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道,“那啥,其实我是个运动渣。”
骆梓青笑,那笑声真是太苏了,苏漫道,“不准笑了,我听着好难受。”
醉酒之后的苏漫情绪不是很稳定,似乎有点任性,然而骆梓青却是好脾气道,“知道了,那我哭啊。”
苏漫道,“快哭,不哭看不起你。”
两个人笑闹着说话,骆梓青问她学习成果,苏漫表示,“喝了酒都忘光了,真怕周扒皮领导今天来抽查功课。”
骆梓青听着,内心倒是很明白,纪子洲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他对苏漫肯定是不寻常的,而苏漫对他呢?
和苏漫每次聊天都绕不开这个人,苏漫总说她在努力放下,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骆梓青在心里叹气,表面上,仍是温和地扮演着知心哥哥的角色,哪怕很不甘心,但缘分就是这样,错误的时间,对的人,然后,错过。
苏漫同骆梓青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口中的周扒皮正在停车,看到苏漫戴着耳机从外面进来,于是下了车,问她,“感觉怎么样?”
苏漫还在说笑,看到他有些尴尬,挠头道,“还好。”
纪子洲淡淡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耳机和她还没来得及收敛起的笑容,径自上楼去了。
苏漫点开手机,才看到纪子洲发来的消息。
莫非是因为自己没及时回复,所以纪子洲才看上去有些生气?
苏漫思考再三,字斟句酌地回复道:领导,我没事啦,昨天谢谢您的照顾。
纪子洲没回。
苏漫忐忑了一上午,按照纪子洲回复消息的习惯,不回复就是没事,于是她暂时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过,次一周,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纪子洲又不知哪根筋抽了,找了天中午带着苏漫再度去了特警支队,说是再学后面几招。
天晓得,前面几招她早就还给邱警官了。
去特警支队的路上,纪子洲问她,“你觉得金科怎么样?”
苏漫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道,“还……还可以吧。”
纪子洲没有说话,苏漫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但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
这位领导的脾气,有时真让人琢磨不定。
纪子洲过了一会儿道,“以后说话不能太随意。”
苏漫满头雾水,啊了一声问,“是我说了什么吗?”
纪子洲看了看她,没有接话,仍是保持着惜字如金的风格。
其实他也知道她受委屈了,但是当前就是这样的形势,她没有任性的资本。
现在不是她的顺风,只能让她多忍耐,除非是无欲无求,否则,这条路总是艰难。
中午学了防身术回来,苏漫就被金德一叫去了,金德一在办公室里板着脸看着苏漫问,“小苏,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