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揉成条,切成小团,继而按成小饼的形状,放入烤箱。
工序并不少。
乔时念正忙活着,霍砚辞从楼上下来了,他身形高大俊挺,哪怕穿着家居服也无法掩盖他矜贵的气质。
朝她走来时步伐稳健,看来昨晚还不够重,他现在已完全没事了
霍砚辞在她面前停下,比她高出了大半个脑袋,有那么点伟岸的感觉。
“你来这干什么?”乔时念拧眉问。
她可从来没见过霍家大少爷进入厨房。
霍砚辞道:“你不是给奶奶做千酥饼,奶奶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忙。”
乔时念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可不想一大早又被奶奶教训。”
霍砚辞走到了她身边,挽起了衣袖,“要我做些什么。”
既然有劳力使唤,乔时念也不会非要赶走。
让霍砚辞知道做顿吃的有多繁琐,以后若再遇到天天等他吃饭的女人,他也能理解对方的辛苦与付出。
“把这个面饼压平实。”乔时念指挥起霍砚辞。
没想到平时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霍大总裁,却被压面饼给难住了。
看似很简单的事情,他的擀面杖一下去就直接将之压断了——用力过度。
“你力气再大点,案台都能被你压碎。”乔时念吐槽,“你别弄了,把我压平的那张涂上馅心,然后叠起来。”
霍砚辞瞥了乔时念一眼,到底没有出声,依言给饼刷起了馅心。
只是也不太行,糖心刷得或厚或薄,根本不均匀,将饼的四周卷叠时,差点被他弄破。
“停停停!”乔时念整个人都无语了,“笨死了,你还是出去吧,你这就是帮倒忙,我怕奶奶等到中午都吃不上!”
“乔时念,你敢说我笨?”霍砚辞被她嫌东嫌西的,也忍不住有了脾气。
乔时念说:“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会,还敢说自己不笨?”
看来以前的她,把霍砚辞想象得太完美太无所不能了。
要早发现他这么笨手笨脚,她或许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霍砚辞见乔时念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他一把夺过了乔时念的面杖,命令:“你一边呆着,我来弄!”
还真是一生要强啊,这点打击都受不得。
“行!我等着你的成果。”乔时念倒也乐得清闲,她顺便把围裙取了下来,“给你系上?”
霍砚辞用冷眼表示了自己的嫌弃。
乔时念也不勉强,只告诉他,王婶没在家,他弄脏衣服自己洗,继而挽着手开始欣赏霍砚辞的手艺。
霍砚辞的本意是想力挽狂澜,不让乔时念看扁,但操作起来真比想象中要难上许多。
他好不容易把面团压成了饼,却是厚薄不一,有些地方甚至直接破了洞。
乔时念直接气笑了,她拿起面饼,挡在自己面前,透过破洞的地方问霍砚辞,“霍大少爷,你觉得是我的眼睛大,还是这个洞大?”
霍砚辞自然听出了乔时念的讥讽,他脸色冷沉,伸手想将面饼夺回重新捏成团。
结果乔时念正好放下了面团,霍砚辞抓住的是她手腕,他往回一拖,便将乔时念整个人拖入了自己的怀中。
一股不大不小的冲击力撞向胸膛,霍砚辞下意识地伸手将之搂紧。
乔时念的额头撞到了霍砚辞坚硬的下巴,而她整个人被霍砚辞给拥在了怀里。
她抬起头本要生气,却看到霍砚辞的鼻尖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些白色的面粉。
霍砚辞向来都是高冷不可一世的模样,眼下,这点面粉沾在他鼻尖位置,令乔时念莫名就想到了修勾。
将霍砚辞的脸代入到修勾上,乔时念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乔时念笑得花枝乱颤,睡衣底下高耸的某处也在跟着起伏,让从昨晚就憋着一股火的霍砚辞再也无法忍耐。
他将乔时念往案台上一提,俯身就朝她吻了下去。
霍砚辞的吻灼热且激狂,懵逼的乔时念有点招架不住地往后躲,但霍砚辞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直接将她锁在自己胸膛。
加之乔时念坐的灶台,霍砚辞劲瘦的双腿顶着她,令她整个人根本不能动弹!
“呜!”乔时念用力地挣扎抗议。
可霍砚辞置若罔闻,继续攻城夺地,他甚至不满足于唇齿相缠,在乔时念喘不过气时,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
湿润温热的触感从耳垂漫至心头,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乔时念颤抖地大唤了一声,“霍、砚辞!”
霍砚辞也被乔时念的反应刺激得眼眶都泛了红,他重新吻住了乔时念,而他的手从后伸进了乔时念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