险,与平时笑嘻嘻不着调的威廉完全不一样。
瞧着他这样,易辰反而笑了起来。抬手抓住威廉的铃口,将他又往自己身上拽了些,同样在凑到威廉耳边轻声回道:“很舒服。”
威廉神色猛地一沉,掐着易辰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些,不再让对方碰到一旁的格林。他的动作引来旁边两人戏谑地低笑。
“尼古拉斯,你看看人家,看得真紧啊。”格林戳了戳韩东的肩膀,结果被男人抓着手指含进嘴里,口水滚了一圈抽出来,随后被韩东牵引着抹在格林自己乳头上。
“回去叫上邓普斯一起玩?”他轻哼了一声,让格林用着自己的指尖去蹂躏胸口那两个乳珠,染上口水的珠子没弄几下就立了起来,就听他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话。
“我给你说的是这个吗?”格林环着韩东脖子的动作变为了掐,窒息感却让韩东抽插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像是憋着一股气,交合处淌着的淫水也粘稠拉丝,“噗嗤”的水声越发响亮。被操到敏感点的格林吐着舌头呻吟了好几声,手上也渐渐松了力度,一手勾着韩东的脖子,一手撸动起自己的肉棒。“不错的……嗯啊——提议,回头……把邓普斯绑来。”
韩东喘着粗气没回答,他被格林抽搐的小穴吸得屁股抖了几下,也是在射精边缘了,但看着隔壁还没结束,那点该死的胜负欲让他憋了口气,不肯射。只好抓着格林换了个姿势,将他翻过来背部朝向自己,往对方身下塞了个枕头,露出修长的下半身。屁股被掰开,两腿大开敞着,让韩东能操得更深。
格林被他这一下操得有些翻白眼,脑袋埋进被子里,口水沾湿了一大片,高挺的屁股因为痉挛而微微发颤,又有些跪不住那般往下滑,最后整个人趴在床上。
“好深……”他抓着被单微微后仰身子,爽得一塌糊涂。
而威廉那边被易辰的话给刺激到了,抬着对方的屁股一整猛操,每一下都冲着乙状结肠撞去,将易辰的身子完全挤压在床上,屁股完全悬空了,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滴。
“易先生今天出了好多水啊。”垂眸看着床单上的水渍,威廉轻笑了声,“是因为有人在看着你吗?”
他将易辰的头转向韩东那侧,让他看向那别交合的两人,带笑的话却无端生出一丝冷意,“还是说,易先生觉得操别人更舒服?”
易辰被他操得哆嗦了两下。这人横起来操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嘴里都还是对方精水的味道,却又在吃莫名其妙的醋,明明是他拉自己过来的。
易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对威廉太容忍了,才会任由他胡来。
他转回头看着威廉深不见底的黑眸,勾着对方的脖子往下压了些,与男人交换了一个深吻。
“尝尝你自己精液的味道。”易辰将嘴里的残留物渡了过去,瞧着威廉微微皱眉的表情,心情又好几分。
“我都要被你操射了,还在想什么?”他没有正面回答威廉的话,却总是能精准地安抚男人的情绪,毕竟他是最了解威廉的人。
威廉这会儿也不嫌弃嘴里的味道了,埋下去跟易辰接吻,唇齿交合间低声说道:“易宝……我们一起……”
房间里淫乱的交合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凌乱的喘息声。
威廉被很好的安抚到了,所以他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从易辰身上爬起来拍了拍韩东的肩膀。
“很不错的一次聚会,下次再约。”
韩东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他还懒懒地趴在格林身上不愿意起来。
旁边的易辰已经翻身下床了,他随意用被单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准备回去洗个澡。
背对着威廉,被韩东压着的格林充易辰隐晦地比了个大拇指,韩东也看见了,同样比了个大拇指。
易辰无语地看着这俩,随意地挥了挥手,拽着威廉离开了。
该说不说,他们四个人最好别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