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公这句话,本妃也就安心了。”说完,从袖笼里拿出那个香囊来,“就是想让公公帮我把这个香囊送给皇上。”
“这香囊……”魏公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女人送这么贴身的东西给一个男人,哪怕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掌控天下的皇帝,却仍旧忍不住的让人产生一些遐想。
魏公公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忌讳的。
“这香囊公公就不必问这么多了,总之,皇上看过这个香囊,就一切都明白了。”在回普庆殿的路上,古悦仔细的把玩了这个香囊一番,发现香囊下面用金线绣了一个芙字,她猜想芙贵人的名字里可能真的有这个芙字,皇上一看这个香囊,就应该知道是芙贵人所送的。
香囊已经拿在手里了,退回去是不可能的,魏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奴才知道了。”
站在门外的赫连宇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冷眸微眯,眸底的冷意就像是年底的寒潮一样势不可挡。
怪不得她不稀罕恩宠呢,原来她稀罕的是更“深”一层的恩宠,这个女人未免太有野心了。
“王叔,原来你在这里啊?”充满着暖意的声音响起,一袭浅蓝色锦袍的少年正朝着赫连宇走过来。
少年星眸剑眉,唇若珠玉,皮肤白净,面相温和,就像是一块纯净透明的璞玉一样。
赫连宇看见来人,冷沉的面庞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的笑意,“太子找本王有事吗?隶儿呢?他没有和太子在一起吗?”
太子赫连德一笑,“赫连隶他说还没有单独给太后奶奶贺寿,所以在出宫之前,要专门去给太后奶奶磕头贺寿,所以我就来找王叔问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赫连隶不知道,父皇知道又不跟我说,所以我就来找王叔了。”
“太子想要知道什么事?”太子年纪虽然不大,可是行事作风已经有几分沉稳了,赫连宇一直都觉得赫连隶和太子比起来,就叛逆多了。
“眼下云国最重要的事情。”太子温玉暖阳般的一笑,当笑容敛去的时候,有变得有些慎重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王叔移步太子府如何?”
云国最重要的事情?
赫连宇用赞许的目光看向赫连德,“这当然可以。”
太子年少,可是却能够主动关心云国的事情,这让赫连宇觉得很欣慰。在皇上的眼里,太子还是一个刚刚才长大的孩子,可是对于他来说,太子已经有了身为太子的自觉性,这是一件十分难的事情,只要日后好好的引导,他日必定是可以让云国繁荣昌盛的明君。
这天,和古悦一起离开皇宫的是赫连隶,她在离开皇宫的时候,才知道赫连宇已经去了太子府,这不由的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避免和他单独坐在马车里的那种沉闷感觉了。
回到辰王府的时候,天色微暗,再晴朗的天气也禁不起暮色侵袭,阳光所带来的温暖似乎一股脑的被回收了,冷索索的,秋末的寒风已经冷的有些刺骨了。
古悦腰间放着太后赐给的免死金牌,紫羽的怀里抱着皇上赐得尚方宝剑,心里可是高兴的很,就连这有些刺骨的晚风都被她给忽略过去了。
“等等。”古悦刚刚下了马车,却被赫连隶给叫住了。
“什么事?”现在有了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古悦说话可有底气多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