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乔时念的心里生出了愧疚感。
陆辰南也说过,霍砚辞与霍父在集团斗得厉害,眼下如果又因为舅舅的事被抓住错处,恐怕不好收场。
上次仁济药业还可以勉强说是霍父找茬,毕竟博舟也参与了投资,这次舅舅一事,霍砚辞真是坐实了公私不分。
霍父方才的话不是威胁,他确实能把霍砚辞踢出霍氏集团。
“砚辞为了你一次两次的失去正常的判断和理智,这点我非常不满意。”
霍元泽又开了口,“你口口声声说以后绝不会和他在一起,但你抵得住他一次两次求和示好,抵得住十次二十次?”
“他一有空就会去乔家陪你外公下棋聊天,对我这个亲生父亲都没这么殷勤。还有你们家里人像是根本不记得你和砚辞已离婚,依旧拿他当女婿看待,该沾的光一次没少。”
霍元泽话里的不屑与讥冷更甚,“所以,你的口头保证只是种自我欺骗而已,根本经不起任何推敲,我又怎么能信?”
霍元泽的话让乔时念再次有了难堪之感。
外公那边是霍砚辞主动去的,可舅舅和舅妈这边明显不是。
他们知道霍砚辞想追回她,应该是瞒着她,为了mq的事找过霍砚辞不少次。
乔时念再解释说自己不知情太过苍白和虚伪,好处既然占了,那就不能怪霍父轻视他们。
霍父用舅舅一事逼她主动见他,又说了这么多利害关系,想必是势在必得。
乔时念不争不辩地道,“霍董说得对,我的口头保证确实没什么用,所以霍董想让我做什么?”
霍元泽对乔时念的识趣还是有了些满意,他抽了口雪茄,漫不经心地道:“彻底断绝你和砚辞之间的关系。”
乔时念的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好的感觉,“我从小在海城长大,乔家的根基也在这边,我们不会搬离海城。”
“没那么麻烦,”霍元泽道,“对你而说,是件简单的事。”
乔时念知道,不可能简单,否则霍父也不会先给舅舅制造个麻烦给她下马威。
但即便不简单,她好像也没法拒绝,“还请霍董赐教。”
霍元泽吐了口烟圈,缓缓告诉了乔时念要做的事。
听言,乔时念拧起了秀眉,“这种事您完全可以派人做,为什么非让我来做?”
霍元泽倒是有耐心地告诉了她,“只有你亲自出手,砚辞才能知道你对他没有了半分感情,他才会彻底死心。”
乔时念,“霍砚辞是你儿子,你让我这样对他,考虑过他的感受么?”
霍元泽从喉中发出了嗤声,“我做的事都是为了他好,你要真为他考虑,就让他早点对你死心,你不是斩钉截铁地说对他没任何感情了,那他喜欢你或是怨愤你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乔时念没有往下说了,而是问道,“事成之后,您能保证我舅那边的麻烦能解决?”
霍元泽,“那就要看你的诚意和办事的速度了。”
霍父这话相当于承认吴梦雪一事系他所为。
纵使早就确认,可乔时念心里还是有些愤怒。
乔时念道,“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
霍元泽再次放下雪茄,“这事对你没有任何坏处,你还要考虑什么?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放下砚辞,根本不想和他闹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