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也没怎么争,趁着楚天易收拾厨房时去帮他把床铺好,放上干净的被子。
抬起身子看着那张比自己的小一圈的床,感叹这床不容易,迎来送往的也好几个了。
楚天易出来一看,不解了:“我们……我们不是睡一起?”
周晨耸肩:“老板,这是我对你的最高礼遇,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是可耻的。”
楚天易脸黑了。
周晨坐回沙发看起了潜伏。
楚天易不甘心的跟了过去,看着周晨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想睡一张床的话。
又过了很久,才‘哎——’了一声:“你知道么,我其实也没少受你的气。”
周晨本来就没专心看电视,听到楚天易这么说突然很感兴趣,转头问:“哦?你确定不是我比较受气?”
“比较受气的是你,没少受气的是我,”楚天易见周晨理他了,嘴角扩起弧度,笑道:“你脾气太大了,做我的助理时稍有不顺心就给我使脸色,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只是不知道老板该怎么去帮助助理调节情绪。”
“想知道?你少换几个女朋友,少给我板着那张冷面孔,我当然不敢给你使脸色。”
楚天易一听,顿时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你一直一直都很在意?”
周晨见他这么问,突然冷下脸,关了电视:“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班,对了,你那屋还有股香水味,不习惯就开窗睡。”
楚天易自知说错了话,毁的肠子都青了。不过他记得周晨不洒香水,怎么会有香水味?“你的香水洒了?”
“不是我的,张鸿翔的。”
楚天易听到,噌的站了起来跟过去,周晨已经关上了房门。
他在外边敲门:“为什么会有他的香水?他……你们……”楚天易急得不知道该怎么问,换了好几种问法里边也没人回应他。
他走回屋子,真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檀香味,看来味道存在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想到张鸿翔竟然也在周晨的屋子里呆过,就很烦躁,很在意。
第二天他起床时周晨那屋还关着门,带着抑郁的心情投入到了一天的工作当中。
周晨下午约了张鸿翔在对方公司下的一家茶餐厅见面。
张鸿翔到了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还是觉得我比较好吧?”
周晨自动过滤了这句,说:“你昨天过去,我知道,以后你不要去了。”
“过河拆桥了这就?”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让陈亚辉跟楚天易能够顺利在一起吧,不是我过河拆桥,是你目的不纯。”
张鸿翔坐到周晨那面,一个熊抱就把周晨拥在怀中道:“就算初期目的不纯,后面也是真心的啊。”
“对不起,我看不出你所谓的真心,你还是去找个能欣赏你的幽默并且聪明透顶能够看透你的人过日子吧。”周晨艰难的推开他。
“别这么外道啊,我觉得你就够聪明,哎别走,我还没说完……”没等服务生上来饮品,两人的谈话就已经结束了。
张鸿翔自言自语:“这么搞破坏都没搞成……真是没成就感。”看着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