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象吗?”非拉里尔这个姓是属于母亲的,但这些人在叫的并非是可怜的母亲吧?路西菲尔也不提出疑问,口气很淡然:“我的确有另一个姓为非拉里尔,不过我不是什么大人也许,你们叫的是另一位?”
“难道是非拉里尔大人的公子?”老官员的神情更恭谨了,还有更多的喜悦。
边上的人议论得大声起来,两个少年只是按兵不动,路西菲尔竖起耳朵把周围的讨论一一听仔细了,却失望地发现,没什么是他最想知道的。
路西菲尔对他人的臆测即没承认也没有否认,这样一来更让其他人不知所措,那蓝色的眼睛,银白色的长发确确实实是属于依登提百万洞民之首、法夏尔人所有,而那容貌
“我这次前来并非观光,我一直生活在外地,直到不久前遇到里沙埃鲁克先生,他告诉我每个云之子都应该回归云海之中但他们实在太忙了,连未来贤者的挽留都推却掉。现在的我并不认识路,所以可以请你们安排我去法夏尔人的聚集地吗?”
小家伙只有对着自己很在意的人时才会脑子一团浆糊,大多时候路西菲尔都是冷静和理智的,做事严谨而周密。他这番话晨没一句是假的,却故意给其他人造成了某种假象接待处的官员马上停止了向远方求证的举动。
不得不承认,路西菲尔与久特利埃伦非常相似。
前往法夏尔人的聚集地过程很简单,并不对外开放的传送阵,在法夏尔族中也有一个,通过接待处官员的申请。很快那边就打开了通道。
法夏尔人住在云海地半山腰处,那是一个背海的山坳,面积不是很大。仅仅是两三个村子的规模,人口只有两百多。法夏尔族当然不只这么点人数。其他人都分散出去了,常驻在山里地是些妇孺老者以及巫法祭祀人员。
那些人看到路西菲尔时,虽然听接待处的说过,可仍然是盯着少年地脸发了很久的呆,然后一副非常感动的样子。首发对此路西菲尔是无语的。那些人在感谢大神,非拉里尔的尊贵之血没有断绝,久埃大人终于有后了他们也不想想,眼前地少年怎么也十六七岁了吧,久特利埃伦什么年纪生出这么大的孩子来?
但是随着少年调动神殿守护的力量,在神殿祭坛上画下魔法阵,把寄放在上个神殿的母亲遗体移过来后,年迈的法夏尔族祭祀抖了起来
“安、安提涅小姐”
几个中年人激动得语不成句:“神啊,这真的是安提涅小姐吗?原来。她真的遭遇了不测哦,天呐,这翅膀。是谁伤害了这美丽的羽翼!”
“仿佛在沉睡,但是我知道。生命女神已经不再守护她了。明知道这样,可是”
这些人悲伤了好一会。路西菲尔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对于故人真正离去的痛苦,肯色斯人地教育是悲怆必需要有发泄的渠道,将伤痛堆积不是掩盖的好办法,所以少年也不多话。
等到悲泣声渐缓,路西菲尔才轻声开口:“安提涅。非拉里尔,是我地母亲。”
原来母亲也是族中很有名的人呢,不然不会这么多地人认识她,并为她地逝去而痛苦伤心。
没想到这么顺利的,路西菲尔觉得自己离想要知道地很接近
“母亲?久特利埃伦大人他从来没有提及过所以他才总是那么悲伤吗?”
“是的,所以我的存在会令他痛苦,即使我再努力,他依然不愿意看我。”
老祭祀擦了擦眼睛,再度仔细端详着路西菲尔,他点点头:“的确,看到这么象的孩子,再想到姐姐不存在于世间,那个敏感的孩子一定会痛苦的何况,他们曾经是那样亲密的一对。”
原来,他们的关系是这样的,如此容易就知道了久特利埃伦真正的身份,路西菲尔觉得很不真切:那个人,是自己的舅舅啊。