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欢,这是什么?”看见离欢所谓的宝贝时,我愣了。
行馆后面居然有一个跑马场,而离欢所谓的宝贝,竟然,是一头骡子!若是说汗血宝马,甚至是一匹普通的烈马,我也就认了。
可是,居然是一头骡子!
若是小昕看到了,定然笑得肚子都疼了。
问完,我觉得我很无语。
离欢笑了笑:“可别小看这头骡子。”
“有你在,我可不敢小看它。”我鄙视地看了一眼骡子,不小看骡子?才怪。
“它是我养的宠物,而且,是由我亲自接生的哦!”然后,离欢便兴致勃勃地跟我讲起了他前两年被刺客追杀,躲到了一个山洞里,是如何发现一头要生产的母马,如何帮它接生,又如何杀了母马充饥,得救后又如何将这头马骡视为救命恩人。
我听得有些头疼,总算是明白了这头骡子,就是离欢的一个心灵寄托。
“你说,这头骡子是不是很宝贝?”说完,离欢问我。
我点点头,看在他说得如此感慨的份上,我能说个不字么?又问:“你就只带我来看这骡子?你的恩公的儿子还是女儿?”
“珍珍是姑娘。”离欢笑了笑,拍拍那骡子的肩膀。
这一声珍珍,让我觉得顿时寒风吹过,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人兽恋可不会有好结果的。”
离欢瞧了一下我的头:“你啊!就没一句话中听的!”
“那你说说什么话中听?”我问。
“我带你骑马去吧!”离欢丢下了他的宝贝珍珍,又拉着我跑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对,已经被离欢拉到了马槽前,指着那些差不多有我高的马:“你选一匹,我们赛马!”
我嘴角抽了抽:“我不会骑马。”
不是说我这肉身的主子之前是傻子么,傻子会骑马?
“我教你。”
“我不要。”这马要是也以貌取人的话,我这样子还不被他们摔下来从一到十,再从十到一么!
“很简单的。”离欢随手就牵了一匹马,一手拉着我,走到跑场上。
我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你二皇兄拉肚子拉的惊天动地的,你这会还有心情陪我这元凶闹腾?”
离欢眨眨眼:“你猜。”
我单手撑住下巴:“你们两不合。”
“你再猜!”
“切,你们皇家争风吃醋的事太多了,我说不过来。”我挣脱了他的手,总之,我就是不要骑马。这离欢,也太莫名其妙了,带我来看骡子说是看宝贝,不会骑马说要跟我赛马。
有古怪。
“什么争风吃醋,你看你说的。”离欢又敲了下我的头,皱眉。
我想了想,貌似皇室之家的争斗不算是争风吃醋,便说:“那就是明争暗斗。”
离欢白了我一眼:“你傻还没全好。”
“要傻的时候我就傻了。”我说:“比如你要我骑马的时候,我就傻了。所以你别逼我。”
“好了,不叫你骑马,那你想干啥?弹琴?写诗?作画?女红?”离欢把马牵回了马槽,无可奈何地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