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文溢清的婚礼依然热热闹闹的进行着,随着日暮落下宴席摆开,那说笑声就是在卧房里的文绵绵也能听到,看着乳母给小老三洗了澡后喂了一顿,此刻的小老三睁着一对小眼睛到处张望。
要说这孩子和孩子之间真的是大为不同,这小老三可以说是文绵绵四个孩子里最不好带的,最可恶的是这小子晚上闹夜,总是半夜醒来后就不睡了,得要和人大眼瞪小眼,他也不哭不闹,就是要看着你的眼睛,你要是一直和他对视那就相安无事,你要是赶闭眼,当场就要哭给你听,那么强壮的乳母都被他折腾的精神虚弱,然后被送来折腾她的老母亲。
抱着三儿子的文绵绵说了,“你娘亲眼看着就要出月子,要出去见人,得要有好气色,希望你能给个面子,晚上老老实实的睡。”
“你只要不为难娘亲,自然可保你的小屁股安全,如何啊?”
小老三张嘴打了个哈欠,歪过脑袋继续看别处,指望他答应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他的老父亲贵为亲王,也必须半夜起床抱着他哄,要不然他就要不答应了。
华小二翻了个白眼,他的弟弟现在除了吃喝拉撒还能做什么?
“我小时候肯定不是弟弟这样。”
文绵绵点头,“确实,你小时候很乖,吃了就睡,小猪一样。”
华小二忽然有些害羞,缠着他娘亲说他小时候的事,主要是问他小时候长的乖不乖?
老母亲违心的说好乖,特别的乖。
华修睿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正在争宠,正在和一桌子的少年郎说着海外葡萄酒的滋味,那梁小将军在旁的一桌i,此刻转过身说了,“说起来谁也不知道这天到底有多大,我听说海外有好多小国,有相当多的好东西,听说去年从海外带回来的一种叫金瓜的东西,又大又甜又好吃,还能顶饿,能做点心,咱们的百姓已经种上了。”
“要是多弄点这些东西回来可不得了。”
华修睿很赞同他说的话,举起了酒杯,“大伙儿都不要懈怠,这个时候练功多流汗,以后就能多立功,这东枢之外的天地太大了,有的是我们施展的地方。”
一桌子的小将军们都端着酒杯严肃的站了起来,太孙这话很有深意啊,他们的前程简直不可估量。
“太孙说的是,咱们可不能懈怠了,第一步总得要先强过我们的父辈才行。”
对面桌的老将军们听了大笑出声,“出息了,想要强过我们这些老家伙光流汗水可不行,小子们,你们就奋起直追吧,我们这些老东西在前头等你们。”
少年郎们自然是不服气的,少年热血觉得天都要被自己捅个窟窿,一杯葡萄酒入口还放了连句狠话,惹的一众老将军们笑的很是张狂。
那些文臣就斯文多了,他们是眼馋武将们的后辈,但他们自己子侄也是出色的,几位老大人喝着小酒看着这个场面很是感慨,就就觉得他们东枢兴旺啊,有这些少年郎在,就是东枢强盛的根基。
和大将军府的热闹不同,头发白了一半的皇帝觉得此刻很是冷清,孤单的很啊。
必安在耳边说着大将军府如何热闹,文臣武将们都说了什么,太孙又做了什么,皇帝欣慰当中觉得自己更冷清了。
“老了啊,身子不行了,要不然说什么都要去凑一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