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前头猛地有人爆喝:“警察,举起双手!”
紧接着就是几声骂娘,杂乱的脚步声,闷哼声。
张鸣他们抓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孙老头的儿子孙志远,一个是阿山。
见俩人被手铐铐着,垂头丧气的模样,村里人吃惊极了。
“阿远,你爸不是说你去南边打工了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孙志远垂着头没吱声。
“嘿,他还不说话。”
“你老婆死了你知道吧?你……”
那人说着说着就顿住,紧接着结结巴巴了起来。
“不,不会你老婆是你杀的吧?”
孙志远闻言这才抬起头,恶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吓得那人当下就缩起了脑袋来。
“还不老实,往哪儿看呢?”
张鸣踢了孙志远的腿一脚,等阿宗跟赵东升去割了一根细藤过来,将他跟阿山绑了,这才留阿宗看着,带着阿禄去周围转了一圈。
这不转不知道,一转差点没把他的牙齿咬碎。
“他娘的,我就知道有人在山里种这玩意儿!”赵东升破口大骂,“这东西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家破人亡,丧良心的败类!”
骂着还不够解气,他还跑过去对着孙志远和阿山踢了两脚,被阿宗拦住了,也没作罢,而是插腰痛骂:“他娘的人渣蠢货,你们缺钱缺疯了吗搞这玩意儿?”
阿宗小声提醒:“赵哥赵哥,别太生气,反正回头得蹲大牢的。”
有好奇的村民见阿宗脾气还不错,上前小声问:“警官,这个得蹲多少年大牢啊?”
阿宗摇头:“不太清楚,看看这边东西多少吧,才好量刑。”
“这东西就是你们今天拿着的那果子吧?毒品对吧?”
“嗯,你们可别学他们,这东西千万不能种,种了回头就带走,说不定他们回头大牢都不用蹲,直接吃枪子。”
那些村民连连摆手:“我们哪敢啊?”
其中有几个年轻的原本还跃跃欲试,听到这话,当下就没了这心思。
苏尘跟着转了小半圈就回来了,而后站在一处冒着白气的小泉眼边。
他蹲下身,掬了一捧,微暖。
是温泉。
难怪大冬天也能在山里种呢。
远处,突然有鸟鸣声声。
苏尘狐疑站起,眯眼看着对面的山腰处,树林茂密,什么都看不到。
但山气本是一体,山腰处却陡然断了一截。
有情况!
苏尘将事情跟赵东升说了,后者立马去找张鸣,大家也顾不得查看数量了,带着人又是一阵飞奔。
只可惜,晚了。
等他们到对面山腰位置时,只看到满地的狼藉,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鸣不甘心,又在山上山下转了一圈,咬牙切齿:“铁定是毒贩子,该死,让他们逃了!”
蓦地他双眼发光地看着赵东升:“老赵,你说大师能不能算出这些毒贩子在哪儿啊?”
赵东升没好气:“大师是厉害,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八字你算什么?”
张鸣有些泄气。
阿禄提醒:“张队,等咱们回去审问出毒贩是谁,查清楚他的八字不就行了吗?”
张鸣:“!!!”
“对对对,我们赶紧把人带回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