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青仍是满脸严肃地盯着她的手掌,找那根刺的位置,仿佛是在做一台非常复杂的外科手术。
一阵尖锐的刺痛。
随后,骆梓青挑着一根很小的,褐色的刺给她看道,“就是这根了,应该好了。让你调皮,到处乱摸。”
苏漫伸手在他的腹肌上一阵乱摸后道,“花开堪折直须折,以后松了就摸不到了。”
骆梓青听着她说出这番虎狼之词,为她上了些碘酒,全部弄好之后,又叮嘱她,今天不能洗澡。
“洗澡也会高反。”他说。
苏漫问,“那你不嫌弃我脏吗?”
骆梓青道,“没关系,今晚我也不洗了。”
苏漫看着套房里华丽的大浴缸,暗道可惜。
骆梓青顺着她的目光,明白了她的目的,他说,“回沪了,周边什么样的酒店浴缸没有?”
苏漫红着脸说,“我没想那种事,你别胡说。”
骆梓青点头道,“刚刚我在自摸是吧?”
苏漫假装左顾右盼,耳朵都红透了。
骆梓青说,“昨晚,也不知道是谁。”
昨晚很积极主动的某人,答不上话来。
她起身去洗漱。
等到苏漫磨磨蹭蹭洗漱完,骆梓青特地帮她涂了润肤乳。
他的手,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面积上看,的确是骆梓青占了便宜。
苏漫说,“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骆梓青为她涂了润唇膏,问,“真的么?”
苏漫已经整个人如一只猫儿一样,贴在了他的身上。
“漫漫。”骆梓青吻着她的耳朵,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每当她如此粘人又温顺,总是让他心旌荡漾。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彼此有婚姻的名分。
所以,交契之事,难道不是人世间最正常的事情么?
第二天是在酒店吃的早餐,终于吃了一顿像样的饭菜,苏漫摸着滚圆的肚子,晒着太阳,心满意足。
骆梓青说,“今天开车去阿则。”
苏漫问,“多久?”
骆梓青看了看路况说,“大概四个多小时吧。”
整理了东西就出发,去往骆梓青曾援建过的阿则。
“阿则比不上拉萨,不过沿途的风景是不错的,我们不走高速的话,可能要8个多小时才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