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智障太多了,他想,除了我,全他妈是智障!
最后闻淮也没能成功说服杜何其去打针,互相挤兑着回了酒店。
闻淮特别自然地跟着杜何其进了他的房间,又是找药又是倒水的。
杜何其要去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这么个家伙。
“你回你屋去。”杜何其发烧难受得很,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今晚留下照顾你。”闻淮说得理直气壮,一副不准拒绝的架势。
“不用。”杜何其脱了上衣,又脱了裤子,那条拍戏时的白内裤又出现在了闻淮面前。
闻淮赶紧转过去,不再盯着对方看,假装没事儿一样说:“你发烧太严重了,我不放心。”
杜何其长出一口气,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苦笑着说:“我以前差点儿死了,也没见你不放心。”
闻淮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什么叫“差点儿死了”?
他赶紧跟过去,贴着紧闭的浴室玻璃门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杜何其脱了内裤,看着晕湿的前端,心中怅然,“我要洗澡了,你别偷看。”
闻淮觉得不对劲,杜何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但显然这家伙没准备告诉他,只好他自己想办法了。
等杜何其洗完澡,闻淮看着他吃了药,又给晕晕乎乎的病号吹了头发,把人塞进被窝里之后自己也进了浴室。
杜何其缩在被子里,觉得冷,抬眼看看雾气蒙蒙的浴室,想:那儿肯定特别暖和。
就像闻淮说的,这一晚上他没回自己房间。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只穿着内裤钻进了杜何其的被窝。
“闻淮。”杜何其还在迷糊,烧得浑身无力,“你太过分了。”
“嗯?”闻淮关了灯,凑过去抱住了杜何其。
怀里的人没有抵抗,乖乖地被他抱着,浑身滚烫,弄得闻淮心惊胆战。
“趁人之危。”杜何其闭着眼睛,往闻淮身上贴,他也不想的,但那人身上温度比较低,贴过去会舒服些。
闻淮笑了,把人抱得更紧了:“你知道什么叫趁人之危吗?”
杜何其抬头看他,同时,嘴唇被含住了。
闻淮用舌尖沿着杜何其嘴唇的轮廓舔了一圈,然后松开嘴,笑着说:“这才叫趁人之危。”
第17章闻淮说
杜何其记得自己曾经读到过一首诗,具体的文字已经记得不清楚了,但内容隐约是说爱过的人突如其来的吻,就像没有预告的流星。
他以前觉得这些所谓诗人都特别矫情,如今却发现,他们说的还真对。
这个吻落下,他不是余景,对方的不是穆佳明。
这是闻淮给杜何其的吻,不知道是以什么名义。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睛闪烁,心中暗涌浮动。
杜何其特别想讨个说法,但眼见这人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就跟他对峙着,想看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